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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天一早,秦淮茹骑着许大茂的自行车,就去了轧钢厂。她急着开出来介绍信,她今天一定要和许大茂把证领到手。

她没有时间再等下去了。自己已经四十一周岁了,自己每天看到镜子里的自己,都能感觉到自己不再漂亮。如果再等下去,哪还有人会看上自己。自己必须趁着现在,把许大茂拿下。

许大茂这已经是第四辆自行车了,还是由许旺财出资,帮他买的。他现在除了秦淮茹能借,别人谁借他都不给。

秦淮茹很快就拿到了介绍信,她立马请了假回到四合院。许大茂尽管心里很不情愿娶一个寡妇,可是想想她的身子,他又犹豫了。

“大茂,说实话,你现在不愿意娶我,只要你说出来,我也没什么意见。可是你想想你自己,你不能生孩子,这是板上钉钉的事儿。你就算娶了一个十七八岁的小姑娘,你不还是一样没有孩子?”秦淮茹看到许大茂犹豫的表情,她知道对方想要什么。

“……”许大茂反驳不了秦淮茹。

“你跟我结了婚可就不一样了。我有三个孩子,小当、槐花是女孩,咱就不提了,可是棒梗呢?等棒梗回来,你好好待他,这孩子是个仁义的,他一定会给你养老。”秦淮茹讲述着自己的优势。

“……”对于养老,许大茂也想过许多,现在听了秦淮茹的建议,他心里是不敢多相信的。

“我嫁给你以后,棒梗就是不想认你这个后爹,我也不会答应的。棒梗是最听我的,这个你也知道。咱们一起好好待他,我就不信他的心是石头做的。大茂,你好好想想你的以后。等你都老了,身边连个端茶倒水的孩子都没有,那是个什么样的光景。”

秦淮茹说了这么多,她感觉差不多了,于是她不再多说一个字,而是静静地坐在那里等着许大茂的反应。

许大茂想了许多,他不相信棒梗能给自己养老。如果棒梗今年两三岁,那自己把他养大,养老的事情还好说一些,现在棒梗都二十多了,怎么可能认自己做爹。

许大茂又看了看秦淮茹,尤其看到她那丰挺的胸脯,他情不自禁地又咽起了口水,脑袋一热,他觉得娶了这个寡妇也不错。

就这么着,许大茂和秦淮茹领了证。

当两个人满院子发喜糖的时候,大家也不奇怪,随口祝福了两句,也就完了事儿。

————

何雨柱自从杨昌盛官复原职之后,他比以前更舒服。李为民走了,王龙川也就跟着走了。

本来杨厂长考虑想让何雨柱担任食堂主任的,可是他根本不感兴趣,就这么着,原来的小食堂班长大老杨,被拉出来顶了上去,代理着食堂主任一职。

大老杨哪里敢让何雨柱不舒心,只要他不找自己的麻烦,就已经谢天谢地了。

再加上杨厂长的老首长也从南方回来了,何雨柱经常被杨厂长安排去领导家里做菜。

现在在轧钢厂里,基本上见不到何雨柱的影子。

等何雨柱回到家里,刘凌告诉他,许大茂娶了秦淮茹之后,何雨柱还稍微有点意外。

“许大茂就这么心甘情愿娶了秦淮茹?”

“我看他就是馋寡妇的身子。他们两个人早就苟且了,领证也是早晚的事儿。”刘凌很看不起秦淮茹。

“我的意思是,许大茂就这么心甘情愿地给别人拉帮套?”

“他又不能生,现在一下有了三个孩子,他还不得高兴坏了。”刘凌也很是会损人的。

“也是,只要他们开心就好。再说了,跟咱们又有什么关系。”何雨柱根本不想多聊这些无关的人。

————

许大茂新婚没高兴三天,他就感觉自己上了鬼子当似的。因为秦淮茹提出来,要把许家的屋子好好收拾一下。

按照秦淮茹的设想,一家人都在中院吃饭,那么许家就不需要厨房和吃饭的地方。这多余的地方完全可以隔出一个大间来,让贾张氏住在里面。

贾家的屋子多年没变过样了,也要趁着这个机会好好收拾一下。

秦淮茹说她没有多少积蓄的,所以这些费用当然得许大茂来出。

即便许大茂再不乐意,可是他的意见也仅仅供别人参考一下。再说秦淮茹自打结婚的那天晚上,就把许大茂的经济大权给收走了。

就这么着,时隔好多年,院里又有人家动工收拾房子了。

还得说没有花钱的不是,一个月后,贾家、许家大变了样。一家人除了许大茂不太高兴之外,另外那娘四个高兴得合不拢嘴。

小当和槐花在秦淮茹的示意下,喊着许爸,给许大茂又夹菜又倒酒的,许大茂的心情这才有些好转。

从此之后,小当是最喜欢叫许爸的,把许大茂高兴地快找不到了北。他感觉自己真就有了孩子。

————

1976年到了,何雨柱天天提心吊胆的,不过该来的还是都来了一遍。这一年对于中国人来说,最是多灾多难。

大地震波及到了四合院。不过好在房子都还牢固,院里并没有人受伤。

不过院里好像得到了启发似的,地震过后都开始占地私盖起房子来。

何雨柱眼看着好好的院子快被人占满了,他心里很不痛快。于是他也加入了占地盖房的行列。

他不光在自己家门前盖了一溜四间屋,还帮着一大妈盖起了一溜四间房。

何雨柱并不是一个无私的人,他也讲究个无利不起早。之所以帮一大妈盖房,因为一大妈早就在街道报备过,她死后,把所有的房子都留给何雨柱。

何雨柱心里也挺高兴,自己算得上是新时代里的一个大地主了。

————

78年,棒梗回来了。

(电视剧里根本就是一个错误。知青没有特殊情况,76年是不可能回城的。电视剧里居然说76年回城的知青好多,工作都不好安排,纯是编剧瞎编乱写。77年的冬天恢复高考,绝望了的知青们,才看到回城的希望。从那之后,政策越来越松,回城的知青也越来越多。)

棒梗这一走就是十年,回到家里,他发现家里大变了样。对于家里的变化,棒梗很不高兴。

他是一个死脑筋很顽固的一个人,他不希望自己守寡多年的母亲另嫁。他也很不想成为许大茂的便宜儿子。

秦淮茹是最了解棒梗的。她偷偷地跟儿子解释了好久。当听说许大茂很有可能帮自己找到体面的工作,棒梗这才默认了母亲改嫁这一事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