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耳钻?”
江稚鱼几乎下意识伸手抚了耳垂上的耳钻,对于伯恩这个问题,很难回答:“这个……”
“不是渠道购买的,是吗?”伯恩追问。
而江稚鱼感受到,伯恩问这个问题时,眼神是有些尖锐的。
江稚鱼直觉跟这个耳钻是有什么故事。
“这是我一个……长辈送给我的。”江稚鱼只能这么给解释,她想要摘下来,但发现摘不了,干脆不管:“伯恩老师是觉得这个耳钻有什么问题吗?”
“这个耳钻像我朋友送我的一个礼物。”伯恩轻笑。
江稚鱼愣了下,还没来得及回应伯恩的话,突然感觉身后有人走过来,随即耳朵便是尖锐的撕裂疼感,江稚鱼几乎脱口而出尖叫。
捂着耳朵便感觉掌心一阵粘稠。
“这是孟小姐的耳钻!”
刺耳的声音在江稚鱼身后响起。
江稚鱼捂着刺疼的耳垂,回头便见一穿着工作套装的女人,手里拿着被她强行拽下来的耳钻,此时正敌对的看着江稚鱼。
“我知道你,是那个寄养在晏园的那个人。”
对方拿过纸巾嫌弃的擦掉站着江稚鱼血渍的耳钻。
可江稚鱼不认识这个人,并且听不懂她说的话。
“请问你是谁,为何无缘无故说我这个耳钻是孟小姐的东西?”江稚鱼尽量忍下耳朵的疼痛,以及被莫名指控的愤怒,冷静的询问。
对方却露出很不屑的表情:“你少在这里假惺惺说这些,我是谁你当然不会知道。因为你压根不会管,你满心都是怎么勾引时爷,制造时爷跟孟小姐之间的矛盾, 你……”
“这位小姐,请你说话过脑子!”江稚鱼冷下脸提醒。
“我说话不过脑子?你做事怎么不想想脸面?”对方举着耳钻:“这耳钻可是孟小姐亲自设计送给伯恩先生的礼物,结果昨天刚丢,今天就再你耳朵上,你怎么解释?”
“那请问你怎么证明,这个耳钻就是孟小姐送给伯恩先生的礼物?”江稚鱼反问。
对方没想到江稚鱼会这么问,愣了下:“你,你……”
“我可以证明,这的确是孟小姐给我的礼物。”
伯恩一直都坐在椅子上,神色淡定,看着正要说话的人道:“孙雨女士我知道你为孟小姐打抱不平,但不管如何这里都是SL公司,总归是要留点体面。”
“伯恩先生你不知道她的身份,她本是寄养在晏园的人。她可以有各种各样的理由回晏园接近时爷。你也知道这个耳钻,是暂放在时爷那边管理,她很有机会偷到手!”
江稚鱼听着这个孙雨的话,完全一头雾水。
她听不懂,送给伯恩的礼物,怎么会到了时苏晏手里?
而她怎么就成了偷这耳钻的小偷?
江稚鱼心里多番疑惑,也清楚孙雨不是讲道理的人,反而伯恩一开始就认出来耳钻,一直保持冷静的态度。
故而江稚鱼直接面对伯恩:“伯恩先生我很抱歉,但在证明这耳钻是否是孟小姐送给你的礼物之前,请麻烦你让这位孙雨小姐将手里的耳钻还给我,并且对刚才对我的无理进行道歉,并且赔偿我受伤耳朵的医药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