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们想要让她处置阿欢,则应该是阿欢发现了文家两人的秘密,知道他们是害白殷殷中邪祟之术的凶手,但由于多年的养育之恩,阿欢还把文家两人当成依靠,所以才没在白殷殷面前供出两人。
所以根本没有下人知道她中了邪祟之术一说,完全是阿欢不想出卖两人对白殷殷撒了谎。
以白殷殷多年来,登基为帝的心思,虽然阿欢的眼神很真诚,真诚得看不出破绽,但阿欢说谎时的腿发抖着,这点不对劲,她还是能看出来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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夜晚,白殷殷准备出府,偷偷去一趟武学公会。
她要在文家两人和许新语做交易之前,把冷绪救出来。
也不知道冷绪身上有什么秘密,可以解开她身上的邪祟之术?
但她飞檐走壁,经过一处宅院之时,却看见了慕容亥的轮廓。
慕容亥的轮廓映着月色透在窗户纸上的光亮,很是分明,似乎……似乎正在沐浴?
今日回文府之前,她有意无意地探听了慕容亥几个问题,结果对方根本就不知道她与他的关系……
看来他是失忆了,白殷殷决定就先不告诉他这件事。
她想看看慕容亥会不会对陌生人的她再次动心,在白花国的时日中,她和慕容亥的感情已经没有了一开始的激情,所以她想,此番慕容亥失忆,是一个重新开始,增加彼此感情的好契机。
可是,她身上的邪祟之术必须断情绝爱,不然三年后就会让她死亡,她不想放弃自己心爱的人,所以她一定会找到解除这术法的办法的!
来不及想这么多,便已经来到了凰府,凰佑的房间门口。
窗户纸上映着男子完美的轮廓,走近了看,才发现,对方确实的在沐浴,健硕的身材映在窗户纸上的影子,看起来依旧那么完美。
白殷殷汗颜,虽然慕容亥早就被她看光了,可是……她也不知道该如何去面对一个失忆的慕容亥,倘若被他发现,自己堂堂一个女皇偷看他沐浴,他一定会觉得她下流吧?
白殷殷如是想,就看见房间里的慕容亥突然从窗户纸上射出一把飞镖,正好擦着白殷殷的脸颊飞过去。
白殷殷不由得恼怒道:“小子,你要谋杀娘子是不是?”
一出口就后悔了,这时的慕容亥还不知道她是他娘子呢?
况且,现在不对的应该是她才对吧?毕竟她都已经偷看这男人洗澡了?
慕容亥听到白殷殷清脆悠扬的嗓音,不由得心下莫名一荡。
他从窗户纸被射穿的那个洞里,从里往外看去,就见白殷殷站在自己的房门口。
他不由得脸色一红,想起自己竟然被一女子偷窥了沐浴。
对方还是白花国的女皇,于是有些又羞又恼,沉了沉声音道:“非礼勿视,陛下也太明目张胆了?”
白殷殷嘻嘻一笑,摸了摸鼻子,不好意思地道:“朕不是故意的……只是……只是你实在是太俊了!”
慕容亥黑线,就在此时,似乎是几个侍卫听到这里有飞镖划过的声音,于是向这里匆匆赶来。
白殷殷见情况不好,她可不想被发现自己在这里偷窥慕容亥沐浴,于是二话不说,就推开那房间的门进了去。
慕容亥有些哭笑不得,就见那女人进了自己的房间,还一副很严肃的表情,对自己道:“别说朕在这,不然朕就叫朕的八夫君杀了你!八夫君慕容亥的大名你听过吧?”
凰佑一听这话,眉头挑了挑,漫不经心地道:“堂堂白花国女皇,竟然会看一个小男子沐浴,传出去可不太好哦。会说您贪图男色,而且你就不怕你那八个夫君吃醋吗?”
白殷殷白了他一眼,刚才不过是假装把慕容亥的名头摆出来,看看他到底是真失忆还是假失忆罢了。
现在看来是真的失忆了。
这时,白殷殷才往慕容亥的身体上瞧,就见他的腹肌结实有力,肌肤很光滑,再往下……
慕容亥眼见白殷殷看自己的眼神不对劲,就顺着她的目光往下,结果就是脸涨得通红,也不知道是被水雾缭绕氤氲的,还是被白殷殷那眼神给气的。
白殷殷有些不好意思地挠挠头,也不想逗这男人了,她还有正事要干呢!
也不知道冷绪身上到底有什么秘密,竟然成为了解除她邪祟之术的唯一方法!
现在若是让她选天下还是世子夫君们,她肯定会选择……两个都要!
她虽然有些贪心,但不贪心,怎么能坐上皇位?
野心,就是要在自己能力达得到的情况下尽情显示出来!
就在此时,门外的侍卫在外面的窗户边询问着慕容亥:“凰佑公子,可是有刺客?”
凰佑随便打发了几句,说没有刺客,那些侍卫便下去了。
白殷殷见那些人走了,便也想离开。
谁料慕容亥抓住了她的手臂,不让她走……
白殷殷额上冒出热汗,转头看着身后拉着自己的慕容亥,有些恨铁不成钢地道:“这就有反应了?”
慕容亥一愣,看了看自己还缩在浴桶里的下半身。
这白殷殷也没有透视眼吧?怎么看得出他有反应了?
是的,在看到白殷殷如此娇艳动人的本貌之时,他便心动了。
白殷殷的美以前像朵白色的芍药,如今却在浴室的气温晕染下,像朵红色的娇艳玫瑰,脸颊上有着红晕,眼睛也湿漉漉的,很水灵。
白殷殷挑眉,盯着慕容亥不好意思般地松开了那抓着自己的手。
她邪魅一笑,一把将慕容亥给提了起来。
慕容亥的身体就这样暴露在白殷殷面前无疑。
然而白殷殷似乎是嫌弃一般地道:“这样就动心了?真廉价。”
嘴上这么说,心里却一暖。
慕容亥只会对她才这么轻易地动情吧,也只会对她一个这么动情吧!
白殷殷拉着慕容亥,不容慕容亥反驳地,将慕容亥拉到了床上。
白殷殷手握着慕容亥,帮着他缓解痛苦。
可是这慕容亥似乎是吃了什么春药一般,久久散不去温热。
于是白殷殷为他把了一脉,才发现这慕容亥根本就没有吃春药,就是这样克制不住而已。
于是白殷殷很无奈,盯着慕容亥()。
嘴巴靠近它,含住……
慕容亥只得惊讶,随即又发出愉悦的声音,再喃喃道:“殷殷……”
似乎是因为这感觉太奇妙,慕容亥没意识到这声殷殷似乎已经是叫了很多很多次的称呼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