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雨柱早就把刘家爷俩的对话听得一清二楚,看到刘光齐去而复返,直接开口安慰着刘光齐。
“怎么着兄弟,是不是你爸不同意?没事的,买卖不成仁义在。咱兄弟俩没矛盾,我还得谢谢你瞧得起我。”
“柱子哥,实在对不起您了。”刘光齐红着脸道着歉。
“这有什么对不起的。行了兄弟,你也别为难。毕竟你不当家,这事怨不到你。”何雨柱给着台阶。
“柱子哥,对不起您了。”刘光齐听到何雨柱宽宏大量,心里反而更不好受,硬是给何雨柱鞠了一躬。
“你这是干什么,光齐,你这样过了。这事儿主要也是怨我,你也别往心里去。快回家忙吧,还有好多事等着你。”
“那我先忙去了。”刘光齐感觉没什么好再说的,只得告辞回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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刘海忠等刘光齐一出门,他就心生后悔了。可是碍于脸面,他实在不能再说什么。只能寄希望于光齐明天请的厨子,希望他的手艺比傻柱的还要好。
刘光齐从何家回来,没有再对厨子一事多说一个字。
看出了儿子不开心,二大妈也不再多嘴,沉默地忙活着她应该做的事情。
刘海忠心里很不舒服,甚至越想越气。你傻柱凭什么敢在院里收钱?你居然挣钱挣到你二大爷头上来了!
刘海忠于是又去找易中海。
“老易,你可得好好管管傻柱,他可越来越不像话了。光齐去找他帮着做两桌酒席,他居然张嘴就是钱,闭嘴也是钱,没钱不干。”刘海忠开始告状。
易中海这次没有冲动,他被傻柱一次接一次地羞辱,现在他接受了教训,知道不能再像以往那样对待傻柱。
他和聋老太太商量的结果就是,傻柱是属顺毛驴的,只能好好哄着,不能再一味地训斥加管教。
有了这种想法,所以易中海听了刘海忠的话,他的反应并不大。
“老刘,不是我说你,到哪请个厨子不得花点钱。你一个七级工,还能差那几块钱?”
“我是不差这点钱,可是让傻柱在院里挣钱,我心里不舒服。难道你心里能舒服?咱们这些管事大爷,天天给院里邻居帮忙,咱们啥时候提过钱?没有吧。咱们都是想着,一个院里的邻居,搭把手的事儿。可是傻柱不这么想,他根本不把大家伙儿当邻居,他根本就是一个没心没肝的东西。”刘海忠会习惯性地把傻柱想成坏人。
易中海有点被刘海忠说活动了。他认为刘海忠说的对,院里谁都可以没爱心,唯独傻柱不能没爱心。
看到易中海还是不吭声,刘海忠继续吹着风、点着火。
“老易,咱远的不说,就说东旭出事后,傻柱装傻不愿意帮着做饭,你当时也气得不行。后来全院为秦淮茹捐款捐物,傻柱又干了什么?你仔细想想,傻柱哪一点做好了?没有吧。我没事的时候想了想,这一年多,傻柱是越来越混蛋,谁的话都不听,谁的情面都不讲。就不说我了,他不应该连你的话都不听吧。再这样下去,院里还不知道他得折腾成什么样。要是孩子们都学他,那咱还怎么管这么大个院子,不知道得乱成什么样。”
易中海被彻底说动了,他觉得刘海忠的话,句句在理,没有一点冤枉傻柱。
“行了老刘,你不用说了。我现在就去找傻柱,得好好跟他说说。”
“这就对了。街道办委任咱们当这个管事大爷,咱们就得把院里的人和事管起来。实话实说,我也不是完全为了让傻柱给我们家做席,只要他愿意改好,不给我们家帮忙也没什么。只要以后对院里人热情一些,比什么都强。”刘海忠做了最后的发言。
今天刘海忠超常发挥,从来没有像今天这样,说出来的话有理有据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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易中海到了何家,刚想抬脚就进,他又停了下来,站在门口喊了一声:“傻柱。”
何雨柱正看着书,一听是易中海的声音,赶紧把书扔在书堆里,然后应了一声:“我在呢,谁呀?”
易中海这才走进何家。何雨柱只能起身打着招呼:“一大爷来了,找我有事?”
“柱子,干什么呢?”
“嗐,我能有什么事,正想着怎么收拾屋子呢。”
“你怎么想起来收拾屋子?”易中海捕捉到了关键点。
“天天闲着没事,不得找事打发时间。”何雨柱可不敢说是为结婚做准备。
“你也知道闲着难受。那我问你,你怎么就不愿意给院里邻居帮忙了呢?原来你多好,多热心,别人一叫,你就赶紧过去帮忙。你现在是怎么了?跟谁都提钱。”易中海很自然地把话转移到了自己想聊的话题。
“我不提钱还能提什么?谁缺什么,就想提什么,这是再正常不过的事了。我要是跟你一样,一个月挣一百多,我也不提钱。”何雨柱明白,弄不好这又是刘海忠去找了易中海。
“你以前可不是这样。”易中海可不愿意拿自己的工资说事。
“我以前那不是傻嘛。谁家的事我都操心,反而把自己的妹妹差点饿死。”
“你怎么能说那是傻呢?你想想,你以前的人缘多好,大家都喜欢跟你相处。你再看看你现在,院里有几个人愿意搭理你。”
“那不正好,别人不搭理我,我正好过自己肃静的日子。”何雨柱一脸的无所谓。
“你怎么可以这样,一点爱心都没有。这样活下去,还有什么意思?”
“不管有意思没意思,我总不至于死去吧。我说一大爷,你要是有时间,你也在院里转转,看看哪家需要帮忙,你去给人家搭把手。你总是盯着我干什么?我这段时间又没招谁惹谁。再说了,我怎么没有感觉到你的爱心呢?我要收拾屋子,按说你得问我钱够不够,不够的话,你得想着送几百块钱来先让我用着。这才是有爱心,爱护院里人跟爱护自己一样一样的。”何雨柱不耐烦了,好不容易清静一会,又来了一个找事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