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鱼,你真的不能搬回晏园吗?”孟馨宁还是不死心追问。
“孟小姐你说笑了,我从来不属于晏园何来搬回去一说?我只是寄养在那边几年,如今我也快要毕业,也需要回到我母亲身边。”
江稚鱼一直带着微笑说这番话。
最近日子违心的话说的次数多,如今说起来也不痛不痒的,仿佛只是很寻常的一两句话而已。
可江稚鱼敏感的感知到,孟馨宁一直绕来绕去,要的不过就是江稚鱼的这句话。
她要保证,她跟时苏晏日后的婚姻里,没有江稚鱼的搅局。
“这样……”孟馨宁虽深表遗憾,可最终也没有多说什么。
只是跟江稚鱼发起另外邀请:“晚上我跟你小叔吃饭,一起来吗?”
“晚上我这边还要忙工作,就不打扰你跟时爷的约会。”江稚鱼微笑的说。
这次孟馨宁没有再多说什么,只是点点头。
不过她还是将文件移到江稚鱼的面前:“关于这份合同,我还是希望你回头好好考虑下,包括跟你母亲商量下,我还是希望你回归你该有的路。”
江稚鱼这次没有拒绝:“我会认真考虑,谢谢孟小姐的厚爱。”
“哪里的话,都是一家人。”
孟馨宁站起来拍拍江稚鱼的肩膀,仍旧带着颇多的感慨。
“我送孟小姐。”
江稚鱼将孟馨宁一路的送下楼,直到她上了车,江稚鱼也没有着急离开,而是站在一旁看着车子逐渐远去,直到看不到。
江稚鱼在看着孟馨宁离开的车。
同样,在车内的孟馨宁,一直通过前方副座的后视镜看着江稚鱼的影像。
只不过此时的孟馨宁脸上没了刚才面对江稚鱼时的礼貌优雅笑容,取而代之是过分的冷漠。
“小姐,根据调查,昨天江稚鱼跟她的朋友们在晏园过夜,时爷似乎在江稚鱼房间过的夜,但没有具体说法,只是几个人开玩笑,半真半假。”
司机对孟馨宁汇报这件事。
孟馨宁冷笑出声:“恶心,连自己的长辈都要勾引。”
司机不敢回应什么。
孟馨宁低头整理头发:“他们公司的情况呢?不是说临城这边给投资,但是时老太爷并不想让周港舒这边离婚?”
“时老太爷还在考虑当中,他并不满意温临颖。不过倒是物色另外的人,已经安排在时仁理身边,只是时间问题。”
孟馨宁挑眉:“哦,这话的意思就是, 老太爷说现在不让离婚,也不过是暂时拖着周港舒,等着他满意的人真正上位,才处理周港舒?”
“基本是这样,老太爷想让温临颖这把野刀处理周港舒。”司机回答。
孟馨宁笑着摇头:“去时家。”
“怎么的,要跟老太爷聊聊。这周港舒要跟时仁理离婚,横加在江稚鱼跟时苏晏头上的关系刀子就没了,这可不好办。”
“对我来说,并不太好,我不满意。”
孟馨宁连连摇头,对此安排显然有所意见。
她要的就是周港舒跟时仁理绑死,江稚鱼跟时苏晏之间永远要划清界限,否则就是不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