男子跟戈卜交手几个回合,戈卜受伤,便逃走了。
而钱央晕倒前,那男子抱着她,她只记得狐狸面具下那棱角分明的下巴……
她醒来就发现自己在家人身边了。
要不是身上的疼痛,她感觉自己就像做了一场梦。
只是,她也奇怪,为何那人知道她家人在这,又千里迢迢送她回来。
众人听着她讲的,都陷入沉思。
边境……究竟隐藏着什么不为人知的秘密……
又或者,不仅仅是边境……
那怪物……难道就是传说中七煞族的人?
……
“如今央丫头回来就好!这些事先放一放,让她好生休息。我们都出去吧。”
老爷子先收起沉思,然后对着钱萧说,“萧丫头,这几日辛苦你了,你脸色不太对,可是哪里不舒服?”
“孙女没觉得哪里不舒服,就是有些累,可能是没休息好。”
“那你快回去休息吧,今天就让其他人轮流守着央丫头。”
钱萧点点头,大家都回房没再打扰钱央。
钱萧关上自己的房间门,进了空间。
“美人,血液报告出来了,你们三人的一切正常。”
“这就奇怪了,我的血怎么能灭掉那些虫子?”
钱萧看着玻璃瓶的虫子。
她用针刺破自己的手指,滴了一滴血到虫子身上。
虫子全身冒烟,扭曲了好一会儿才消停。
不过虫子并没有被杀死,而是奄奄一息在瓶子里慢慢挪动。
如果再多几滴血,这虫子百分百就死翘翘了。
她的血……究竟隐藏着什么秘密?
萧空孟是何人,他又是从何得知这些,看他样子好像懵懵懂懂知道点什么,却又表达不清楚。
一切好像往她的意料之外发展了。
“美人,我刚刚检查了你的身体,身体并无异常,许是你太累了,你回卧室休息一下吧。”
钱萧点点头。
她躺在空间里的床上很快就睡着了。
睡着后的钱萧胸口上又发出了红光,这回咩咩看见了!
咩咩把这发生的一切录下来。
他也摸不着头脑,明明查看了美人的身体,并无异常。
怎么会发光呢?
等美人醒来再给她看看怎么回事。
红光下的钱萧有些痛苦的挣扎,在红光包裹下整个人显得透明起来。
咩咩看不清她在红光包围下是什么情况。
而红光过后,钱萧仿佛从水里捞出来,汗水浸透了全身。
咩咩很担心,小心翼翼地道:美人……你还好吗?
钱萧没有醒。
脉象平稳,身体还是无异常,为什么不醒呢?
就在咩咩一筹莫展的时候。
空间外。
“我要见姐姐!!!”萧空孟的声音在房门外响起,显得很着急又害怕。
赵阳拦着他,这小孩怎么时不时地抽风任性。
“呜呜呜……姐姐不见了!我要姐姐!”
赵阳一听到他说主子不见了,有些不确定起来。
“啊孟乖,萧萧一直在房间,没看见她出来呢?许是在睡觉。”
钱萧的娘刘氏闻声也来安慰萧空孟。
对于两岁的孩子,特别是长得粉粉嫩嫩的可爱小孩,本性良善的刘氏更是多了些耐心和疼爱。
“呜呜呜……姐姐娘,姐姐没在房间里,她不要我了!呜呜呜……”
见萧空孟说的这么肯定,她有些担忧望着门口。
她轻轻敲响房门,“萧萧?你起身吃点东西再继续睡。”
“萧萧?”
敲了几次,没动静。
她推开门,着急地走进去。
赵阳和萧空孟紧跟其后。
“萧萧?你怎么了?”
进来的三人看见萧萧毫无血色躺在床上,满头大汗,紧闭着双眼,眉头紧皱,似乎极为痛苦。
“萧萧!芝针快去叫程大夫过来,快!”
刚好端着饭菜的芝针走进来,一听到刘氏的呼叫立马放下饭菜跑出去寻程大夫。
不一会儿程大夫匆匆赶来,老爷子老太太也跟随其后。
二姨娘柳氏留在钱央那边照顾着,便没有跟来。
“萧丫头怎么了?”
程大夫认真给钱萧把脉。
嗯?脉象平稳,和常人无异。
只是这脸色为何如何苍白,摸了摸额头,烫的厉害。
“老爷,老夫人,少夫人,萧萧应该是劳累过度发烧了,你们别担心,老朽这就去熬药。”
“我随您去。”芝针跟着程大夫离开。
没多久芝针端着一碗药回来,小心喂给钱萧喝下。
此刻钱萧脸色倒没见刚刚那么差了。
刘氏帮她整理好已经盖上的被子,心疼得看着她。
“爹娘,你们先回去休息吧,我留在这照顾萧萧。”刘氏对着老爷子老夫人说。
他们这几天也折腾得不行,人老了更加容易疲劳。
刘氏不忍心看他们继续。
“老爷老夫人,萧萧应该休息一晚就没事了,你们先回吧,有任何情况我第一时间给你们汇报。”程大夫也劝解。
别到时一个个都倒下了。
老爷子看了看钱萧,脸色确实比刚刚好了许多,这才点点头。带着老太太离开。
“姐姐……”萧空孟眼睛发红,刚刚他被吓到了,他以为姐姐又把他抛弃了。
进来看到姐姐躺在床上,松了一口气的同时心里又揪起来。
姐姐看起来情况很不好。
“小孟子,我们先走吧,别打扰主子休息了。”赵阳想要带他回房。
“我要在这里陪姐姐!”萧空孟坚定地摇头,紧紧抓着钱萧的手。
赵阳和刘氏拗不过他,知道他担心,便也不勉强。
而昏睡的钱萧,她正在做着一个梦。
又梦见那两个老头。
“女娃娃给你一颗种子,你要努力把它养活噢~~”
“这种子很重要,可得细心照顾。”
“你这老头,跟你要了这么久的宝贝,居然给这女娃子了!给我岂不是能发挥更大的作用!”
“你身上都有那么多宝贝了,还要贪我身上的!”
“哼!”
“没见过你这么小气的,我都给这女娃子礼物了,你就不表示表示?”
“明明是你自愿的,干我何事!”
“唉,抠门就是抠门,永远改变不了……”给种子的那位老人慢悠悠离开。
留下另一位老头。
老头盯着钱萧,囔囔,“谁说我小气的!”
然后留下一块黑色的石头气急败坏地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