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为民看着王龙川这个表情，抬手就给了正在洋洋得意的他一巴掌。
王龙川被打懵了，捂着脸，委屈地问道：“姑父，你为什么打我。”
“打你都是轻的，我恨不得现在就弄死你。”李为民打了一巴掌之后，感觉心情好上了一些。抬手又打出了第二巴掌。
就这样，李副厂长办公室里传出来了巴掌声，嚎叫声。
隔壁屋里的陈秘书听到动静，连忙出来，站在办公室门口，拦住有可能找李副厂长办事的所有人。
李为民出了一身的汗，这才感觉浑身通畅了许多。
“王龙川，王大主任，我不管你怎么想的，我也不管你怎么去做。你必须把何雨柱给我请回来。他要是不回来，你也就不用来上班了。”
“姑父，凭什么让我去请他。他不就一个厨子嘛。三条腿的蛤蟆不好找，两条腿的厨子有的是。”王龙川还没有意识到自己的错误。
“我让你两条腿的厨子有的是。”李为民对着王龙川又是一顿火力输出。
王龙川躺在地上，这一下彻底服了，不敢再发出任何声音。
“我告诉你王龙川，今天你坏了我的大事。就你找的那两个混蛋，什么玩意儿，他们也敢动手做招待菜！何雨柱的手艺是谁都能比上的？你知道现在厂里留一个好厨子有多难吗？你倒好，一来就把人家给撵走了。我告诉你，你走他都得留下。”李为民低声吼了出来。
王龙川还是躺在地上，不敢起来。
“给我滚起来。”李为民看到他这副熊样，差点儿又动手。
王龙川赶紧站起身，躬着腰不敢吭声。
“我刚才说的话，你听清楚没有？”
“听清了。”
“我说的是什么意思？”
“把何雨柱请回来。”王龙川真正意识到了何雨柱的重要性。
“还有呢？”李为民的脸色铁青，像要吃人似的。
“请不回来他，我就滚蛋。”
“知道就好，去吧。去把何雨柱请回来，现在就去！”李为民的最后一声，是吼出来的。
王龙川赶紧拉开门，跑出了李副厂长的办公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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王龙川回到自己的办公室里，思前想后不想亲自去请何雨柱，这样太丢自己的脸面。好不容易树立的威信，一下就垮塌了，不行，绝对不能这么干。
他不停地揉着自己的脸，脑子里想着让谁去最合适。
他想到了大老杨，这个人是何雨柱的班长，他应该可以把何雨柱叫回来。
王龙川想到这里，他去水池边，用凉水狠狠地洗了洗自己火辣辣的脸，希望大家不要看到巴掌印。
过了十多分钟，他感觉到脸上不那么滚热了，这才直奔小食堂的后厨。
后厨里众人忙得很，刷、洗、冲、扫、擦，哪一样都需要做仔细。
“老杨，你过来一下。”王龙川离着老远，喊着杨班长。
两个人站在后厨门口，大老杨注意到了王主任脸上的巴掌印。他想笑，但是没敢。
“主任，您叫我有什么事儿？”
“那个，你知不知道何雨柱的家在哪里？”
“呦，我还真不知道。”大老杨一听就明白，这是想请何雨柱回来。我才不替你出头呢，还是你自己去丢人现眼吧。
“咱们后厨里有人知道他住哪儿吗？”
“这个不好说。你也知道傻柱这人，脾气冲、嘴还臭，我们大家不大跟他来往。”
王龙川头大了，想找个人给自己帮忙，居然还不好找。
王龙川想着姑父的话，他知道何雨柱不回来，自己真有可能滚蛋。
“这样吧，你把大家集合一下，我当面问一下大家。”王龙川只能放低了点姿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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很快小食堂的人集中在了后厨门口。大老杨心里早有准备，安排刘岚站在马华旁边。当着主任的面，他不好说什么，但是他知道，刘岚一定会明白的。
“你们大家的工作很好。刚才杨班长都跟我说了，你们很勤快，也很认真。我叫大家来是想表扬一下你们的。当然，我也希望大家能够保持这种工作态度，力争以后的工作中更上一个台阶。”王龙川没话找话。
等大家鼓完掌，王龙川又清了清嗓子里并不存在的痰，然后说道：
“今天领导把我叫到办公室里，对于我工作中的努力进行了表扬，当然，也指出了我工作中的一些不足。听完领导的指示，我反思了一下这段时间的工作，感觉自己对于犯了错误的同志，太过于严苛。咱们也不能一棍子把人家打死嘛，还是要给他一个机会的。”说到这里，王龙川停了下来，看一下大家的表情。
结果大家一点动静都没有，王龙川只能继续说道
“你们这些人里，有谁知道何雨柱住在哪里的？”
这时候马华就要举起手，被刘岚一把拉住了。
“别动。”刘岚低声就说了这两个字。
王龙川又连问了三遍，结果没有一个人表示知道何雨柱的家在哪儿。这一下王龙川急了。
“这个何雨柱的人缘这么差吗？平常和你们大家都不来往？”
“主任，我刚才不是说了嘛。我们大家都不喜欢跟何雨柱来往。要不然您再问问别人。”老杨一看目的达到了，赶紧给领导垫了一句，希望这个小会赶紧结束，不要影响到大家正常下班。
王龙川没有办法，只得解散了众人，他独自继续想着办法。
王龙川灵光一现，想起来早上有一个叫什么的钳工，过来要给何雨柱求情。他说是何雨柱的邻居，还是一个什么大爷来着。
看来他和何雨柱的关系不浅，如果找到那个人，估计何雨柱也就回来了。
只是王龙川根本没有正眼瞧人家，也没仔细听人家说什么。厂里这么多人，自己怎么去找？
王龙川又无奈了，在小食堂后门徘徊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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今天是秦淮茹正式上班的第一天，跟在易中海身后学习着。
第一天能学什么？她只是按照易中海的要求，拿个零件，打扫一下卫生，熟悉一下情况。
车间里的一帮年轻人，看到新来了一个女工，而且是长得特别漂亮的那种。一个个心花怒放、心痒难耐。工作中，不时盯着秦淮茹看两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