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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管京城里有多少人盼着沈晏回京,沈晏带着姜子阳却并不着急回去。

哦,还有死皮赖脸跟着两人的夙九。

“你不忙吗,忙的话完全可以先回京,不用等我们。”一座酒楼里,沈晏给自己倒了一杯梨花醉,端起来嗅了一下,淡淡的梨花香扑鼻而来,轻轻抿上一口,醇香绵长,回味甘甜,好酒!

一饮而尽,沈晏又给自己倒了一杯。

夙九摇了摇头,“早知道沈姑娘好酒,在下那儿倒是还有几壶好酒,回去给姑娘送去尝尝?”

“那敢情好!”沈晏来者不拒。

为何要拒绝?夙九这厮这么算计她,喝他几壶酒算得了什么,就算喝他千壶百壶的,也不为过。

“那沈姑娘,咱们.....何时回京?”

夙九小心翼翼问道。

“不急,玩够了自然回去。”

“大肘子来啦!”姜子阳一边喊,一边端着一盘热气腾腾的酱香肘子走了进来,将那盘香气四溢,油光发亮的酱香肘子放在了沈晏面前,而后将烫到的两只手放在耳垂上捏了捏。

“师父,这是我之前特意去学过的,用了我独家秘制的酱料,炖的软糯软糯,味道特别棒,您快尝尝!”姜子阳献宝似的对沈晏道。

“子阳兄弟,你这,是不是有些厚此薄彼?”夙九指了指沈晏眼前的肘子,“我的呢,没有吗?”

姜子阳摆了摆手,“去去去,这是我孝敬我师父的,你凑什么热闹!”

夙九:......

“不是,那你不能一同孝敬孝敬我吗?”

姜子阳斜睨了他一眼,“你?”

夙九:“我怎么?”

姜子阳:“哼!你,不配。”

夙九气笑了,“呵,不就是一个酱香肘子,我堂堂......怎么不配了?”

姜子阳:“不不不,我是说,孝敬两个字,你,不配!”

想占我师父的便宜,没门!

夙九:“......”

沈晏一边听他们两人拌嘴,一边啃肘子,咸香软糯,十分入味,好吃,认下这个徒弟着实不亏。

明明是粗鲁至极的动作,在沈晏做来,却显得娇俏可爱不做作,别有一番韵味,夙九低下头,嘴角微微扬起,将杯中酒一饮而尽。

“师父,接下来我们往哪儿走?要不要去洪门镇,听说那边有几道特色菜非常不错......”

“不是,该回京了吧?”夙九听他们这说,急了,忙道。

“我们是回京呀,只是回京途中路过下洪门镇而已。”

路过?

专门又绕几十里去洪门镇也叫路过?

之前听说这个小镇有家酒楼以梨花醉闻名,他们就特意绕了远路过来喝酒,现在又要绕路去吃什么特色菜?

“沈姑娘,你是不是忘记了,一个月后是什么日子?”见两人浑然不在意,明明短短几天的路程要给走出十天半月来,夙九不由开口提醒。

“什么日子?”姜子阳是真的懵。

夙九:你没告诉你这傻徒弟你要成亲了?

沈晏:反正是假的,有什么好说的。

夙九:......你徒弟真可怜!

沈晏:可怜啥,有我这么好的师父,这小子不知道多幸福呢!

夙九:......也是,在下也十分羡慕这小子的。

沈晏:是吧!

姜子阳一脸懵逼看着二人眉来眼去的,顿时不爽了!

“师父,有什么事儿是我不能知道的吗?”姜子阳眨巴眨巴着一双湿漉漉的狗狗眼,委屈巴巴,好似在说:师父,你不爱我了吗?

沈晏无奈,宠溺地揉了揉他毛茸茸的脑袋,凭空扔下一道惊雷。

“没什么,就是一个月后是你师父我成亲的日子,到时候欢迎来喝杯喜酒呀!”

“哦,成亲的日子,成,成亲?!!!”

姜子阳惊愕地瞪大了双眼,“师父,你要成亲了?!”他看了看沈晏,又扭头去看夙九,“上次这家伙说你有婚约在身是真的?”

沈晏点点头。

“跟谁?哪个狗男人敢拐走我师父?!!!”姜子阳气呼呼的,他的亲亲师父要成亲了,他竟然不知道。

“是你吗?”姜子阳伸手就要去扯夙九的衣领,被他挡住了,三两下将姜子阳压制住,夙九一脸无奈,“......不是我。”

一刻钟后,姜子阳才从沈晏的口中知道了简版的来龙去脉,看夙九的眼神更加不友善了。

怪不得师父也不喜欢这家伙,简直是个坑货。

“可是师父,我怎么听说墨王跟静安侯府的二小姐有婚约......”说着,姜子阳突然顿住,一脸呆滞地望着沈晏,“师,师父,你该不会就是那倒霉催的什么静安侯府的二小姐吧?”

他只知道静安侯府大小姐是沈清清,那二小姐听说是半路认过来的,叫啥名字来着?

沈晏神色淡淡,“现在不是了。”

姜子阳默然:现在不是,所以,以前是喽?

姜子阳觉得自己有点麻了。

怪不得呢,师父一向对人友善,却对沈清清还有沈意沐等人的态度冷淡至极,甚至在密室里就算他们苦苦哀求都不愿意帮他们解开锁链。

能让这么善良的师父这样对待,沈家人一定对师父做了很过分的事情吧?

想着,姜子阳上前一步就想给沈晏一个拥抱,被沈晏单手顶住了,

“你干嘛?”沈晏问。

“给师父你一个爱的拥抱呀!”姜子阳理所当然道。

“谢了,但不需要。”沈晏拒绝。

夙九在一旁凉凉道,“男女授受不亲,姜大公子也是出身大家,怎么行事如此莽撞。”

姜子阳:“......我跟师父的感情,你不懂。”

突然,姜子阳总觉得哪里有些不对劲,他抬眼去看沈晏......的手,“师父?你没洗手就摸我头?!!”

沈晏刚刚吃完大肘子,闻言,看着自己油腻腻的小手,不徐不疾给自己使了一个清洁术,这才慢悠悠抬起自己洁白如玉的小手,在姜子阳面前晃了晃“洗了!”

“啊——我的头......”

三人酒饱饭足走出酒楼,才走没几步,就见一个四五十岁穿着麻布粗衫的中年妇女低着头往几人这边冲撞过来。

夙九眼疾手快拉了沈晏一把,而走在两人身后的姜子阳就没有这么好运了,跟那中年妇女撞了个正着。

姜子阳只觉得怀中被塞了什么东西,低头一看,就见一个红色荷包静静躺在他的怀里,再抬头时,已经不见了那中年妇人的身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