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呼……呼……”秦湛在黑夜里奔跑着,他不知道是谁准备对他下手,但他打不过那个人,他身上的木仓还被他抢了过去,现在他只能往前跑,早知道今天就不来了!等他回去他一定会查清楚是谁要杀他,他一定会将他碎尸万段!
“秦王子,你怎么不跑了?”如恶魔低吟的声音在秦湛耳边响起,原本停下脚步靠在墙上休息的秦湛努力支撑起身体,但是他的脚已经发软,根本就跑不动了。
“你……你是谁?谁派你来的,他给你多少?我给你双倍,不三倍!”秦湛大口喘着粗气,嗓子也开始刺痛起来。
“我不要钱,我只要……你的命!”秦湛听到这话,扶着墙开始往前跑,但腿像是灌了铅一般根本就跑不动。
云汐手上的巴掌大的手枪瞄准了奔跑中的秦湛,手枪内装的并不是常规的子弹,而是万毒之灵的毒液精华凝聚的毒针,毒针只有发丝粗细,入体及化,十秒内就会心脏衰竭而死。
“便宜你了!”一簇粉色的火苗被云汐放到了秦湛的身上,十分钟之后,秦湛的尸体被烧了个干净,千机内原本灰暗的头像已经点亮,云汐点了一下,于是她从头到脚变成了秦湛的模样。
云汐看了眼从秦湛手上取下来的的一个纯银的貔貅手镯,用空间里的千巧手镯复制过来后把原本的貔貅手镯放进了空间,带上了千巧手镯。
这个千巧手镯她基本每个世界都带着,手镯里面自带十个立方的空间,还有一根300米长的九幽魔蛛蛛丝,蛛丝的强度是钢的200多倍,承重力能达到四千多公斤,而且异常锋利可吹毛断发,手镯的机关内藏着数千根万蛊之灵凝聚而成的蛊针,蛊针只有3毫米长,肉眼很难发现。
装扮好了之后,云汐回到秦湛刚出来的会所,他开的包间里面依旧热闹非凡并没有因为他的离去而暂停。
云汐回来之后,拿上秦湛落下的手机准备离去。
“秦少,您不玩玩再走吗?怎么感觉今天您的兴致不太高呀~”一个穿着暴露的女人走过来,整个人都贴到了云汐的身上。
“脏!滚!”云汐的眉毛皱在一起,阴冷地眼神看向她。
“抱歉,秦少!”女人立刻站直了,不敢再阻拦云汐。
云汐回到属于秦湛的别墅,在三楼的一个房间里找到一个保险箱,用记忆力的密码打开保险箱,里面是秦湛所负责的这一条线上生意。
云汐从里面拿出一部手机,开机之后拨通了里面的一个电话。
“秦少!”
“大灰,听说你们抓到了一只耗子?”
“是的,秦少,但……”
“还没撬开他的口?”
“抱歉,秦少,这耗子嘴太硬了,兄弟们……”
“一群废物!劳资养着你们不是吃干饭的,我现在就过来。”云汐挂了电话,从车库里开出一辆车就往郊区而去。
郊区一间废弃的粮站里面,接电话的那个人看着已经挂断的电话,脸色一变。
“老大!”一个小弟走过来。
“made!他还没开口吗?艹,这些死耗子不见棺材不掉泪,劳资废了他!”大灰正准备去对那人上刑,却被一个站在角落的女人拦下。
“我劝你现在最好不要动,秦少的手段你是知道的,那人现在还能说话,你要是再对他做点什么可能他就说不来话了,要是秦少觉得你是故意的,你的下场,不用我说吧?”女人悠悠地吐了个烟圈,看向他。
“行,劳资就不动了!这次就听雷姐你的!”大灰虽然这么说着,但是还是气不顺,一脚踹翻了面前的茶几。
叫雷姐的女人皱着眉瞪了他一眼。
半个小时的时间云汐开车到了粮站,一帮秦湛原本的手下迎了上来,云汐随手将车钥匙丢给他们,重瞳一开,好家伙这些人身上全是孽力,没一个上面是有金光的。
到了里面的一间办公室,云汐看向面前蜷缩在地上的一个男人时,她的目光变得狠辣起来,但不是针对这个男人,而是其他人。
这男人身上已经没有一块好肉了,鼻青脸肿的,十根手指已经少了三根,脚趾上的指甲盖已经全部没了。
“这就是逮出来的耗子?”云汐捂着鼻子,看向蜷缩的男人,他是谁的儿子?又是谁的父亲,谁的丈夫?
“是的秦少,能上的刑我们都上了,他咬死了不开口,我们也没法子了……”大灰从隔壁的办公室跑过来,给云汐点上一支烟。
“既然问不出来,就不要留了,直接解决吧。”这人头上有着浓厚的金光,就这么死了也太可惜了。
看大灰拿出了木仓,云汐接过来,“我来吧,好久没动手了,也不知道我的木仓法有没有退步!”
云汐瞄准了他的心口位置,重瞳打开,这一枪虽然打进贯穿了整个胸膛,但是却避开了心脏,“将人丢出去。”
云汐放了个追踪器在他身上,“这两天我要跟老头子出差去趟面国,你们老实点,别给我弄出什么幺蛾子出来,等我回来,咱们的场子能铺的再大点。”
不过这次出去之后,云汐是不打算回来了,她知道这个灰人不会死,因为她避开了要害,等他醒后这里,还有秦湛一定会暴露,等待他们的将会是九州国的法律的制裁。
秦家或许会断尾求生不会再管秦湛,但若是秦湛在面国,那么即便是九州的警方也拿他没有办法。
她要利用秦家进入集团,然后找到那个背刺原主父亲的凶手,所有人,她一个都不会放过!
云汐跟着定位去了邙山,在一处松散的土地下挖出那个被她打了一枪的人,摸了下身体已经冰冷了,但是云汐知道他还没死,重瞳之下他的心脏小心的跳动着,维持着他身体内血液的循环。
云汐给他喂了一颗丹药,把原主爸爸留下的手机开机,里面只有一个电话。
她以为这个电话或许会打不通,不过没想到,它响了许久还是被人给接了起来。
双方都谨慎的没有开口,只能听到听筒内传来的呼吸声。
“毒针?”
“是我……”云汐用了变声器,对面没能听出她的声音,但云汐却知道这个是当初想要收养原主的那位。
“不……你不是,毒针已经殉职了,你究竟是谁?”
“你不用知道我是谁,你只要知道毒针还活着,邙山乱葬岗有你想知道的一切。”云汐挂断电话,一路上躲着监控开车下山了,那人旁边她放了个文件袋,里面不仅有秦湛最近接手的这条线的资料,还有秦湛那个同父异母的弟弟手上产业的一些不法记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