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所有选手和作为客人的Npc一个不落,领头的约瑟夫虽然问了一声,但明显已经从仆从那边得到了这边事态的消息,他先是走到查理旁边,把老管家和弗兰克强硬分开,随后走到依然倒在地上的女性身边,检查了一番。

“没有致命的外伤,头部没有骨折,身上有多处淤青……嗯,不是新的,失血有些严重,需要缝针,一会儿得把她搬到3楼去一趟我立刻进行缝合……她是哪里掉下来的?”

“她的房间,如果您需要更详细的情况的话,有人可以进一步描述,不过以现在的状况,恐怕先要菲利克斯先生冷静下来了。”

查理回答着约瑟夫的问题,瞥了依然有些抓狂的弗兰克一眼,依然对白无一的目击守口如瓶。

不过大概是因为约瑟夫的判断吧,刚才一副崩溃动作的弗兰克,现在似乎也冷静了下来,深吸了一口气,头上的花瓣终于没掉得那么严重了。

“无论如何,”

弗兰克尽可能冷静地说话,但话说到一半,愤怒又让他的声音颤抖起来:

“无论如何……我希望您能给我一个说法。”

“请让一下,我来调查一下现场。”

古德里安从人群里走了出来,以一种不容置喙的语气说话,他先把手按在了地上,似乎打算发动异能,然后……

“啪。”

白无一走来,把他的手拍走了,朝他摇了摇头。

异能这个东西在其他副本中可能可以以各种合理理由混过去,那是因为其他副本里也没有关于这方面的考验。

但在这个副本中,若是在园内毫无掩饰地随意释放异能,是很可能从生物意义上被认为不是正常人,被视为触犯规则的。

黑啤人皱眉,很快也想到了这一点,随后,他把手有些僵硬地收了回去,为了掩盖不自然按了按自己的帽子,随后踩着靴子走到了紫藤花间的那名女性前方。

弗兰克似乎有些不满,于是质问:

“他是谁?为什么你们让他这样接近我妈妈?”

“古德里安先生是一位非常优秀的黑啤意志联邦警察,现在您母亲似乎没有精力表述发生什么事,既然如此,让他来进行调查,我想应该是最好的。”

约瑟夫宽慰着,稳定着现场的局势,并让众人都站在了一边不去打扰……却始终注视着古德里安办案的过程。

其中最扎眼的一道目光自然是怀尔特的,白无一在心里期盼着不善撒谎的黑啤国警官刚才一系列不大自然的举动没有被落到对方眼里,虽然这一可能性微乎其微。

警官一边调查,一边还进行着一些询问,其中大多由白无一压低了声音进行回答,顺便还了解了刚刚的基本状况:

“她落下来就是这个姿势吗?”

“算是,我怕她被泥水窒息,歪了一下脖子。”

“身上没有任何挣扎的新鲜痕迹,血迹的方向……面部朝下落地,无被捆绑痕迹,膝盖部分有擦破皮,”

古德里安嘀咕着,像是列数据一样说着一连串快速的语句,最后,他忽然有些用力地掰开了这女性的手,将那沾满泥巴地指尖放到自己面前仔细端详:

“泥巴,新鲜的,但没有深入指缝……里面有其他东西,嗯……”

他把这人的手像个物品一样放回了原位。

“窗框的白漆,加上膝盖擦伤的位置,不会错,她是自己极为有目的地跳下来的,而且还废了不少力气。”

“你胡说!我妈妈怎么可能……!”

听到这个结论,弗兰克不出意外地大声质疑了起来,然而在白无一还完全没反应过来的一瞬间,怀尔特就忽然动了。

“孩子,你似乎对于你母亲的选择并不是那么不知情?”

老康乃馨温和地说着,一只苍白而骨节分明的手已经搭在风信子颈后。

这个动作对于不知情者来说类似于劝慰,对于白无一等选手来说,却是一场惨剧即将发生的预兆。

但……风信子的话,真的有必要阻拦这一切事态的发展吗?让怀尔特就这样把那朵毒花撕碎……

“……怀尔特先生,对相关人士的审讯的确非常必要,但比起这个,先要治疗伤者,然后调查现场。”

古德里安制止了这一切。

来自黑啤国的警官具有非比寻常的职业素养,即便面对着展露杀意的诡异,也绝对称得上不卑不亢,当他以那双坚定又严肃的双眼与怀尔特对视上片刻候,对面颇有些强势的心理学家竟然松开了手,退开了道路。

“的确,一切都要从事实出发。”

怀尔特挠了挠手,依然注视着微微颤抖的弗兰克,说:

“现在的情况不一定是因为性格,而更可能是因为……有所隐瞒,古德里安先生对吗?让我们进行一些合作吧。”

“菲利克斯先生的母亲我会先送到主宅那边去进行治疗,可能需要一些时间来进行手术,这是紧急情况,她不会算作打扰……但各位如果本来有什么打算去那边的话,也请稍等吧。”

约瑟夫指挥着一群人已经将原本瘫倒在地上的女性抬上了一副临时制作的担架,自己也转过来身,只是头还侧回着注视着现场说:

“至于这边,各位需要些什么东西也好,需要什么人也好,都可以直接找查理索要,只要庄园可以提供的,我都给予允许。”

“……”

古德里安一言不发地进入了客宅,白无一也赶紧跟上,随后,弗兰克犹豫地瞥了一眼被抬走的母亲,也跟了上去。

古德里安直接冲了二楼。

属于弗兰克的那间房间现在房门紧闭,所以如果真有谁能犯案那也算是密室作案了?古德里安按动把手,姑且进入了房间,随后看到的便是一路零零散散分布的几缕紫藤花。

古德里安:“……她在坠楼以前似乎就一直在流血。”

白无一:“她是因为车祸而晕眩的,本来也算是受了重伤,即便经过包扎,漏一些血出来也是很正常的,何况以我们现在的状况绷带很难封住那些东西吧。”

弗兰克:“……你们这些混蛋,一言不发就闯进别人的房间……”

弗兰克看见古德里安的举动,本来因为恐惧而消解的怒气似乎又重振精神地冒出了几丝,但这时,一把西洋剑却瞬间拦住了他的去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