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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昨天出差。下午刚回帝都,就听公司同事嚼舌根,说诗诗和那臭小子有猫腻。我明明不相信,可还是好生气。更让人无语的是,当我去艺人部找她,竟然撞见两人很暧昧地抱在一起……”

上官自揭伤疤,手里的咖啡杯不知何时早已摔了出去。

“知道当时的我有多可笑吗?”

他狠狠捶打着自己的大腿,“我不停安慰自己,一定是看错了。甚至想着,就算他们真有点什么,只要她主动承认,只要她今后和对方保持距离,我兴许还能睁一只眼闭一只眼。”

“可笑的是,她明明神色慌张,还说我不分青红皂白就冤枉她。”

上官心烦气躁地点了根烟,“拍戏和我之间二选一的话,我确实说了,因为当时在气头上。可是她竟然说要离婚,还在众目睽睽之下,当着我的面和宫羽冀铭一起走了……你们说,我真的有那么差劲么?”

因为不甘心,更因为担心,上官穆霖的车子从公司一路跟随。

他看着他们一起去餐厅,去便利店,又一起去了近郊河畔。等他再也忍受不了准备下车把人强行带回家,却撞见了迎面朝自己走来的宫羽冀铭。

唐诗诗失踪了。

这是宫羽冀铭对他说的第一句话。

“呵——”晏廷骁冷笑着起身,“知知那边,我会先探探情况。如果不想事情没有挽回的余地,这段时间你就先给我老老实实待着。”

打从第一次见面,他就觉得这个宫羽冀铭不简单。

明明年纪比他们都小,谈吐举止却出奇地成熟,就好像……像经过专门训练一样。

晏廷骁安排肖然去查人,又打给陆知南。

“别墅附近那家茶餐厅等着吧。”

小姑娘冷冰冰的一句话,让他摸不着头脑。

该死,等处理完上官那小子的鸟事,他非得好好教训他一顿才行。

两人再次碰面,早过了午饭时间。

“还没吃饭吧?”晏廷骁翻翻菜单,“他们家好像出了几道新菜品,你应该会喜欢。”

他抬了抬手,让服务员点单。

“诗诗说,她要离婚。”陆知南语气淡淡。

唐诗诗和上官穆霖,是他们一路看着走过来的。其中有小波折,有类似小说里的狗血剧情,但更多的,是相互扶持甜甜蜜蜜。

而“离婚”这种字眼,她也和晏廷骁说过。一次是逢场作戏,还有一次,是牵挂。对比之下唐诗诗冷静而决绝的态度,让陆知南意识到事情很棘手。

“嗯,我听上官说了。”晏廷骁给她倒了杯热水,“那小子……太不稳重。”

“是不稳重的问题么?”陆知南气呼呼地端起杯子猛喝一口,“他再怎么冲动,也不能动手打人啊,简直不要太过分!”

“打人?”晏廷骁疑惑地抓过她的手,握在掌心揉捻着,“你说谁打人?”

看小姑娘愤懑的模样,显然,他了解到的情况和她这边不太一样。

“还能有谁,你那位好兄弟呗。”陆知南反握住他的手,“晏廷骁,你也别想着当什么和事佬。这次,我站诗诗。”

那丫头看上去天不怕地不怕,可是她怕疼啊。更何况,面对的还是自己深爱的人。

“……知知,这其中是不是有什么误会。”

服务员把菜端上桌,晏廷骁很熟练地给她盛了碗鸡汤。

“你看上官那小子,像是会家暴的人?”

上官穆霖什么德性?当初追唐诗诗差点火烧厨房,得知对方怀孕立马提出晋升奶爸的想法,平日里更是千依百顺地宠着,妥妥的舔狗一枚。

严格说起来,唐诗诗家暴的可能性更大吧。

陆知南手托下巴,“我也很郁闷。可是我上午发现,她胳膊上全是伤口。我说找上官理论吧,立马跟我急。但她自己又一再强调要离婚,真是奇了怪了。”

“尝尝这个。”晏廷骁夹了几块牛肉放她碗里,“知知我就问你一个问题,宫羽冀铭那个人,你了解多少?”

“呃,老实说他虽然是我弟,但我们平时也不怎么联系。我只知道他专业是学编剧的,对继承家业没什么想法,所以就留在帝都发展。”陆知南吃着牛肉,“对了,当初我还提过一嘴,说如果从事编剧的话,上官他们集团是不错的选择。”

此时的陆知南有些细思恐极,她竟然不知道,宫羽冀铭和唐诗诗是怎么认识的。

“可能是我多想了,总觉得那个人并非表面上这么简单。”

“……你该不会是换着花样套路我吧?”陆知南警惕地看着他,“晏廷骁,这件事你要是敢偏袒谁,咱俩也别过了。”

“别闹。”晏廷骁凑近捏了捏她的脸,眼神无辜,“他们有矛盾,咱想办法帮忙就是。如果上官那小子真犯了错,我肯定第一个站出来替你们收拾他。”

陆知南皱了皱眉:难道宫羽冀铭真的有问题?

随后几天,唐诗诗都躲在新月别墅闭门不出。

直到下午,她去了趟便利店回来,发现自己被跟踪了。

“出来吧,我看到你了。”

虽然空荡荡的人行道两边都是香樟树,可大白天的要藏个人,也不容易。

“不出来我走了哦。”唐诗诗再度提高分贝。

“妈咪……”

她回过头,上官景程紧走两步,忽地又愣在原地嚎啕大哭。

他这一哭,可把唐诗诗给心疼坏了。赶紧跑到身边,又抱又哄,“是妈咪不对,景程不哭。”

“妈咪……呜呜……爹地,爹地生病了……医生说,说要开刀……呜呜……”

要开刀?!

唐诗诗心里咯噔一下,像是有什么东西碎掉了。

鬼知道这几天她有多难熬啊,好不容易冰封的情绪,突然就这么冒了出来。可是,现在的她,又有什么资格去在意对方呢。

那天在公司……上官应该恨透她了吧。

“景程听话,妈咪先送你回老宅找爷爷奶奶好不好?”

“妈咪不要爹地,连景程和星星也不要了吗?”

小景程抹着眼泪,哭得更大声了,“爹地会死的,妈咪一点儿也不在乎吗?”

说来也是奇怪。

小孩这么一吼,几分钟前还风和日丽的天空,忽然就下起了雨。

“妈咪……”他可怜巴巴地牵着女人的衣角,呜咽道,“我们去看看爹地好不好,去看爹地。”

“好。”唐诗诗咬咬牙,应了下来。

既然决定离婚,见面是迟早的事。

唐诗诗把孩子抱在怀里,“先和妈咪回屋拿个东西,穿上雨衣,妈咪陪你去医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