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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你不能这么做,把她还给我,还给我!她只能是我的!”

“是你大爷的!”

看着已经疯了的南疆王,贝寻实在忍不住爆了粗口。

“你这种人,就算是死了也没有好下场,你就好好在地府享受你的百年孤独吧。”

“还想拉着人家皇后下水,你想的倒是挺美。”

南疆王死死的看着贝寻,用尽最后一口力气问道:“你是谁?你到底是谁?”

“我是你祖宗!”

贝寻说完,转身就走到关着野兽的铁笼旁:“出来吧,你们的亲人在外面等着你们。”

笼子里的野兽仿佛听懂了她的话,小心翼翼的探出爪子发出低低的嘶吼。

驯兽师见状,赶忙发出号令:“杀了她,杀了这个女人。”

“我命令你们,杀了她。”

本来已经快出笼子的野兽,听见驯兽师的话又猛的回到笼子里,有的甚至将铁笼的门都给关上了,那样子就好像怕自己会伤到贝寻一样。

凤千珏看向那驯兽师:“你真的该死,就连刚出生的小兽们都不放过。”

“如果本王将你扔到这殿外,你觉得,它们会不会活生生的将你撕了?”

卫泽接收到自家王爷的眼神,走过去将人拎起,猛的扔向殿外。

“不,都是王上让我这么做的,放过我吧,我知道错了,以后再也不会了。”

“啊……不要啊……”

驯兽师还没有落地,等在殿外的野兽们争先恐后的扑到半空。

几息之间就将人撕的粉碎。

贝寻一个一个将笼子打开,将野兽们放出来。

一时间,整个殿外发出不停的悲鸣声。

找到自己家人的野兽,不停的互相安抚。

没有找到的则是静静的趴在地上,不停的看着身边的伙伴,眼中透着悲伤。

这一幕,让宫内所有的人都为之动容,包括本就生活在南疆的人。

在宫中做侍卫的,怎么会不知道驯兽师平日里是怎么对待这些野兽的。

虽说野性难寻,具有攻击性,可它们也是有感情的。

他们曾亲眼看着,野兽们为了保护自己的孩子,死在驯兽师的刀下。

闭眼之前,还不舍的看着自己的孩子。

从那之后,宫中的侍卫们如果没有特殊情况,都绝对不会再踏入驯兽园一步。

他们不是没有感情,可……他们没有办法。

“我代表南疆所有宫内的侍卫,愿归顺南靖。”

“愿归顺南靖。”

“我们也愿意,归顺南靖。”

一时间,所有的侍卫,乃至街上的百姓都跪在地上,齐齐向皇宫的位置叩拜。

南疆的统治和赋税早已让当地的百姓民不聊生。

他们的皇族和大臣官员,根本就不在乎百姓的死活,只顾着平日里自己花天酒地。

百姓们饿死,冻死,他们就像看不见一样。

哪里遭天灾,发了水患,朝廷拨下来的银两本就不够,还要在路上被那些贪官们层层剥削。

虽说现在是南靖来攻打自己的国家,可南靖却只针对军队,并没有伤害过一个百姓。

就这一点,甚至比他们自己国家做的还好。

所以,南疆的百姓和军队在看到这一幕的时候,甚至觉得自己用命守护的国土就是个笑话。

要不是自己的亲人家眷全都被控制住,他们甚至都想大开国门,帮着南靖一起将南疆打下来。

这一路,南靖打的这么顺利,有野兽的帮助不假,但更多的,是南疆军队根本就没有尽力。

凤千珏深吸一口气,转头看向贝寻:“等这边结束后,就是北海和东阳。”

“安稳下来之后,我就陪你回永墨古国。”

贝寻和凤千珏站在南疆的城墙上,看着下面收拾战场的两国士兵:“不着急,反正外祖母也已经回去了。”

“等南靖的事情全部结束之后,我们再回去也不迟。”

“京都里,还有几个小猫小狗没收拾呢。”

“卫泽和画扇也还没有成亲。”

就在南疆被攻下的第五日,北海和东阳齐齐送来降书,愿意作为南靖的附属国,年年给南靖进贡。

凤千珏直接让人将降书送到南靖皇宫给小皇上,并让他派几个靠谱的官员过来驻守南疆。

他们并不打算多待,准备后日就启程回南靖京都,卫深会留在这里处理南疆的事情。

算算时间,等他们回去的时候,应该正是其他两国派使臣来进贡表忠心的时候。

……

“米风,最近千衣坊有没有新的天丝云锦?红色的。”

贝寻坐在马车里,掀开车窗的帘子问着外面的米风。

“有有有,我早就让人留意着呢,大红色的,暗红色的,红色带暗花的,我全都收回来了。”

贝寻满意的点了点头:“那就好,等回去之后让画扇挑一挑,再给他们挑个好日子把亲成了。”

贝寻自从朦朦胧胧知道自己跟凤千珏之间的事情以后,就特别热衷的撮合身边的人。

不想让身边任何的有情人留有遗憾。

“主子,您说什么呢,谁说要嫁人了。”

“我说的,我说的,画扇,你不是已经答应嫁给我了么?”

卫泽听见画扇的话,赶忙将米风挤开,自己凑了上去。

“我只说考虑考虑,谁知道你那么不要脸,到处跟别人说自己要成亲了。”

贝寻看着吵嘴的两人暗笑不已:“好啦,人这一辈子,可别让自己留下遗憾。”

“要是万一哪天卫泽突然就死了,你会不会后悔现在没答应嫁给他?”

卫泽:……

话是好话,但怎么就那么不对劲儿呢。

画扇想起在听见卫泽中毒的时候,自己那种心情,瞥了窗外一脸紧张的人一眼。

“真是便宜他了。”

见画扇答应了,卫泽激动差点儿没从马上掉下来。

这还是米风眼疾手快的拉了他一把,这才没乐极生悲。

张子实听见前面的声音,眉头紧锁,心下开始纠结。

这两人成亲,自己是不是要随份子钱?这两人都不是缺银子的主儿,自己随多少合适?

少了难看,多了心疼,这可怎么是好。

最后,张子实眼珠子转了转,使劲儿一拍大腿。

有了,知道送什么了,正好他这里有现成的,一会儿就给他俩送过去。

如果他俩高兴的话,自己就能说算是给两人的份子钱了。

真是太聪明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