许大茂被父亲说得不敢出声了。
沈淑芬立马帮着儿子解围，“当家的，要不然咱再找别的厨子。”
“到哪儿去找。小饭店的厨子愿意上门开席，可是他们的手艺都不行。大饭馆的大师傅手艺那是真好，可人家看不上咱们，根本不应这个局。”许旺财叹着气，说出了自己的苦衷。
“傻柱的手艺就这么好？”
“你们真不知道？何大清带着傻柱去娄董家做过饭，在娄董家里做过两道菜，就连娄董都夸赞好。那时候傻柱才多大，十四五岁的小孩儿。现在他二十四五了，那手艺不得更好。”
“你是怎么知道的？”
“何大清跑路之前，我们一起喝酒的时候，他在我面前谝他儿子时说的。前两天我去娄董家谈婚事，试探了一下，提起傻柱的大名，人家娄董还记得他，当时就夸他做饭有天赋。”
“傻柱这么厉害。我一直都把他当成个傻子呢。”许大茂忍不住又张嘴说话。
“你给我闭上你的臭嘴。我和你说过多少次了，不要以貌取人。从外表是能看出来点东西，可有些人就喜欢装，你是看不出来的。”许旺财恨自己的儿子真给养废了。
“那咱怎么办？”沈淑芬追问道。
“也怨我的嘴贱，听到娄董夸傻柱，我顺嘴就说和他住一个院里，到时候请他来掌勺。娄董很高兴，说咱们办事认真。这事情已经许出去了，哪有反悔的道理。再说当天娄家有人来，回去和娄董一说厨子不行，他还不得生气。”
许家人陷入了沉默。这是无解的难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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何雨柱才不管许家的事儿，同意五块钱最好，不同意自己也不损失什么，本来就不想接这个活儿。
送走许旺财，阎埠贵拎着两条小鱼登了门。
“我说三大爷，你们是不是商量好的，就不能让我休息一会儿。一个刚走，您又来了。”何雨柱越想休息越不得空。
“哦？刚才谁来了？我这可是登门谢你的。”三大爷把手里的两条鱼举了举。
这鱼可不小，如果喂猫，能把一只猫撑着。
“三大爷，我又做了什么，能让您登门谢我。”何雨柱很奇怪。
“当初你告诉我的那个地方，我一直在那儿钓。你猜怎么着，次次上鱼。今天的收获可不少，所以我专门来谢你。”
看得出来，三大爷今天的收获真不小，要不然他怎么舍得送出去两条鱼。
三大爷今天竿竿上鱼，一个小时钓了五六斤，最后一竿，直接钓上来一条两斤多重的大鱼。他一高兴，就大方了这么一回。
“您今天没上班？哪有功夫去钓鱼。”
“这不是下午没课嘛，我去练练手，反正闲着也是闲着。”三大爷让傻柱问得脸红了一下。
教了这么些年书，他早成了油条，把自己的课都排在上午二、三节课，让自己的下午时间空出来了。经常能偷跑出来，干点儿私事儿。
“得，您的心意我领了。可是这两条鱼我不敢当。您拿回家给解娣妹妹吃吧。小姑娘正是长身体的时候，多补补。”
“我拿都拿来了，怎么好意思再拎回家。”三大爷这会子早就后悔拎鱼过来了。现在很想趁着傻柱客气，自己再拿回家。
“那有什么的。”
“对了傻柱，刚才谁来找你？”三大爷换着话题，缓解一下自己的尴尬。
“许大茂他爹。”
“他找你什么事儿？”三大爷一问到底。
“说许大茂要结婚了，想到时候请我去给他家做席面。”
“他开出多少钱？”三大爷是个明白人，没有不给钱白干活的道理。
“他给两块，我要五块，没谈成。”
“多少？五块！你可真敢要。这个价码谁敢用你。”
“不用正好，我落得清闲。”
三大爷又悻悻地聊了几句，才拎着那两条小鱼回了家。
何雨柱长出了一口气，赶紧关门关灯。抱定了决心，谁来都不开门。
礼拜天，何雨柱又带着妹妹到刘国义家呆了一天。这次不知道怎么回事，刘凌看何雨柱的眼神总是躲躲闪闪，时不时地会脸红一下。
何雨柱一开始没觉得有什么，渐渐地发现刘凌和自己说话的时候，很不自然。
等刘凌带着何雨水去她屋里说话后，何雨柱问刘国义道：
“刘哥，你妹妹今天这是怎么了？”
“嗐~，我也不知道。昨天回来，我对她说了我的打算……”
“什么打算？”
“就是想让你做我妹夫的打算。还能有什么打算！”刘国义眼一瞪，狠狠地说道。
“肏，谁让你嘴这么快的。我还想好事多磨呢。”何雨柱一下站了起来。
“磨个屁。给我坐下。”刘国义一把按住了何雨柱。
“那……，那什么，刘凌怎么说？”
“就因为她什么都没说，我这心里才嘀咕。今天你来，我看着这丫头不太和你说话，我心里这个后悔。别再因为这事儿，她把你恨上了，那以后我怎么好叫你到家里陪我喝酒呦。”刘国义脸上写满了后悔。
“你昨天是不是又喝大了。”事已至此，何雨柱也无所谓了。
“没有啊，就喝了一斤酒。我跟你说，四车间的那个祝国志，自己酿的地瓜烧，可真好。我这一下就不愁没酒喝了。”刘国义提到酒，又来了精神。
“我看你喝死算了。以前和你一起喝酒，两个人一人半斤，多舒服。好家伙，现在你自己一斤，心情好了还得一斤多。你这酒瘾可越来越大。哥哥，你听我的，你得戒酒了，再这样下去，身体肯定要坏。”何雨柱很认真地说道。
“我的身体我自己不知道嘛。去年年底的时候，医生给我检查过，我身体棒着呢。”说到这里，刘国义眼底闪过一抹悲色，不过他很快恢复了正常。
“你嘴就硬吧，等病到了身上，有你后悔的。”何雨柱说到这里，一口干掉杯中的酒，伸手拿酒瓶，又给自己满上。
“你还好意思说我，你现在喝得也不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