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周嘉玉被害以及周嘉玉这些年拐带虐杀数十名男子的案件两案并审,今日在大理寺开堂审理了。

因为事关重大,牵扯到丞相周睢,陛下下令大理寺卿,刑部尚书,还有御史台御史大夫三人一起审,主审官是大理寺卿庞方。

沈意沛既是受害者,原告,又是疑犯,因其有功名在身,又是未来二皇子妃的哥哥,几位大人还是给了二皇子墨辰逸几分薄面,并未太为难他。

不错,沈意沛是原告,他代表那些被周嘉玉凌辱并杀害的受害者,状告周嘉玉的暴行,同时控诉丞相周睢多年来对周嘉玉所作所为的包庇纵容之罪。

听到沈意沛的控诉,周睢轻蔑地看了他一眼,冷笑一声,并不把他放在眼里。

静安侯府这些时日动作不断,还以为他不清楚他们的心思?

他们以为今日凭借着玉儿的事情就能将他扳倒?

简直是痴人说梦!

“沈二公子,你说你是被嘉玉设计迷晕绑到满玉山庄的,有何证据?”开口询问的名叫周嘉栋,是周睢的嫡长孙,也是户部侍郎周则的长子。

周睢身为丞相,位高权重,自然不可能亲自下场为周嘉玉辩护,跟沈意沛等人撕逼,而周嘉栋身为周嘉玉堂哥,周家嫡长孙,正合适。

证据,现在估计已经被丞相府的人清理干净了,但证人他还是有的。

当晚跟他们一起喝酒的均是京城一些勋贵家的纨绔子弟,丞相府就算再厉害,也不可能将这些人全部处理掉。

“当晚我中了迷药,这一点大人已经请太医证实过,那么当晚的酒菜一定有问题,请大人彻查。

另外请大人将当晚同在下还有周嘉玉一起在铭祥楼喝酒的几个公子一起带来。”沈意沛朝上首的大理寺卿庞方庞大人行了个礼,请求道。

庞方点头应允,太医确实查过,第二日沈意沛的身体里有迷药残留,但当晚的酒菜已经没办法查了,已经被处理干净。

大理寺衙役应声下去传那几个纨绔了。

很快,几个纨绔子弟就被带了过来。

有太常寺卿家的长子,长安伯家的小公子,冠军侯家的次子......等等数个均是往日在家中不受重用公子哥儿。

其实,周嘉玉刚刚死的时候,这些纨绔们已经录过一份口供了。

但沈意沛跟丞相府都坚持要求当堂再对峙一次,那他们自然要满足他们的要求。

“堂下何人?报上名来!”庞方一拍惊堂木,跪在下方的一个年轻男子便瑟瑟发抖。

“草...草民冠军侯次子卫智鑫,见,见过大人!”卫智鑫朝庞方结结实实磕了个头。

“六月八日那天晚上,到底发生了何事,是不是你们配合周嘉玉设局谋害沈意沛,如实道来!”

庞方是声音带着威严,卫智鑫这种纨绔子弟平日里仗着家里的势力作威作福,但真出了事,其实内里怂得很。

更何况死的还是丞相最疼爱的嫡孙,因为他牵涉其中,这几日家里差点没把他打死。

像他们这些家庭,就算不求他们为家里做什么贡献,至少也不能给家里带来麻烦,不然,受宠的家里还能勉力保一保,那些不受宠的,基本都是会被家族放弃的。

“启禀,启禀大人,那晚是钱文宣的生辰,我们几个比较要,要好的就约定在铭祥楼替他庆祝一下,顺便,顺便聚一聚。”

卫智鑫一开始说话还因为紧张有些结结巴巴,后来越说越顺......

“我们还叫上了周嘉玉,周嘉玉来的时候还带来了沈二公子。大家都很开心,在喝酒...谁知道,沈二公子酒量太差,没喝几杯就醉了......”

“散场的时候,周嘉玉见沈二公子的侍卫不在,就说带沈二公子去他满玉山庄歇一晚,谁知道第二天一早就听说周嘉玉死了......”

“大人,草民,草民是无辜的,草民什么也不知道,就是,就是跟往常一样出去喝了个酒,周嘉玉的死跟草民无关,请大人明鉴呀!”

说完,卫智鑫“哐哐哐”给庞方磕头喊冤。

听完卫智鑫的话,沈意沛不可置信地瞪圆了双眼。

站在堂后的沈意霄也是愤怒地攥紧了手中的拳头。

怪不得,怪不得周睢老匹夫同意当堂重新审问这些纨绔们,原以为是板上钉钉的事实,结果这几人到在三堂会审的堂下也敢当堂做伪供。

“你胡说,明明是周嘉玉为了...为了谋害我,特意让你们来逢场作戏,齐齐灌我酒,还给我下药,害我...害我......”害我差点失身于周嘉玉,还差点跟周嘉玉一样死于非命。

“你才胡说!”卫智鑫也怒了,在公堂之下,胡说八道是要被打板子的,这沈意沛休想害他!

“你不信的话你问钱文宣,裴吉他们,我说的都是事实!”

卫智鑫要求请队友,庞方本就有此意。

“传,钱文宣!”

钱文宣上来的说辞跟卫智鑫如出一辙,而后又传裴吉等几人,不出意外,几人的口供出奇的一致,全部翻供不承认自己跟周嘉玉合谋陷害沈意沛。

庞方跟其他几个大人听完几个纨绔子弟的话,眉头深深蹙起,几个纨绔子弟齐齐翻供了,这在意料之外,又在意料之内。

三人的眸光不由得从周睢身上掠过,庞方眸底深处闪过一丝忌惮。

周睢嘴角带着若有似无的笑意,半阖着眼眸淡定喝茶,似乎周遭的一切都跟他没有关系。

丞相不愧是丞相,还未从白发人送黑发人的悲痛中走出来,立马就能有这样的手段。

但奇怪的是,这几人明明就在他们的监视之中,也没有特别的人接触过他们,几人这几日也没有见过面,是怎么做到口供如此一致的?

“几位,五日前你们的口供可不是这么说的。”

庞方点了点他桌案上的一沓纸,正是几人之前的口供,“你们可以解释一下,为何只是时隔五日,你们的口供就天差地别了?”

“大人明鉴,前几日的口供是静安侯世子威胁我们这么说的呀!”钱文宣等人喊冤。

沈意沛闻言目眦欲裂。

这些人,陷害他还不算,还想将他大哥一起拉下水?!

休想!

“请大人明查,我大哥根本没有接触过这些人,勿论威胁他们,况且,我们也没有威胁他们的理由。”

沈意沛逼自己冷静下来,对,他不能被周睢他们牵着走。

“怎么没有?”周嘉栋眼中带着冷意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