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文建启之前是一位隐士医学者,文家是由儿子文信伟打理着,而文建启最近不知道是因为什么回到了文家,还邀请白殷殷一起到文家来学习。
白殷殷觉得,既然这个文建启看起来很真诚,那就给他一个机会,看看他是否真能压制自己身上的邪祟之术,若不能,说明他在骗自己,到时候再行处置便可。
打着这个主意,白殷殷问道:“文家主,这邪祟之气的发作症状是哪些啊?”
“呼吸困难,脚步虚浮,头晕眼花,说不出话。”
白殷殷点点头,于是道:“那你教朕如何压制这邪祟之术,若是朕真的有这种症状,你的压制方法又准确,朕一定重重赏你。”
不过白殷殷还有一个疑惑,按理说若是想让她断情绝爱,光他们在她昏厥之时压制是只能管一时之用,管不了一辈子的,她也没办法自主地断情绝爱,趁她昏迷就只压制她身上的邪祟之气,并不是一劳永逸的办法,她不相信他们会如此愚笨……
所以他们究竟是想做些什么?
但白殷殷没问这个问题。
她倒要看看这两个人跟她玩什么猫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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翌日。
云朵张牙舞爪地在蓝天中飘荡,今日,晴。
白殷殷回头看了看这秀色接水的文府。
今日,她也该去这嘉裕国的皇宫看看,听文建启说这皇宫之中有关邪祟之术的记载。
她得想办法解除此术。
马车在路上一路缓行,不急不躁。
白殷殷听到马车边有叫卖一口酥的,她坐在马车之中,掀开车帘,就见一商贩在路边卖着糕点。
白殷殷立即叫停了马车,车夫自是对她无比恭敬,于是马车稳稳停下。
开玩笑,现在自己国家的皇帝都在这个女人手里,谁也不敢拿她怎么样。
白殷殷走下马车,来到那商贩面前,问道:“这一口酥多少钱?”
商贩比了个手势,表示了下钱数。
白殷殷立即将身上所带的其中一锭银子递给了商贩。
对他道:“送你的,其余不用找了。”
商贩一愣,看着白殷殷带着面纱的脸,只见到她一双眸子极其明亮,像有九天之上的柳絮飘飘洒洒着。
于是,商贩立即道:“好,谢谢这位小姐!”
白殷殷点点头,转身就欲走上马车,却在这时,身上的一个小小的香囊掉在了地上。
白殷殷自是知道自己的香囊掉了,但她也懒得捡,毕竟捡一个香囊耗费的时间还不如她赚‘一个买香囊的钱’的时间短。
就在白殷殷上了马车之后,却没看见就在不远处,一男子看着白殷殷如此轻盈般跃上马车的动作,心中生起了几分莫名的熟悉感,又有种难以言喻的心悸划过心头。
而他身边的侍卫却对他道:“公子,我们今日还进宫吗?”
那公子自是慕容亥,如今的慕容亥来找白殷殷的途中,遭受了歹人袭击,因此他脑袋受到创伤,失去了记忆。
但好歹被一家盼着男丁,夫人又无所出的凰府收养,本来他们只是打算让慕容亥在凰府做些事情的,可是慕容亥样样都做的极好,让凰府里的主母非常满意,于是就和老爷提议,让慕容亥作为他们的义子。
到了皇宫,白殷殷此次是隐藏了身份,随便借了个凤府小姐的身份进了宫,伪装地说自己是来拜见嘉裕国的皇后的,受到了皇后的邀请。
皇帝冷巨海要面子,不想白殷殷告诉其他人自己被白殷殷抓住挟持的消息。
而白殷殷看他表现得挺识相,于是便答应了他这一个小要求。
而现在皇帝失踪,宫里一团乱,许多人都在费尽心思想偷偷找出皇帝的踪迹,再杀了他。
白殷殷看着皇宫里如此多的守卫经过身边,心中有一种在自己的宫中的错觉。
不过要收复嘉裕国,还得从长计议。
毕竟嘉裕国的国情比较乱,若是直接将此国合并也不是件容易的事。
而这之所以这么乱,完全是因为如今嘉裕国的摄政王比较厉害,白殷殷根本没有摸着这摄政王的真面目,江湖上连这摄政王的画像都没有一幅,实在是很神秘。
而且听说这摄政王的武功神秘莫测,白殷殷觉得这个大陆没有人能在武功方面赢过自己,但是她也不会特别轻敌,算是给了摄政王一次当自己对手的机会。
白殷殷一幅白纱遮面,身穿绿色飘逸出尘的罗裙,尽量低着头,走路也学做那些宫女小姐的姿态,可是就在白殷殷准备接近皇宫的藏书阁之时,却见藏书阁门前,落了一顶轿子在前面。
那轿子是红漆木的,轿帘上的花纹也花花绿绿的,有些像现代时候的东北大棉袄上的花纹。
白殷殷心里吐槽这是哪位娘娘,神美如此清奇。
就见此时,从藏书阁走出了一位男子,不过离得远,对方戴着面具,白殷殷尚且看不清对方的长相,但脸型的轮廓绝对是好看的。
但白殷殷有了自家的七个世子,再加上有一个想做自己男宠的林乾钰,已经心满意足,不想再对男色起什么心思。
只见那男子走上了轿子,听那些人对那男子的称呼,白殷殷不由得大吃一惊。
只见那男子对着轿前的下人吩咐着什么,那几个下人低着头,似乎屏着气,不敢露出半点不敬之色地道:“摄政王吩咐的是。”
白殷殷立即再用探究的目光朝着摄政王看去,他穿着一袭紫色锦袍,广袖临风,就是时不时地咳嗽着,看起来身体不太强健。
白殷殷眼睛都望眼欲穿了,也没看出这么个弱美男,能是那摄政王,而且那轿子还如此地花哨,实在不像是一个男子的品味。
此时的白殷殷是独自一人,她躲在宫墙一个角落的阴影里,细细琢磨起这摄政王来。
待那顶轿子驮着摄政王离开之后,白殷殷快速闪身,躲到一个离藏书阁更近的角落。
她看着门口的两名守卫,心里道:这藏书阁的守卫看起来有些不同,似乎他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