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瑾年:“!”
苏瑾年一个箭步冲上去抱起纪舒放在沙发上,看着那擦红膝盖,他一时也分不清这擦红的膝盖是昨晚留下的痕迹还是刚刚摔伤的。
纪舒瘪瘪嘴,委屈仰望着苏瑾年,声音带着丝丝沙哑,“我疼。”
苏瑾年脸上布满焦急与心疼,“哪里疼,我给你揉揉,我们要不去医院。”
自己的小女友身娇体软,摔一下喊点疼怎么了。
纪舒羞赧垂下眼,不可能说话。
这是可以说的?
地上铺地毯她摔得根本不疼,罪魁祸首明明是他,他怎么一点都察觉不到。
讨厌他!
苏瑾年摸摸脑袋,没想明白这是怎么了。
怎么刚刚还喊疼现在又不说话,该不会真的摔傻了。
苏瑾年在纪舒面前蹲下,轻柔握着那纤细白嫩的脚踝,对着擦红膝盖轻轻吹着。
本就有伤,刚刚那一摔碰到肯定会疼。
苏瑾年温柔的神色在纪舒看来更加委屈。
她的男朋友现在这么温柔可是昨晚为什么那么禽兽。
她委屈!
纪舒小脾气上来了,小脚踹在苏瑾年肩头,声泪俱下控诉,“我不要和你好了,你好凶。”
眼泪像断了线的珍珠落下,白嫩小脸上写满委屈。
苏瑾年心头一紧,老婆掉金豆子了。
想起身去安慰,肩膀却被踩住无法起身。
轻叹一声,苏瑾年握住那小脚慢慢挪开。
脚趾泛着淡淡粉,圆润且可爱。
小小一只握在手中,他心神微微荡漾。
没了阻碍的苏瑾年将掉金豆子的纪舒抱在怀中低声安慰,“老婆,我错了,不要哭。”
他虽然知道错,但是他不会改的。
下次还敢。
纪舒凶巴巴咬住苏瑾年锁骨,发泄着自己的怨气。
明明她都拒绝了,为什么还不要放过她。
刚刚洗澡时她都站不稳,好几次摔倒。
他!真!的!过!分!
感受着锁骨处传来的痛感苏瑾年微微蹙眉却没说什么。
这次是他做得不对,让舒儿发泄一下是好的。
纪舒眼泪好不容易止住,苏瑾年揉揉头发低声询问,“舒儿,我们去吃饭。”
纪舒抽抽噎噎点头,双臂张开,带着哭腔的声音软糯糯道:“抱。”
她的腿没有一点力气,走路都在发抖,她就要抱!
苏瑾年笑着点头,眼尾泛红的小姑娘被欺负狠了,矫情得很,要宠着。
弯腰将人孩子抱抱起来,阔步往餐厅走去。
早上熬的粥还在锅内,苏瑾年将粥热好,一口一口围着怀中的小姑娘。
他的唇角未曾放下,整个人透着无尽愉悦。
这次也算是将舒儿以前挑火的债算进去,谁让她以前只负责点火不负责灭。
纪舒喝下一碗粥后不愿喝了,眼神抗拒。
“喝不下了,我困了。”
昨晚都没怎么睡好,真的好累好累,没人跟她说这件事会这么累啊。
苏瑾年闷闷笑出声,声音带着无尽喜悦,宛若吃了蜜。
“好,听舒儿的,回去睡觉。”
将纪舒没喝完的粥喝完,仔细给纪舒擦干净嘴,抱着人回卧室。
沙发角落那残破的吊带裙昭示昨晚的惨烈。
纪舒碰到床便塞进被窝,不愿见那裙子。
那是她最喜欢的小裙子了,现在没了。
感受着纪舒闷闷的情绪,苏瑾年坐在床边轻轻拍着她背,“舒儿不开心吗。”
纪舒摇头,随后点头。
苏瑾年被这反应逗笑,耐心问道:“可以告诉我吗。”
纪舒嗫嚅开口,“小裙子被你......”
苏瑾年的视线落在沙发那大红色的裙子上,是自己昨晚过于凶残了。
揉揉纪舒脑袋,低声哄道:“重新买,多买点。”
多买点,这裙子他也喜欢,买十几条放家里!
纪舒红着脸点头,拿过苏瑾年手机开始逛着。
苏瑾年在一旁指挥道:“舒儿,红的紫的白的黑的,蕾丝的都来一件。”
男人就是要对自己好点,多买点怎么了。
纪舒嗔怪瞪眼苏瑾年,依着他说的下单好几条裙子。
开了荤的男人很可怕,接下来这段时间里苏瑾年每天都缠着纪舒。
纪舒被折腾惨了。
由一开始的不适到最后的配合。
现在她最害怕晚上到来,一到晚上就意味着苏瑾年要变身,她这只小白兔要受到摧残。
一个月后的某一天,苏瑾年看着上了锁的房间一阵叹息。
两个月的奶牛走路已经稳了很多,它来到苏瑾年身边一起蹲在门口,怔怔看着紧闭的房门。
苏瑾年抱起奶牛,伤心欲绝,“奶牛啊,你妈不要我们了,我们孤儿寡父可怜啊。”
纪舒:“........”
奶牛:“汪-”
苏瑾年轻敲奶牛狗头,“奶牛啊,我们父子真是可怜啊。”
奶牛歪歪脑袋不解看着它这个爹,这爹莫不是。
苏瑾年,“小奶牛啊,家里黄啊,两三月啊,娘不疼啊。”
悲戚的声音从苏瑾年口中喊出来。
奶牛:“........”好傻。
纪舒忍无可忍打开房门,凶巴巴说道:“你再乱说我打得你满地找牙。”
她捏紧小粉拳佯装无比生气。
瑾年哥哥怎么能教坏小狗,太过分了!
苏瑾年抱着奶牛挪动步子走进卧室,挤进卧室那一刻手中的奶牛一抛,噌地站起身抱住纪舒,脑袋蹭着纪舒脸颊,“舒儿,今晚不想睡书房。”
他已经好几天都睡在书房了。
书房冰冷,没有温香软玉在怀他熬不住寂寞。
纪舒凶巴巴摇头,“不行,你今晚睡书房,不准和我一张床。”
苏瑾年就像饿狼,她受不住的!
她不要了!
苏瑾年委屈瘪瘪嘴,“好吧。”
抱起地上的奶牛苏瑾年往房门走去。
纪舒微微不解。怎么今天瑾年哥哥这么好说话?这么听话?
苏瑾年抱着奶牛来到门口,弯腰猛地将奶牛放门外,迅速将房门关上。
转身看向纪舒,脸上笑得似狼外婆。
“舒儿,今晚你逃不掉的。”
纪舒:“!!!”
大意了!
被拦腰抱起那一刻,纪舒生无可恋闭上眼。
今晚又不能好好睡觉了。
小夜灯亮了一整夜,奶牛在狗窝捂紧耳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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