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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橙眨了眨眼表示同意,陈展这才放开她。

跟她解释,“我们老板今天派给我了个十万火急的任务,你先回去好不好,等我忙完这件事就去给你赔礼道歉。”

沈橙用手背抹了几把嘴唇,嫌弃道:“什么事啊,居然让你们一群大男人守在女厕门外,真的会被人当成变态的。”

随后又好奇道:“我刚刚在厕所看到几个女保镖,你们不会在找什么逃犯吧?”

陈展没时间跟她解释,拿出手机给她打车,“小祖宗,别问那么多了,你先回去,到家记得给我报平安。”

沈橙切了一声,“好吧,等你忙完记得请我吃大餐补偿我。”

“好好,一定一定。”陈展推着她往外走。

沈橙下了楼梯,找了个没人的地方,从包包中的一堆衣服中找出手机,给白雪芙发消息。

[白总,姜小姐已经顺利逃脱了,我也已经顺利出来了。]

[好,辛苦了。]

随后弹出来一笔转账。

沈橙收了之后,开开心心拎着包包往机场大厅走。

男人哪有钱香。

为了小钱钱只能对不起陈展了,不过等这件事过了之后她一定会弥补他的。

女厕门口

半小时之后,女保镖拿着一部手机从厕所出来,“陈特助,没有少夫人的身影,只找到了手机。”

这手机正是沈橙刚刚故意放在厕所的那部,也就是姜西芷之前交给她的那部。

她们排查了女厕的所有人也没找到,只用探测仪器找到了手机。

“找仔细了吗?每个人都核对排查了吗?”刚刚还一脸轻松的陈展现在脸色又不好看了起来。

不可能的,他们爷明明追踪到了的,少夫人就是在机场二楼的女厕啊,这人不可能凭空消失的。

来之前他以为只要把人顺利带回去就算顺利完成任务了,现在看来还有他们好找的。

今晚怕是睡不了觉了。

陈展想不明白,索性提着小心脏给纪寒灼打了电话,声音小心的不能再小心,“爷,没找到少夫人,只找到了少夫人的手机。”

“咚咚”

陈展耳边的手机里传来了重物落地的声响,立马把手机拿的离耳边远了些。

他想都不用想肯定是他们爷在摔东西。

他其实很能理解他们爷的心情,要是小橙子和他结婚后三番两次逃跑,他也气。

但他是真的不理解少夫人为什么要跑,他们爷对她那么好,她也太自私了。

耳边的巨响声结束之后,陈展才把手机放到了耳边,小心翼翼问道:“爷,这下怎么办?”

“封锁机场。”电话那边的男人声音沉的听不出任何情绪。

陈展被震到了,支支吾吾道:“那机场负责人那边……”

这可是国际机场,没点实权谁能说封锁就封锁啊。

“我会和老爷子说。”

纪寒灼冷声说完便挂了电话。

陈展真的是被惊到了,他们爷居然要搬出老爷子了,少夫人这次是真的跑不掉了。

挂了陈展的电话后,纪寒灼压着怒气给老爷子打了电话,一本正经的胡说八道:“爷爷,您孙媳妇带着您重孙跑了……”

不给老爷子点压力他绝不会轻易出手。

陈展带人跑上跑下,忙了一晚上也没查出点头绪。

和姜西芷跟白雪芙说的一样,他们就算找到死也找不到她。

因为调查方向都是错的。

纪寒灼在庄园的书房呆了三天,陈展查了三天,这三天之中,他们的调查目标从京北国际机场转移到了京南机场,也查到了以姜西芷名义购买的五张机票。

但并未牵扯出白雪芙,因为纪寒灼并未从细处调查。

他太急了,同时他也知道一旦出了国会更难搜寻。

直接动用了纪老爷子的势力,简单粗暴的排查了姜西芷失踪当天所有交通运输线的可疑人员。

最后排查到了京南机场,查到她买了五张机票,但身份信息不同。

陈展现在犹记得他们爷得知少夫人同时买了五张机票时的反应。

他没有生气,反而轻笑了一声,但这笑声在旁人耳中犹如魔咒,他手中把玩着当初送给姜西芷的玉扳指,轻声说道:“倒是聪明了啊,我看这次能跑多久,等我抓到你……”

说到这里声音放的更轻了些,没人听清楚他说了什么。

但那一双漂亮的眸子中却迸发出无数狂热色彩,各种情绪混杂交织在一起,炽热的似乎能把人烫死。

陈展只抬头看了一眼,可就那一眼他便被他眼中病态的痴狂给吓到了。

太可怕了。

得益于白雪芙的功劳,陈展并未查出姜西芷到底上了哪趟飞机。

最后只能确定好五处飞机降落地,其中三处有纪寒灼的势力,连夜派出当地人排查,剩下两处当晚派人出国排查。

过程极慢。

按照纪寒灼以前的智商以及势力必定能查到白雪芙头上,然后顺藤摸瓜找到姜西芷。

但这次姜西芷一跑,他便像是没了心智,自乱了阵脚,和前两次不一样,这次的他更像是陷入了困境,一个无法摆脱的困境。

陈展之前也按照纪寒灼的吩咐调查过温珞玥,可他们发现温家小姐当天下午根本没出门,她只是个幌子。

纪寒灼并未亲自去国外搜寻,他一直把自己关在庄园的书房里。

白天保持清醒参与指挥搜查,晚上以酒过夜。

之前的他滴酒不沾,但现在没了姜西芷的夜晚他把自己灌成了醉鬼。

可只有喝醉他才会好过一点啊,头疼才能减少一些。

姜西芷离开后,他头疼越发频繁,但他谁也没告诉。

姜西芷离开这几天,他很少合眼,少有的睡眠时间才是通过醉酒换来的。

只有用酒麻痹自己的神经迫使自己不去想她,他才能陷入睡眠。

可即使陷入了睡眠,他也从未睡安稳过,迎接他的是无数的噩梦。

光怪陆离,似曾相识而又毫无头绪。

他梦到了许多怪异的场景,但梦醒之后尽数忘记,但唯一一个场景会反复出现在他的脑海里。

她大着肚子死在了血泊中,身上的白裙被鲜血染的艳红,刺眼也刺心。

他不明白这梦境的来源,但每次梦醒,就是他最痛苦的时刻。

他不明白他那么爱她,她也说过会一直陪着他,现在为什么会狠心离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