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稚鱼就看着时雨寒脸上表情僵了僵,想笑又笑不出来,最后只能蹩脚又僵硬的辩解:“瞧你说的,我肯定不会有这样的心思。
我怎么会有这样的心思?”
“那周港舒离婚,不还有一个温临颖。怎么这个位子都会有人来,温临颖看过去也不是山么善茬,我没必要给自己添堵。”
“可我怎么感觉,你跟温临颖关系很好?”江稚鱼倒是不依不饶开始扯这件事,“之前酒会上,不也是你帮温临颖为难我,好敲打我母亲的吗?”
时雨寒脸上的笑容越来越尴尬:“这个事其实就是一个误会。”
“哦,怎么一个误会,你仔细说说。”江稚鱼没给话题过去的机会。
时雨寒回头看看,找借口:“站在这里说话也不方便,我们上楼,或者说改天再说这件事。”
江稚鱼点头:“那就上楼。”
“就说嘛,站在这里说半天,给人听到了什么,传出什么不好听的话,那就不好了。”时雨寒明显是松口气。
她本来想着陪江稚鱼上楼,就找借口躲开,这件事也就过去了。
可偏偏,江稚鱼就是看透了时雨寒的心思。
确切来说,是江稚鱼一开始就知道时雨寒想干什么,如果是以前,她会为了避免生出事端,就让事情这么过去。
但现在不。
江稚鱼拉住要走的时雨寒:“我的房间在前面一点,走错了。”
时雨寒急的眼珠子乱转找理由:“我的意思是说,我想着去拿一点东西。”
“我们就聊聊天,也拿不了多少东西,用不了多少时间。”
说这,江稚鱼就拉着时雨寒到她房间。
时雨寒就这么半推半就,被江稚鱼推到她的房间内。
直到江稚鱼将门关上,时雨寒才很无奈的松口气,知道躲不过去。
江稚鱼问:“你的意思是说,你跟温临颖现在关系不好?”
“当然不好,温临颖那个贱人,从一开始就有预谋的接近我爸爸,想要利用我上位,然后想一脚踹了我,哪那么容易。”
“所以你想着,敌人的敌人就是朋友。既然温临颖是这样的人,还不如周港舒还在大太太这个位子,起码会对你不错。”江稚鱼将事说明白。
时雨寒本来想否认,可眼珠子转了下,当即说:“是的,我就是这么想的。既然都要盯着这个位子,要利用我。我时雨寒可不是她随便利用的人。”
“她想利用我,我就要让周港舒把她打回原型。一个底层农村出来的,还想跻身上流社会,以为当小三,上了正位就能够改变阶层,简直搞笑。”
时雨寒在贬低温临颖的时候,江稚鱼一直盯着时雨寒的表情。
不难看出,时雨寒的眼神里,对温临颖的确是很厌恶的。
但江稚鱼怎么看都觉得有一点问题。
她想了想说:“所以你现在的意思是,愿意站在我妈妈这边,跟温临颖为敌?”
“自然!”时雨寒毫不犹豫的回应。
江稚鱼说,“如果是这样,拿出你的诚意,帮我一个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