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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二功成名就之后,他第一件事,就是求娶女主。

女主是皇帝的侄女,在男二暴露自己是异姓王前嫡子之后,皇帝自然想笼络他,扶持他。

所以亲自下旨赐婚,让女主给他做平妻。

至于女二。。。

她爹是镇国大将军,但,已经战死沙场十数年,根据‘人走茶凉’定律,她现在的荣耀也不过是亡父余威,皇帝念旧,她就吃香,皇帝有意疏远,她也不过就是个无能为力的女子罢了!

若是她前期投资没赔,男二是个知恩图报的,那还好,可,立志求娶女主的男二,明显是个白眼狼。

于是,在经历了一系列宅斗之后,女二被夫君厌弃,被孩子鄙夷,到最后,被皇帝亲自下旨,赐死!

所以,她忙活一圈儿,合着就是来给男二打辅助,输送资源,给他提番位!

所以的所以,女二这辈子,正正应了那句:“心疼男人,倒霉一辈子!”

en。。。

陈昭叼着棒棒糖,皱着脸看着孟婉晴。

她这事儿吧,实话说,好整。

那个所谓的书中世界,其实并不存在。

用科学的解释来说,就是她所谓的穿书,只是她昏厥之前看到的情节在大脑皮层构建出离谱又合理的书中小世界,而她的意识沉溺其中。

兹要是有人能点破,并且将她的意识唤醒,一旦她醒了,那个世界,就会霎时湮灭。

她的所有爱恨情仇,都只是她自己的脑洞而已。

俗称——做梦!

但是,现在的问题还是有点严重。

因为她用了陈昭的东西。

虽然是不经意的,不是主观意识的,但是,陈昭亏了呀!

诚然,亏本的买卖,陈昭也是干过的。

但是,主动的,有心理准备的亏损,和这种被动的,没有经过她同意的亏损,那不一样!

陈昭不抠搜(小气的意思),但是,她的不抠搜是以她为主观意识的!

她给别人和别人主动来掏,那能一样吗?!

偏这女生还不是有意掏的,是陈昭自己的失误,她都没法儿说啥。。。

168偷偷出主意:“阿昭,要不,你让她打工还债呢?!”

陈昭犯愁的叹了口气:“她生机未绝,把她叫醒的话,人家还是可以好好的活呢。”

抓了抓脑袋,陈昭长长的叹了口气,认栽了。

算了算了,又不是故意抢的,总不能硬按着人家给她剔魂。。。

做生意嘛,哪里就一直盈利呢,总是会有亏的时候的,反正,反正这次也不算多,陈昭 撑得住!

努力的给自己好一顿安抚,陈昭苦着脸跟孟婉晴解释了一下她的情况,跟她说:“你没啥事儿,我把你弄醒你就可以回家了。”

孟婉晴愣了半晌,似乎很受打击:“既然我的梦,为什么,他还会辜负我?!”

陈昭扣手:“噩梦呗。”

孟婉晴哽了一下,抬头看陈昭,满脸坚毅:“陈老板,您能在让我做一次梦吗?!我要复仇!”

陈昭觉得她有病,为什么要在这种小事上计较?!

噩梦嘛,醒了呸两口就得了呗!

跟自己的脑洞较什么劲?!

陈昭试图跟她解释,她这个行为,很不划算:“送你回家,我只要一缕灵魂,但是我要是送你重新做梦之后再回家,那我可得按正常价收费!你要付出三分之一灵魂的!”

陈昭觉得自己明码标价之后,正常人都应该知道怎么选。

但她是真没想到,这姑娘这么头铁,跟个噩梦死磕:“我愿意以三分之一灵魂为代价,求陈老板帮我。”

陈昭愣住,而后,喜大普奔!

呐呐呐!这可是你自己送上门来的啊!

招呼168关门,她掏出剔魂刀:“来!你付个定金先!”

之后,陈昭电视剧也不看了,跟168抱着爆米花桶看孟婉晴在梦境中复仇。

虽然情节很爽,但是陈昭依旧一边看,一边跟168啧啧:“还好没动心思招聘她,就她这种又憨又莽的恋爱脑,哪个单位敢要?!真怕给人单位再干黄了!”

——

上工的日子,总是特别难挨;悠闲的日子,向来溜得飞快。

宇宙之中无日月,只是某一天,陈昭突然觉得无聊,她想找点事做!

气势汹汹的按下把手,陈昭就看见一个有些沧桑的女性。

一个看起来规规矩矩的,就是那种网络老照片上,很扁平的末代帝制下的没有精气神的封建女性形象。

无关年纪,皆是神色麻木,眸中无光,暮气沉沉。

略微佝偻的身躯,暗沉宽大的衣袍,丑哭众人的发髻,细长哀怨的眉眼,以及那双标志着女性血泪的铁证——还没有男人手掌大的尖尖小脚。

说实话,蓦一看见她,陈昭吓得心口一哆嗦。

这幅打扮,这个视觉冲击力,不亚于那个被d犯虐杀的程先生的惨状。

程先生惨在,他很直观的外在展现了他所遭受的酷刑。

而这位女士通体展现的惨,是她所在那个时代的,整个女性群体被压抑禁锢的痛苦。

网络上,只是照片,都让人觉得压抑感扑面而来。

如今,这人就这么出现自己面前,讲真,陈昭有点怕。

有些拘谨的攥住手,陈昭问她:“你有什么愿望?!”

“我,不想嫁给裴元庆。”

女人开口,她面上憔悴略有些衰老,可她声音却是年轻的。

她叫曲莲娣,父亲是封建帝制期的最后一批举子。

家境优渥,她自小衣食无忧,居住在阁楼上。

有一架绕场一周需一百六十步的大型千工拔步床。

父亲严厉古板,对女子尤甚。

平日里,并不许她出阁楼,甚至哪怕生病了,母亲求了多次,父亲也不许。

她的前半生,活得如同笼中鸟。

每日定时定点定量的被投喂,与父亲母亲也不亲近,只有逢年过节才会被允许下阁楼,与家人一起吃团圆饭。

要说多难受。

其实最开始的时候并没有。

毕竟,她一只笼中鸟,也不知外边的天空是什么样子的。

这一切,一直到她听从父亲的安排,嫁进镇上富户裴家。

她福薄,嫁的丈夫,身体不好,洞房花烛夜是大夫陪着他俩过的。

成婚后不到一个月,她就以处子之身守了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