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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妙仪被宋砚行问的一愣。

脑海中突然响起那日在金台寺之上,天法方丈说的话。

那位方大人有问题。

李妙仪思来想去,还是决定不把天法方丈说的话告诉宋砚行。

经过这些时日李妙仪和宋砚行的相处,李妙仪发现宋砚行并没有他表现出来的那么无害。

李妙仪脸上浮现出一丝浅浅的笑意,道,“一切皆由太子殿下定夺,臣女毕竟只是一介女流之辈。”

宋砚行轻轻的抿了一口清茶,嘴角扬起一抹淡淡的笑容,双眼定定的看着李妙仪。

但笑不语。

李妙仪被看的心里有些发慌,好在下一秒,宋砚行的目光便移开了。

……

“尔等大胆,我等是奉了当今太子的命令前来取代你们,你们竟敢抗旨。”

李二呵呵一笑,道,“这位大人,虽说你穿着良好,但也不兴说瞎话啊。”

说罢李二冲着上京城所在的地方作揖道,“那太子殿下,此时定在上京城内,你这泼皮无赖,竟敢打着太子殿下的名义招摇撞骗。”

小七一时之间,很是气愤,道,“大胆。”

“你若再不离去,我便差人抓了你。”李二眯了眯眼,抬高了手。

虽说李二他们守城的人多势众,但是,宋砚行手底下的人个个都武艺高强。

但小七心里清楚,李二这些人不过是些小啰啰,他们敢这般大胆,身后必定是有大人物的。

小七和他们对上是毫无意义的事儿。

思及此,小七转过身,带着身后的人离开了此处。

看着小七远去的背影,李二旁边的守卫问道,“大人方才为何不把他们抓起来?”

李二踹了那帽子都戴歪了的守卫一脚,道,“你是真蠢还是假蠢?没听到他说他是太子殿下派来的吗?”

守卫大惊失色,“那咱们还不把守城门让给他们?”

李二又踹了那守卫一脚,道,“你真是蠢笨如猪,方大人的命令还没下来,就这么把城门让给他们,你还想不想活了?”

守卫顿时点头哈腰退了下去。

待小七回到府上,便连忙赶去了宋砚行的院落。

见到宋砚行的那一刻,小七直接便给宋砚行跪下了,开口道,“主子,属下无能。”

宋砚行正把玩着手中的玉扳指,毫不在意的摇了摇头,“无碍。”

小七不解,问道,“主子,你好似早就知道了。”

宋砚行轻笑一声,道,“我见过那守城的守卫,不是个什么简单的角色。”

宋砚行眼神微微眯起。

“那主子,现在可如何是好。”

宋砚行嘴角突然勾起,神情平淡,从容一笑。

“你在这等着,孤去去就回。”

说罢宋砚行转身离去。

宋砚行来到李妙仪的院落中,孟春此时正好手中捧着一捧花,要往院落中走。

见到宋砚行后,孟春向宋砚行行了跪拜之礼,道,“奴婢参见太子殿下。”

“你家小姐在里面吗?”

“回太子殿下,我家小姐在屋里。”

“你进去通报一声。”宋砚行道。

“是。”说罢孟春便转身进去了,宋砚行站在院子外等着,以礼待之。

男女之间的关系从古至今都不能太亲近,男子也不好进女子的院落。

等了会,李妙仪姗姗来迟。

见了宋砚行后,李妙仪先是见过礼,两人后一前一后往花厅走去。

孟春不远不近的跟在二人的身后。

宋砚行先坐下后,知会李妙仪坐下后,李妙仪这才敢坐下。

“不知太子殿下今日来找臣女所谓何事?”李妙仪眨着她大大的眼睛,不解的看向宋砚行。

宋砚行深深的看了李妙仪一眼。

才开口道,“那方不平如今阳奉阴违,李小姐可有什么好办法?”

李妙仪懵了一瞬间,不敢确定,宋砚行竟然在问自己该如何处理。

李妙仪有些受宠若惊。

踌躇了一下,李妙仪还是决定说出来。

毕竟她现如今的目的就是让宋砚行刮目相看,既要刮目相看,定要有勇有谋。

李妙仪不想做后宅的女人。

她想做能和男人一样的女人。

这种女人绝对不能是依附男人成长的菟丝花。

而是要成为,站在男人身旁和他一样强的强者。

所以,最终李妙仪开口,道,“太子殿下,臣女有一计。”

宋砚行抬了抬手,道,“但说无妨。”

“臣女瞧着,这方大人也是个惜命的人,若是让他以为自己得了瘟疫,定会来找殿下讨要汤药,到时,殿下只需要和方大人谈条件便好。”

宋砚行眼中闪过一丝惊叹,道,“李小姐这招甚是好,釜底抽薪。”

“太子殿下谬赞,以太子殿下的才智,定有更好的办法,臣女这只是些小女儿家的手段,上不得台面。”

宋砚行浓眉一挑,来了兴趣,道,“要的便李小姐口中,小女儿家的手段。”

说罢宋砚行站起身来,道,“孤要问的问题都问完了,孤便先告退了。”

李妙仪连忙站起身来,向宋砚行行礼。

直至宋砚行的背影消失不见,李妙仪才站起身子。

李妙仪盯着宋砚行消失的方向,嘴角轻扯了下,像是嗤笑了声。

李妙仪觉得宋砚行就是个老狐狸。

宋砚行一个在太子之位上坐了十几年的皇子,怎的会想不到这一点。

太子之位,何其难当。

上有陛下,下有兄弟。

若是没有点心机,李妙仪不信宋砚行能在这个太子之位上坐这么久。

很快,宋砚行便回到了他的院落。

小七看见宋砚行回来,结结实实的冲着宋砚行行了个礼。

宋砚行望着小七,开口道,“不论你用何办法,去找一个得了瘟疫之人用过的物件,放到方不平房中,孤要他得瘟疫。”

小七一直以宋砚行马首是瞻,宋砚行说是什么,便是什么,从不论对错。

哪怕是谋害朝廷命关,哪怕这是诛九族的大罪。

小七都不在乎。

“是,主子。”

宋砚行缓缓眯着眼,幽沉的眸色寒冷无比。

说罢,小七快步离去,去寻找宋砚行所说的物品。

既然要来寻药,那必定要真的病,如若不然,怎知药的好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