易中海听到老太太对自己的夸赞,他更为得意了。他认为这是拉近和傻柱的关系走的第一步,也是最为关键的一步。
易中海从聋老太太屋里出来之后,还是颇为兴奋,家也不愿意待,就是前后院转着。希冀第一个见到傻柱,当面把这个好消息告诉他,然后看着他对自己感恩戴德。脑子里想想那画面都很开心。
可惜易中海失望了,一直到八点多,何雨柱和何雨水都没有回到院里。
最后易中海实在熬不过他自己的生物钟,回家睡觉去了。不过他还是幻想着,明天一早把这个消息告诉傻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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何雨柱今天在外面闲逛了一天,下午接上妹妹,就去了师父家。
师娘见到何雨水,比见到何雨柱还开心,拉着丫头的手,一个劲儿地不让走。
何雨柱没有拿到师父帮忙搞的商调函,也不能走。就这样,兄妹二个在师父家里,陪着师娘吃了一顿晚饭。等到将近九点,罗长远才回到家里。
“柱子,等急了吧。”罗长远见面就把一张纸递到了何雨柱的手里。
“谢谢师父。我也不急,主要是师娘喜欢雨水,娘俩说不完的话。”
“她就那样,身边没有个孩子,都不知道该干啥。我看她一辈子就是劳碌命。由着她去吧。”
“师父,这商调函不会查出来有问题吧?”何雨柱有些不放心,他想着做戏就要做真。
“这是真的商调函,轧钢厂签了字,你就能来饭店里上班。”罗长远直接给出了答案。
“啊?师父,这是要来真的?我还不是太想去你们单位。”
“傻柱,你还真是傻。你忘了昨天我是怎么和你说的?要是真来我们单位,我就让领导给你开调动申请了。现在开出的是商调函,也就是来不来两可之间。还是由你自己决定。”罗长远解释道。
何雨柱这两世都没接触过这种东西,当然分不清都有什么作用。现在一听师父解释,心里完全明白了。师父这是为了自己,舍去面子,去求了人。
“师父,都是我不好,让您为难了。”何雨柱很是感动。
“为难个屁。就我这个手艺,是他们求着我。前一段时间,上面想调我去海子里做饭。是他们想着办法才把我留下来的。当然,我也不想去。一进候门深似海,进出不容易。你师娘一个人在家里,我也不放心。”
……
等何雨柱拿着商调函,带着妹妹回到四合院,已经十点多了。要不是三大爷看到何雨柱一直没回来,晚关一会大门,兄妹俩都不好回家。
“柱子,这一天都跑哪儿去了。老易找了你半天,也没见到你的人影。”一见面三大爷顺口讲出了最关键的事情。
“他找我能有什么事?”何雨柱小声打听一下。
“他说他去求了你们那个主任,把你的工作要回来了。”三大爷不动声色地通了个气儿,让何雨柱心里早有准备。
“谢谢您了三大爷。我先回家了,明天我得早走,您早开会儿门。”
“总躲着也不是个办法。”
“说不过人家,当然要躲。明天您看好戏吧,热闹着呢。”
“那感情好。不花钱的戏,我得好好看看。”
两个人相视一笑,所有恩怨,随着这一笑,都散去了。
何雨水已经知道哥哥的工作有了着落,她再也不为这件事儿担心了。回到家里乖巧地烧着热水。
“雨水,早点睡,明天我五点多就叫你起床,带你去吃卤煮。晚起一会儿,咱不一定能买到。”何雨柱知道,只有这种办法,才能让妹妹早起。
果然,何雨水听到好吃的,立马端着半温的水,回屋擦擦就睡觉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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何雨柱的生物钟决定了他会早起,而且比别人家都要早上那么一点。
今天他没有照着往常那样打拳踢腿,只是把妹妹叫起来,两人洗漱了一下,就急匆匆出了四合院。
易中海昨天晚上太兴奋,以至于他躺在床上,总是半睡半醒。等他进入到深度睡眠,已经是后半夜。
睡得晚,当然起得就晚。易中海一觉醒来,已经六点多快七点了。
他看了一眼闹钟,赶紧穿上衣裳出了门,直奔傻柱家。结果乘兴而来,败兴而回。他在何家又吃了个闭门羹。
“当家的,你把事情给柱子说了吗?”从昨天晚上,一大妈也在为柱子又能回厂工作而高兴。
“说什么说,那个混蛋也不知道野哪儿去了,可能一夜都没回来。”
“他能去哪儿?你回头问问前院的老阎,看他见到柱子没有。”
“他能去哪,他说不定知道不好混,去找他那个混蛋爹去了。”易中海气狠狠地说道。
说完之后,易中海感觉后背冒寒气。他向上苍祈求,傻柱千万别去找何大清。
“那孩子是个有脾气的。当年他带着雨水去找大清。人没见着,被那个白寡妇撵了回来。兄妹俩大病一场,等他好了之后,就对我说,再也没有爹了。以他的脾气,绝对不会再去找何大清的。”一大妈用她了解的傻柱,来做着判断。
“去就去吧,不去就不去。这孩子难管得很,以后有咱难受的呢。”易中海听了媳妇的话,放下了一多半的心。然后他才装作无所谓的样子,平淡地回了一句。
吃过早饭,易中海就站在何雨柱门口,他希望何雨柱一大早从外面回来。
秦淮茹端着棒子面粥就着咸菜喝着,看到一大爷,以为这是师父在等自己上班。
“一大爷,我马上就吃完了。不耽误您上班吧。”
“不急,我在等傻柱呢。今天要带他去给王主任道歉。”
“傻柱走了,天刚亮兄妹俩就走了。我睡得迷迷糊糊,就听见傻柱叫雨水起身,过了没多大会儿,两个人推着车子就走了。”秦淮茹家的窗户,正对着何雨水的房间,何雨柱的动静,她是听得一清二楚。
“啊?昨天他回来了,他几点回来的?”
“几点不清楚,得二半夜了吧。”秦淮茹家里没有钟表,只能猜测着时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