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突然宋砚行话锋一转,“朕听方尚书您这意思难不成朕该将五皇兄奉为座上宾客不成?您可别忘了若不是他当时将父皇气成那样,父皇如今也不会早早就……”

剩下的话他没有说完,但所有人都知道他是什么意思。

“陛下此言差矣,当日的事只有您和瑞亲王两人在场,至于那些宫中的侍卫左右不过是瞎子聋子,事实如何他们也不敢讨论。”说罢,方尚书眯了眯眼,“陛下您觉着呢?”

就在此时,“天法方丈到——”

一身红色袈裟的天法方丈姗姗来迟,他佛子的身份众人皆知,就算是朝中的大臣对他也不免多了些许尊敬。

这份尊敬同对陛下的尊敬是不一样的,这是一种发自内心的尊敬,不是因为他的身份地位而是因为他是天生的佛子。

瞧见他的那一刻,方尚书瞬间心感不妙,天法方丈从未摄政,同宋砚行之间也没什么接触,但他今日来到此处,怎么瞧都觉着有些许蹊跷。

果不其然,下一刻他便瞧见天法方丈恭恭敬敬的对着宋砚行行了合十礼,“方才贫僧在打坐之时,偶然得了佛祖的指引,知晓今日会有真龙天子降临东陵,便马不停蹄的赶了过来。”

柳丞相眯了眯眼,故作严肃问道,“不知天法方丈所说的真龙天子是何人?”

天法方丈却严肃的摆摆手,“正所谓天机不可泄露,此事还要等上半个时辰,方可知晓。”

众人对这真龙天子很是好奇,半数人希望这真空希望是宋砚行,半数人希望是宋砚良。

很快半个时辰就到了,可是周围的一切没有任何的变化,也没有天法方正所说的什么真龙天子出现。

方尚书挑了挑眉一脸不解的问道,“不知天发方丈您所说的真龙天子何时才会出现?如今先帝尸骨未寒可没有这闲工夫陪您在这开玩笑。”

就在此时。

宋砚行静静地站在那里,身后突然出现了一条巨龙。

龙的身躯盘绕着他的身躯,仿佛在守护他。

宋砚行的眼神幽深,似乎能看透人心,而龙则一直在他的身后不停的盘旋,忠诚地守护着他的主人。

所有人都一动不动,仿佛雕塑一般被眼前的这一幕惊的不敢再动。

良久终于有人反应过来了,跪到了地上,一脸虔诚道,“参见陛下——”

随着一个人的动作,所有人都齐刷刷地跪下了,此时他们的神情严肃,满满的都是崇敬之意,再也不敢同方才一般。

就连方尚书此时都不免有些怀疑自己是不是真的选错了人,这样的一幕前所未有。

随着他们的跪拜巨龙渐渐的消失不见,化身成为一道金光冲进了宋砚行的身体里。

对于这一幕,宋砚行自始至终都是神色平平的,好似习以为常一般,

一个时辰前。

李妙仪在苏序然下山之处拦住了他。

趁着四周没有人,李妙仪上了苏序然的马车,她将事情的原委都告诉了苏序然。

“绾绾不是我不想帮你,只是我曾经发过誓,陛下一死这皇家的事我便不会再管。”苏序然无奈的长叹一口气。

李妙仪却不这么觉得,她神情严肃缓缓开口,“序然哥,如今你不如送佛送到西。”

“你有佛子之名,受天下百姓的爱戴,您应该护着你的信徒,相信我,太子殿下若是能登上皇位是天下百姓的福气。”

苏序然的神色此时却有些奇怪,他深吸一口气,无奈道,“绾绾,有些事儿我们不该插手的,也是不能插手的,这是皇家的争斗,我们只是平头百姓罢了,不要引火烧身。”

对此,李妙仪却有不一样的看法,她缓缓开口道,“我们身处这个世道之中,本就不可能明哲保身。”

说罢她顿了顿,语气坚定无比,“序然哥,我们早便不是普通百姓了,若是瑞亲王登上皇位,你可想过等着我们姜家的将会是什么?”

苏序然沉默良久没有说话。

“序然哥,只有太子殿下登上皇位才能为苏家平反,这不是你一直以来最想要的吗?你如今已皈依佛门,但序然哥你当真六根清净了吗?”

苏序然闭上了眼睛,心中却是慌乱无比,曾几何时,佛祖已经成为了他的信仰,他一遍遍的在心中默念经书。

可是没用,什么用都没有。

“序然哥,太子殿下登上皇位,才是最好的选择,我知晓,你心里最清楚了。”就在李妙仪还准备说之以情,动之以礼的时候,苏序然点了点头。

“你说的对,就算贫僧不在意生死,可是天下的百姓在意,贫僧不得眼睁睁的看着他们落入深渊。”

李妙仪这才松了一口气,“序然哥你可有什么法子?”

“戏法。”

……

先帝特批天法方丈可以驾着马车进宫,此时她便坐在马车里,没人知道天法方丈的马车里还有一个她。

李妙仪的心中忐忑无比,今日的事儿若是失败了,后果不堪设想,只有这一次机会,只能成功不能失败。

就在此时,外面传来了阵阵脚步声,声势浩大,李妙仪知晓,多半里面的事情已经结束了。

她连忙爬下,免得外面的人透过车帘的缝隙瞧见她的身影。

不知为何,今日的这些大臣倒是格外沉默,没有一个人说话,李妙仪本想窥听几句,可是他们却一字未言。

她不由的心中更加忐忑了,恨不得下一秒便冲进去,可是她不能。

大殿里只剩下了宋砚行和天法方丈两人。

宋砚行不解的看着他,问道,“你今日为何要来?”

天法方丈沉默了一会儿没有说话。

“将道士送来的时候,你便说过日后的事儿你不会再管了,今日怎的突然出现了?”宋砚行的双眸幽深,里面是说不出的疑虑。

天法方丈这人实在是太奇怪了,他并没有完全信任他。

他力排众议去复州的时候,他便觉着有些怪,但当时事态严肃,他便并未多想,如今看来,这一桩桩一件件都有问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