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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早上说过会给她适应的时间,现在算什么?

姜西芷说完害怕男人不要脸追上来,连鞋都没来得及穿,赤脚跑到了次卧锁上了门。

她早上说他要睡主卧,又没要求她必须也要睡在那儿。

管他撬门也好,拿备用钥匙开门也罢,随他便,他要是再敢动她,她就跟他动手。

纪寒灼等姜西芷睡下后,去书房拿了备用钥匙开了侧卧的门,上了姜西芷的床,不过这次倒没再做什么过分的事。

既然吃不到肉抱着也行,香香软软的,总比自己一个人睡强。

早晨姜西芷醒的时候看到身旁的男人并不惊讶,拉开他放在她腰上的手,然后起床。

纪寒灼也跟着起了。

早饭期间,纪寒灼照例照顾她,盛粥夹菜,姜西芷没拒绝,她现在只想赶紧把这尊大佛送走。

饭后,纪寒灼跟她索吻,姜西芷忍了忍,面带微笑亲了他一口,而后连推带哄把他送出了家门。

自以为自然无比和之前绝无二致实则破绽百出。

纪寒灼在商场沉浮了这么多年,眼光自然毒辣的很,即使重活了一世的姜西芷在他面前也如同透明。

只那么一眼他便看出了她的异常。

她好像很想自己快点去公司,她之前虽然也总是催促他赶紧去公司,但今天和之前都不一样。

她之前对他厌烦巴不得他赶紧走,今天却是急切,急于让他离开然后自己去做别的事情。

把人送走后,姜西芷叫来了佣人,问陈姨的动向,“陈姨是出去了吗?有说什么时候回来吗?”

从今早起床她都没见过陈姨,她刚刚那么急还是因为害怕纪寒灼和刚回来的陈姨撞上,暴露黄酒的事。

佣人回她,“少夫人,陈姨一大早就出去了,没说干什么,但她说中午之前肯定能回来。”

“我知道了。”

只要今天能回来就行。

姜西芷上楼后去了纪寒灼的书房,她需要用他书房的电脑,她这些天接了几单翻译兼职。

以后用钱的地方多,她必须要有自己的小金库,钱才是最能让她安心的东西。

另一边,纪寒灼刚到公司就迫不及待打开了监控,查看姜西芷的动态。

纪寒灼看了客厅的监控,看到姜西芷上楼,然后切换二楼的监控,监控录像只拍到了她进了书房,之后就没有了。

书房没装监控,只有书房没有。

有些后悔。

姜西芷在书房待了将近一上午,中午下楼时陈姨正好回来了。

陈姨见她下来,把小瓶黄酒递给了她,“少夫人,你要的黄酒,看看是不是这款。”

姜西芷接过随便看了一眼,“是,就是这个,陈姨麻烦你了。”

陈姨离开后,姜西芷立马带着黄酒上了楼,把酒放进了床头柜的柜子里,然后下楼吃午饭。

她自以为小心谨慎,殊不知她鬼鬼祟祟的动作早已被办公室那边的某人看的一清二楚。

监控是他趁她睡熟那晚装上的。

他装监控的初衷只是为了能在想她的时候随时可以看到她,顺便监视她的一举一动,也方便他可以掐灭她随时可能冒出来的不该有的念头。

现在看来他这监控装的是极其正确的,她好像又不听话了。

他下午不用工作了。

姜西芷用了最快的速度吃完了午饭,她想快点把那偏方吃下。

早一点吃下,她才能早一点安心。

姜西芷上楼的第一件事就是锁卧室门,确定锁好之后,拿出了藏起来的黄酒和紫茄花粉末。

其实也算不上是粉末,毕竟是花苞,姜西芷也没有专业的器具,碾的并不是多碎。

她之前是骗陈姨的,她根本没有喝过黄酒。

姜西芷有些好奇,用杯子倒了些黄酒,先是闻了闻,而后放在唇边浅抿了一小口,其实也就沾了沾唇。

上次被纪寒灼骗酒带去民政局领证之后,她就知道了自己酒量不好。

黄酒度数虽不高,但还是要小心谨慎。

姜西芷尝了尝,酸酸甜甜又苦苦涩涩的,但又很醇厚甘鲜,很奇怪的一种味道,不算太难喝。

其实不管好不好喝,她今天都是要喝的,而且要连着喝一星期,据说这样才最有效。

姜西芷把紫茄花粉末倒进了小勺子。

这可是她历经好几个月,每天担惊受怕才弄出来的这么点粉末,可不能浪费了。

她左手拿着小勺子,右手端着一小杯黄酒,刚做好心理准备,准备把粉末往嘴里倒,可意外发生了。

历史性的一幕又来了,还是惊人的相似。

纪寒灼再次破门而入了。

他紧绷着一张俊脸,冰冷的眸色中满是探究,因动作急切气息还有些不稳。

看到姜西芷手中的淡紫色粉末时眼神变了质,瞳孔微微缩大,漆黑的眸子瞬间被恐慌和害怕填满,脸色阴沉的似是能滴水。

姜西芷吓得脸都白了,端着杯子拿着勺子的手都在颤抖。

情急之下,她做了一个英勇的决定。

在纪寒灼逐渐阴鸷目光的注视下,姜西芷抖着手把勺子送进了嘴里,也顾不得什么味道,接着往自己嘴里倒黄酒。

不管他一会儿怎么做,先把东西咽下去再说。

纪寒灼即使速度再快,也抵不过姜西芷一个抬手的功夫,他跨步到她身边时,姜西芷已经把粉末和黄酒倒进了嘴里。

纪寒灼快速用手捏住了她的双颊,另一只手掐住了她的脖子,而后迫使她低头。

他红着眼尾低吼,“你若是敢把东西咽下去我就带你去洗胃,你就算是死了我也有办法把你从鬼门关拉回来!”

理智已经被恐惧冲散,他以为她手中的是毒药,这是最坏的结果,他做了最坏的打算。

曾经风光月霁,矜贵无比的纪爷与现在的疯魔模样天差地别。

他一边掐着她,一边吼着,“吐出来,不准咽下去。”

即使纪寒灼掐住了姜西芷,那药粉和着黄酒还是被她咽下去了一点,剩下的全被纪寒灼逼着吐了出来。

吐出来的东西打湿了雪白的地毯,另一部分顺着纪寒灼的手流了下来。

花苞粉末并未与黄酒融合,姜西芷吐出来的还有些细微颗粒物。

姜西芷感觉逼死她的不是那些粉末,而是纪寒灼,她快被掐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