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次日,春兰再一次给沈清清送饭时,一进屋就闻到了一股若有似无,熟悉的臭味。

那是......

春兰望着大开的房门跟窗户,心中愕然。

但转瞬面上就恢复了平静,就好像什么都没察觉到一般。

昨晚小心讨好,服侍了乌盛一晚,才将乌盛的毛给捋顺了。

她知道,每次乌盛来,屋子里都有一股子味道,需要散好久。

因此,等乌盛一走,她便开了门窗散味。

见到春兰,沈清清有些心虚,但转念一想,便又坦然了许多。

春兰早就知道了她跟乌盛的事情,只不过从来没有见过乌盛罢了。

之前她没有将她的事情抖出去,现在她又跟乌盛联系上了,就更不怕春兰说出去了。

不过,春兰这个小贱蹄子,自己一朝失势竟然敢这样对自己,她绝对不会放过她的。

昨晚她忘记了春兰的事情,但今晚乌盛若是来的话,她定然会让他帮自己好好教训她。

春兰将食盒放下便离开了。

她的心里有些慌乱。

她一直都知道王妃有个奸夫。

但是春兰从来没有见过他。

只知道每次那个奸夫来,王妃的整个卧房内都会弥漫着一股难闻的味道。

但是, 每次她们都会昏迷过去,等醒来的时候,那奸夫已经走了。

春兰知道,那奸夫定然也不是一个普通人。

春兰有些害怕,沈清清,会不会让奸夫来害她?

不, 是一定会。

她得走,她等不了了,她立马就得走。

幸好,她昨日已经将家里人的卖身契给送出去了,还有银子,并让他们搬家,先离开京城。

只是,春兰想走,却没有那么容易。

因为宫里淑贵妃派来照顾沈清清的老嬷嬷,今日住进府里了。

两人一来就去看过沈清清了,不过那会儿她正在睡觉,两个嬷嬷便找了春兰了解沈清清的状况,并交代春兰好好伺候沈清清。

毕竟,这样一个敢谋杀亲夫的罪妇,即使是怀了辰王的孩子,不管孩子生下来是男是女,沈清清最终的结局都只是被去母留子。

她们两人在淑贵妃的宫内,虽然不算是一等嬷嬷,但也是有几分脸面的。

若是伺候辰王妃也就算了,但沈清清现在不过一个出身卑贱的乡下农女,现在又是罪妇,担不起她们的伺候。

她们只要保证,她肚子里的孩子能够平安出世即可。

深冬的夜依旧寒冷,寂静的街道上除了偶尔巡逻的巡防兵跟更夫,就偶尔响起几声狗吠声。

而辰王府中原本偏僻冰冷的小院中,如今却是火热一片。

乌盛也没有想过,有一天他的火符,会用来充当地暖,因为火符的缘故,整个屋内的霉味都被蒸发了,剩下的是一屋的火热靡靡的气息。

两具白花花的身体在抵死交缠着,空气中糜烂气息夹着着女子时而低沉,时而高昂的呻吟声以及男人的喘息声,低吼声。

原本顾忌到身下的女人怀了自己的孩子,乌盛已经尽量克制着自己的欲望了。

但架不住这个女人故意讨好勾引自己。

男人嘛,有几个在床榻上能有这么强的自制能力呢,尤其是,这个女人,他还挺中意的。

正当两人要攀到快乐的最高峰的时候,“砰”的一声,屋子的大门猛得被人踹开。

沈清清跟乌盛两人猛然从欲望中惊醒,就看到墨辰逸脸色有些发白,带着一大群侍卫,怒火中烧地盯着屋内毫无遮掩的两人。

“奸夫淫妇!!!”

墨辰逸身后的侍卫见状忙低下头,不敢去看屋内不堪入目的画面。

但又忍不住在墨辰逸没有注意到的时候悄悄抬眼去瞄几眼。

那可是往日里总是高高在上的辰王妃呀,没想到也有这么淫荡的一面。

竟然跟一个野男人,在地上就这么苟合了......

啧啧,啧啧——

今天晚上吃的瓜,是黄色的呀——

“你们还不给我将他们这一对奸夫淫妇给分开!!”

墨辰逸暴喝了一声,很快有几个侍卫上前想去分开乌盛跟沈清清两人。

“啊——”沈清清吓得发出一声尖叫,将自己不着寸缕的身子使劲往乌盛身后躲。

可是,这屋子就这么大,他们两人因为太过激烈,玩到了地上,想要扯过被子来挡住身子,却发现被子在遥远的床上,根本拿不到。

“唔——”许是因为太过紧张,沈清清的身子不由自主缩了缩,乌盛痛得闷哼一声。

卡卡卡——卡住了!

饶是如此,乌盛还是一边扶着沈清清的细腰,一边冒着冷汗抬手隔空将被子吸了过来披在沈清清的身上,将她遮得严严实实。

两个侍卫来拉沈清清跟乌盛,拉了好半天却没能拉开。

当然了,到底沈清清还是墨辰逸名义上的女人,侍卫也不好下手太重。

“王爷,分,分不开!”

侍卫有些为难地看着脸色黑沉黑沉的墨辰逸。

墨辰逸气急了,上前狠狠一脚将乌盛一脚踹倒在地上。

“啊——”

一声惨叫声从乌盛的嘴里发出,乌盛捂住下半身,痛的在地上满地打滚。

“啊啊——”

沈清清吓得躲在被窝里瑟瑟发抖。

墨辰逸上前对着乌盛就是一阵拳打脚踢。

若是伤在别处,乌盛还能强忍着痛,跟墨辰逸还手。

但伤的部位是在太过关键,那种痛也是常人所不能忍的,乌盛痛的满头大汗,全身无力,根本没有办法还手,只能任由墨辰逸的拳脚如雨点般一点点落在自己身上。

身上固然是痛的,但是身上再痛,也痛不过某处。

乌盛甚至怀疑,自己还能不能做男人,重展男人之雄风了。

他感觉那地方都快痛得失去知觉了。

在乌盛身上发泄了一通后,墨辰逸转过头去看沈清清。

他从来没想过,有一天,自己的头上也会顶上一大片青青草原。

方才墨辰逸带着人在屋外站了有一会儿,听着屋内发出的声音,看这样子,沈清清跟这个男人并不是第一次。

墨辰逸的视线移到沈清清尚未隆起的腹部。

太医说,这个孩子有一个半月了。

按时间算,那时候他正被父皇委以代理朝政的重任,一个月几乎大半的时间都宿在宫内,这个孩子,或许是个孽种。

墨辰逸一步一步走到沈清清面前,揪住她的头发,问道,“你就这么淫荡下贱,没有男人你就活不了吗?竟然什么脏的臭的也能吃下肚?你真让本王感到恶心!”

说罢,墨辰逸狠狠甩了沈清清一个耳光,沈清清重重跌倒在地上。

她拼命摇着头想要否认,泪眼婆娑中,她看到门口站在一个熟悉的人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