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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39章 堂堂正正,问心无愧

新月别墅。

晏廷骁给小姑娘放好洗澡水,又拿了浴巾和睡裙。

可她仿佛一只提线木偶,坐在浴缸旁边,目光呆滞地望着血渍早已凝固的双手。

“泡个热水澡会舒服些。”晏廷骁伸手去解她的衬衫纽扣。

“晏廷骁,我们离婚吧。”

“陆知南!”他轻而易举捏住对方下巴,深色眼眸里装着无奈,更多的是心疼,“你刚刚说的每一个字,我都可以假装没听到。”

“阿骁哥哥……”

暂且不说姓江的是不是被她一刀捅死了。其实自打上次被带去什么鬼试验室,她就该想到,无论是当年宫羽家的血案,还是周围爱她这些人,说到底都是无辜被牵连的对象……明知道事实如此,她怎么可以心安理得地看着自己在乎的人,一而再再而三受到伤害。

男人狠狠地朝她唇上咬了一口,“你不是挺乐观挺勇敢的么?为了朋友可以顶撞自己的老板,为了家人可以以身犯险……怎么,现在想当逃兵?”

听着对方似在责备实则体贴的话语,陆知南默默舀水去洗手上的血渍。

“乖乖的,别再说让我难受的话了。”晏廷骁继续给她解扣子,语气似在撒娇,“你老公我伤口还没痊愈,气不得。”

陆知南指腹摩挲着男人的小臂,“我自己来吧。”

“好,那我让人准备午饭。”

从浴室出来,晏廷骁先是联系了之前给他看病的心理科医生,又打给临时被喊去医院的肖然,询问江跃奇的情况。

“老大你就放心吧,那混蛋现在生龙活虎地嚷嚷着要见你呢。”

“好。”晏廷骁松了口气,“把人看好了,回头给你介绍相亲对象。”

“老大,我……”肖然欲言又止。

是哪里漏风?他和苏曼的事,如果只是某人知道还好,要是传到晏爷爷耳朵里,一顿训在所难免。毕竟从小生活在晏家,老爷子对他,像对晏廷骁一样严厉。

“行了,你是个成年人,有些事得自己拿主意。”

晏廷骁在厨房“当监工”的时候,陆知南收到一封邀请邮件——神秘设计师bana的个展。

对于这位拿了设计大赛冠军,又没有任何新闻报道的人物,陆知南自然是好奇的。只不过如今两个孩子下落不明,除了每天必须要完成的工作,她根本无心考虑其它。

“肖然说,姓江的只是受了点皮外伤。”餐桌上,晏廷骁给她盛了碗鸡汤。

“至于孩子,我会尽快找到他们。”

“只有一个。”陆知南有些不安地看着男人,“他给我看的视频里,只有一个孩子。”

“江跃奇既然知道孩子的下落,你说会不会,他就是白若寒?”

殇的创始人白若寒,那个终日以面具示人的神经病,总有一天,他会为自己的所作所为付出代价。

“这种情况我也考虑过。但以我先前对他的了解,江跃奇的能力和胆量,还不足以支撑一个可以和黑翼抗衡多年的邪恶组织。”

见小姑娘眉头紧锁,晏廷骁又给她夹了菜,“多吃点,只有身体健康,我们才能更好地同他们对抗。”

“对了,宋勉和他妈妈怎么样了?”

自从王氏在审查室意外暴毙,陆知南已经好些日子没听到有关他们的消息了。

“王氏的死疑点重重,目前人还在蒲大仁的管辖区。”说到这里,晏廷骁放下筷子,双手握住小姑娘的手,“如果当年的事确实如她所言,你想让我怎么处理?”

陆知南摇头,“人无可奈何的时候,的确会做出不可理喻的事。但我也平安长大了不是么?”

她其实看得出来,那位阿姨本性并不坏。真正该受到惩罚的,是背后那些毫无人性的始作俑者。

“你呀,就是太善解人意。”

“不应该说是圣母婊么?”陆知南笑着把吃的递到男人嘴边。

人活一辈子,也就三万多天的事。只要自己问心无愧,别人说什么又何必在意。

简单吃过午饭,晏廷骁跑了趟警局。

南海酒店的事被翻个底朝天,姓王的牢狱之灾难免。现在比较棘手的问题有三个。其一,蒲大仁的人连续两次监管失利,内鬼是谁?其二,被灭口的王氏还知道什么秘密?其三……两个孩子到底在谁手上?

“你倒是把自己人保护得很好。”

办公室里,蒲大仁打算给对方递咖啡,想了想又自己端起来喝。

“她是我的妻子。”晏廷骁不以为然地端起另一杯,“来你这儿的次数多了,速溶咖啡似乎也没那么难喝了。”

蒲大仁放在咖啡杯上的手指不可察觉地敲了敲,“姓江的一小时前已经送过来了,你要去看看?”

两人一前一后来到看押江跃奇的房间,大老远就听到监管员的声音。

“老实点交代,兴许还能饶你一命!”

“怎么滴,堂堂刑警队队长难不成想动私刑?!”破罐子破摔的江跃奇也不甘示弱。

“你tm欠收拾是吧!”

晏廷骁和蒲大仁进屋,刚好撞见监管员拎着皮鞭要揍人的模样。

“我什么时候说过,让你审讯了?”蒲大仁一把抢过鞭子,眼睛瞪得似铜铃。

“是,是属下理解有误,队长您息怒。”

“江跃奇,我的时间很宝贵。”晏廷骁越过两人,直接走到床边坐下。

“你们不是早就掌握了所谓的证据么?没错,白千雅那个臭婊子,确实是我让人开车撞死的。明明是条狗,还想翻身做主人,留着碍眼。”

“你知道我想问的不是这个。”晏廷骁冷漠地盯着他,“我的孩子,到底在哪?”

连宋梓易的研究也检测不到的区域,显而易见,对方早有防备。

“孩子……”姓江的摆出一副认真思索的模样,“当年陆小姐怀孕,不是给她送过一个么?只可惜是硅胶血娃娃哈哈哈哈哈”

“王八蛋!”晏廷骁沉不住气,一拳伺候过去,“所以三番五次给她发骚扰短信的,也是你?”

“打住。那么贱的行为,明显是姓白的挑拨离间啊。我只不过搞了个加强版,让她误以为自己怀了你的孩子。”

“果然是老狐狸养出来的小狐狸。”晏廷骁烦躁地点了根烟用嘴叼着,“按照你们的计划,下一个被灭口的,就是你了?”

“你别胡说。我爸就我这么一个宝贝儿子,即便倾家荡产,他也不会放任我被你们欺负。”

“是么?”晏廷骁抖抖烟灰,“据我所知,你们跟着殇做事,是要签生死状的。你觉得是你的命重要,还是他自己的命重要?”

“我呸!”江跃奇情绪一激动,也顾不得维系他的贵公子形象了。

“你不就是想知道那两个野种的下落么?在这儿跟老子挑拨离间有什么用!我告诉你晏廷骁,有本事现在就杀了我!”

md!头上都绿成青青草原了,这恋爱脑可真够恶心的!

“很好!”

晏廷骁伸手往腰上一摸,短刀顺着男人刚包扎没多久的伤口捅进去,疼得江跃奇大汗直流又一阵哭爹喊娘。

晏廷骁扯过他的衣领,“蒲警官碍于身份动不得私刑,不代表我不可以。江跃奇,我只给你一天时间,你可以好好想。”

目送晏廷骁出了警局,蒲大仁清清嗓子,把方才试图动私刑的监管员带到办公室问话。

“小陈啊,你跟了我几年了?”

“三,三年半。”

“是么?日子过得还挺快。”蒲大仁拿过他的烟斗深吸一口,“我记得你刚进来那会儿是冬天,你母亲怕你冻着,还给你寄了床亲手缝制的棉被。”

“这些年,得感谢蒲警官的栽培和照顾。”

“那花被子用的自家地里的棉花,又是上等料子。我还记得,被子上绣了两个字。”

监管员一听这话,扑通跪倒在地,不敢去看蒲大仁。

被子上的“诚信”两个字,是妈妈顶着病恹恹的身体,一针一针缝上去的。她说希望儿子从边疆到帝都走过的,这条近三千公里的路,可以成为她逢人便夸的骄傲。她说做人可以穷,但千万不能假。他们陈家的孩子,要坐得端行得正,要时刻谨记“诚信”二字。

“怎么,还不肯说实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