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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多会儿无修便过来了,他的胳膊上裹着白布,上面还渗着鲜血,一瞧便是伤都不轻。

李妙仪眉头微微皱起,有些不赞同道,“你伤的这般重怎么不说?”

“属下无事,不过是些小伤罢了,对我们练武之人来说不算事什么大事,只不过怕李小姐担心便没同您说。”

知府在一旁点了点头,“是啊,姜小姐其实你别瞧着无修大人这胳膊裹的骇人,其实伤口并没有多深。”

这两人都不想让他担心,所以才这么说的,李妙仪并不是什么不识好歹的人,她点了点头,“我省得了,你可有法子送信给太子殿下?”

“有的。”无修有些诧异的看着她,这么长时间以来他也旁敲侧击地问过孟春等人,可得到的结论无异都是李妙仪不想见到宋砚行,所以他便一直没有敢提起。

但很快他便反应过来,一定是为了增援的事,这么长时间陛下都没有派人来增援,他们这些守城的将士心中也是担忧无比。

“李小姐去写信便好,这信我有法子送给殿下。”

李妙仪神色严肃的点了点头,转身进了屋内,不多会儿她出来的时候手上便拿着一张纸,上面零零散散的写了好多话。

她将信递给了无修,他吹了一声口哨,不多会儿便有一只鸿雁飞了过来。

他将手中的信绑到了鸿雁的脚上,又一声口哨声吹响,鸿雁飞天很快便没了踪迹。

知府瞧着有些好奇,问道,“这鸿雁到底是从北宿人的头顶飞过去的,若是他们将这鸿雁射杀下来该如何是好?”

“这点知府大人可以放心,这军中送信多半都是信鸽所送,一般人很少会注意到这不起眼的鸿雁。”

闻言知府才松了一口气,“原来如此,这般我便放心了,只是不知这鸿雁几日能将信送到殿下的手上?”

“如果殿下现在在凉城关的话,不出四日便可以送到殿下的手上。”

“不行。”知府神色严肃,“如今这北宿越发凶猛,这复州能不能再撑上四日都不一定,等殿下收到信再想办法派兵前来便已经晚了。”

说罢,知府向李妙仪行礼告别,“姜小姐,这城墙之上还需要我,我便先行一步。”

“知府大人万事一切小心。”李妙仪神色严肃。

经过这么些日子的相处里,李妙仪已经知晓知府是真的想守住这复州城,虽然不知晓他最开始为何要那样做,可是如今他是真心希望城中百姓好。

“小姐我也去了。”

“好,小心伤口。”

“是。”

待两人离去,李妙仪神色忧虑,天空之上,太阳高高升起,好似象征着希望。

如今的凉城关可谓是民不聊生。

凉城关内的财宝已经被南蛮人掠夺的差不多了。

为了不惊扰到城内的蛮人让他们狗急跳墙,杀掉城中百姓宋砚行一行人到了之后,带着军队驻扎在不远处,想寻一个好机会再突袭。

此时,宋砚行和刘将军正在营帐之内讨论如何将凉城关抢回来。

小七端了一盏茶,突然进来为宋砚行和刘将军沏茶。

刘将军喝了一口,咂咂嘴玩味笑道,“这茶当真是好茶,太子殿下来这凉城关平叛竟然都没忘了带茶。”

“将军此言差矣,这都是手下人准备的,他们倒真是贴心的紧,怕孤喝不惯了,旁的地方的茶定然没有这滋味,将军便好生品品吧,这都是每年上供给宫里最好的茶。”

两人静静地坐了好一会儿,突然宋砚行开口道,“刘将军这茶水喝多了,孤先去如厕,回来再议。”

刘将军点点头,“正所谓人有三急,殿下既然这般着急便快些去吧,我在这儿等着殿下。”

宋砚行点点头匆匆离去,好似真的很急的样子。

宋砚行知晓刘将军是来盯着他的,所以这几日一直便装的什么都不会的样子,好似真的只是一个被陛下突发奇想派来顶包的一个太子罢了。

刘将军也不由得对他放松了警惕。

出了营帐,他果然瞧见谢鸣沧站在不远处候着。

刘将军不知为何这几日总是来他的营帐,而且一待便是一整天,也不说什么正事便是在这儿胡言乱语。

于是宋砚行提前和小七说好了,要是有要事要处理的话便端着茶盏进来,他便知晓什么意思便会找由头出来。

他快步走到谢鸣沧的身旁,两人对视一眼往远处走去。

谢明沧压低声音,“太子殿下,我瞧见我爹留下来的符号了,那是我们谢家军独有的,旁人不会,若不是我爹便是失散的谢家军。”

宋砚行点了点头,“孤派给你一批人马,都是孤的亲卫,你不用担心他们的忠诚,若是当真谢将军,你悄悄地将他带回来,莫要惊动任何人,尤其是刘将军。”

“臣谢过太子殿下。”

“你们换上常服去,不要让旁人认出来你们的身份,这几日你不在营地的事,孤会想办法为你做遮掩,但最多三日,若三日内你没有找到谢将军,定然要快些回来。

谢鸣沧点点头,他知道宋砚行的难处,一行人这么长时间他也看出来刘将军不是个什么好东西,如今宋砚行的每一步也是艰难无敌。

可尽管如此,他还是想法子帮他找谢将军,对此谢鸣沧很感激他。

“好,太子殿下这段时间臣不在,还请您务必保重身子。”

宋砚行点点头,“快些去吧,时间不多了。”

夜色降临,谢鸣沧带着宋砚行给他的一队亲卫在黑夜的掩护下离开了营地悄无声息。

其实并不算悄无声息,营地这么大,这么多人,总归是有人看到的,虽然他们不知道谢鸣沧是去干什么的,可他是谢将军的儿子,既然是谢将军的儿子便绝对不会做做出对东陵不宜的事儿。

谢鸣沧这般定然是不想被旁人发觉,至于为什么,他们的心中也不清楚,可是却没有人告发谢鸣沧。

当然这一切也都在宋砚行的意料之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