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招了?”何雨柱似乎愣了一下,抬起头来,眼中闪过一丝迷茫与恐慌。他的声音颤抖着,像是从心底发出的:“你……你到底想让我怎么做?”
徐峰的嘴角勾起一丝微笑,目光依然冷静。“很简单,”他停顿了一下,声音轻而低,“你自己说出那些你藏着掖着的事情。你在外面做的那些事,我可不想再让它们像个烂泥一样缠在你身上。”
何雨柱的呼吸更加急促,他几乎没有办法去掩饰内心的恐惧与慌乱。徐峰所说的每一句话,仿佛都在逼迫他迈向一个他不愿踏入的深渊。那把五花肉的事,原本只不过是他生活中的一件小事——也许,他当时确实没有想太多,反正那些东西也没人知道,自己偷偷拿些回来,应该没人察觉。然而,事情逐渐扩大,逐渐变得复杂。
“你……你什么意思?”何雨柱结巴着,几乎无法发出完整的句子,眼神闪烁不定,“我没有做什么!”
“真的吗?”徐峰冷笑,目光不动声色地扫视着他,“你不觉得,自己现在的表现,已经暴露了你内心的不安吗?”
何雨柱的心脏像是被什么东西狠狠抓住了。他的手微微颤抖,双脚不自觉地往后退了一步,仿佛想逃离这令人窒息的气氛。“我……我……”他的声音越来越低,像是被压迫得几乎无法说出话来。
徐峰看着他,心底的冷笑愈发明显。他知道,何雨柱的胆怯正是他的突破口,正是让他自己把话说出来的最有效的办法。对徐峰而言,何雨柱不是个复杂的对手。他身上那些丑陋的把柄,已经能将他牢牢控制住。只要何雨柱松口,所有的一切就都能得心应手。
“你现在不说,事情只会变得更糟。”徐峰的话语平静,但字字如刀,直戳何雨柱内心的脆弱。徐峰一步步逼近,语气中的冷淡与威胁交织在一起,“你是自己主动招,还是等着我一步一步揭开你所有的秘密?”
何雨柱的眼中闪过一丝恐惧,他的身体像被冰冷的水浸泡过一样,整个身体都开始发抖。面对徐峰的压迫,他的心理防线逐渐崩塌。越是这样,越让他觉得,自己所做的一切都将无可挽回地曝光。
“我……我……”何雨柱低声呢喃,声音几乎无法听清。他的手抓紧了衣角,眼中充满了无助与愧疚,“我只是一时糊涂……”
“糊涂?”徐峰的眼神透出一丝讥讽,“你是糊涂,还是觉得自己可以逃避?如果你现在不说,事情只会越发复杂,连你自己都逃不掉。”
何雨柱的内心剧烈地挣扎着。那五花肉的事情,几乎可以说是他的致命把柄,一旦被揭露,后果不堪设想。他知道,自己不可能再继续逃避下去。站在徐峰面前,他的内心早已溃败,只剩下无力与悔恨。
“我……我……”何雨柱咬着牙,深吸了一口气,终于,低声道:“我去过市场,偷偷拿了些肉……我真的不知道……会搞成这样……”
徐峰静静地听着,面无表情。心底却感受到一阵满足,像是把握住了一条通向胜利的钥匙。“很好,”他轻轻点头,声音依旧冷静,“现在,告诉我,除此之外,还有什么?”
何雨柱的神情依然紧张,仿佛每一个字都从他口中挤出来似的。他的声音依旧颤抖,低声道:“我还……还拿了些别的东西……也就是一些小的东西,我真的没想过……会引发这么大的麻烦。”
“什么东西?”徐峰的眼神更加冷冽,话语中带着压迫力,“你越快交代,事情就能越轻松解决。”
何雨柱的脸色愈发苍白,身体也变得虚弱,仿佛整个世界都在这个瞬间崩塌。他低下头,语气几乎消失在空气中:“我拿了几次市场上的小东西,都是一些生活用品,其他的……我也没做什么。”
“是吗?”徐峰微微挑眉,淡淡地说道,“你真觉得,我会轻易相信你所说的每一个字吗?”
何雨柱的心脏几乎要跳出胸腔。他知道,徐峰的话不是威胁,而是针对他每一个细节的审视。现在,他已经在徐峰的掌控之中,无法反抗。
“我……”何雨柱的声音再度发抖,眼中充满了恐惧,“我真的只是……一时糊涂。”
“你觉得你还可以继续撒谎吗?”徐峰的声音变得更加严厉,脸上的笑意已经消失不见,取而代之的是一片冷漠与无情,“你觉得你现在说这些话,能够骗得了我?”
何雨柱的心跳加速,汗水顺着额头滑落,整个人像是站在悬崖边缘,随时可能跌入无底的深渊。他的呼吸变得急促,额头的汗珠也开始从他皮肤上渗透出来。那种无助和愧疚感几乎让他无法忍受。
“我……我真的没有做过其他的事了!”他声音哽咽,几乎是哭泣一样,“我求你……求你放过我……”
徐峰冷冷看着他,嘴角露出一丝不易察觉的笑意。终于,何雨柱的脆弱已经暴露无遗,所有的防线都已经崩塌,任他掌握。
“你说的每一句话,”徐峰的语气变得更加坚定,“都必须是你心底的真话。如果你想结束这一切,就把所有的事都告诉我。”
而徐峰的父亲,徐老爷子曾是贾腾父亲的同学,二人之间曾有过一些恩怨。年轻时,徐老爷子英勇果敢,才俊辈出,曾和贾家在商场上并肩作战,但随着岁月的流逝,徐家逐渐没落,而贾家的势力愈发庞大,贾腾也成了整个四合院的风头人物。
贾腾不止一次在徐峰面前放话:“你父亲那一套传统的道理,如今不过是笑话罢了。”这些话像针一样刺入徐峰的心里,但他从不曾显露出来,表面上仍旧是与贾腾打交道的谦和青年,心中却早已埋下了对贾家势力的强烈不满。
有一次,徐峰父亲的老朋友前来拜访,带来了些许生意上的难题。徐家由于年久失修,几乎没什么竞争力,而贾家却随时能通过关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