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季安战战兢兢的被亥给拎来了。

叶杜衡的验尸已经结束,马上就要天明了,所以便先回去休息了。

此刻的屋内除了十二时辰的人和徐沅外别无他人。

看着众人都看向自己,季安一个踉跄差点跪倒在地。

“喂喂,站好了。”

身材高大的亥像拎小鸡一样帮季安站直身体。

“大人……”

徐沅坐在桌前没有开口的意思,示意戌来询问情况。

戌一脸严肃的走上前,沉声问道:“我先前给你说过,坦白从宽抗拒从严,你是真想好好感受感受大理寺的刑罚啊!”

季安晃动着脑袋,眼中尽是拒绝:“大人……我句句属实啊。”

“句句属实?那你还会再来到这里?”

说着,戌的手中出现一枚箭矢。

拿着它在季安面前微微晃动的同时,继续劝道:“我在给你一次机会,想好了说。”

“说……什么啊?”

“季子润出事前,一个时辰左右的时间里他去见了楼内的什么人?”

季安瞳孔微缩,害怕的吞了一下口水。

徐沅抓住这一变化,开口问道:“季子润因为他见的人而死,所以你若继续隐瞒,那便是与贼人同罪。”

“啊!”

季安顿时害怕起来,惊呼一声后急忙跪倒在地求饶起来:“大人饶命,大人饶命,小的并非刻意隐瞒,老爷回来的时候一切正常,所以便没把老爷的死跟这件事情联系到一块。”

“那现在可以说了?”

季安又踌躇一会,终是开口说明原由:“我就是想保住老爷的名声,老爷名声本就不好,若是死前还牵扯到女人的事情上,那入土能安生吗?”

“老爷从云字阁回来后,先后来了季子豪,季子华,送走他们后,老爷便独自一人下了楼留我一人在这看守,回来后没多久小厮就来了,在然后就是大人的人接管富江楼。”

“按照大人所说,是女人所害,那我想应该就是住在三楼临仙阁的女子了……”

“三楼,临仙阁?”

徐沅看向戌亥,二人会意,带着人转身便出发。

看着季安,徐沅多问一嘴:“屋内可有出去的暗格?”

季安看向床榻的位置,点头道:“有,六爷以前常常因为女子的事情,被季大公子禁足在屋,于是突发奇想就在屋内做了一道暗格,直通四楼的三牛阁的书房。”

“都谁知道这条暗格?”

“除了老爷我,小六子以外,没有别人了。”

“去,把小六子找来。”

“是,大人。”

不一会的功夫,十二时辰的人便快步跑了回来,急匆匆的样子,好像发生了什么事情。

“大人不好了,小六子死了。”

徐沅先是一愣,随后眼眸微眯,声音深沉嘶哑:“事情有趣起来了。”

“大人,接下来怎么办?”

拿起水杯放到嘴边抿上一口,徐沅站起身子看向一旁不敢多言的季安。

“季六爷带你们来云州一共带了多少人马,男女大概多少。”

“……十……十六人,排除我和小六子以外,还有四名婢女,七名护卫,一名马夫一名伙夫以及那楼下的女子。”

徐沅微微一顿,侧目看向一旁的十二时辰手下。

手下眼神微变,沉声提醒道:“大人,刚才检查一共就发现了三名婢女……”

“哦?看来季六爷身上,还有秘密啊。”

季安感受到徐沅的目光,急忙跪倒在地求饶解释起来。

“大人,小人真不知道,该说的我都说了,我……”

徐沅摆了摆手,示意来人给他带下去。

待屋子清净后,徐沅再次扫了一圈屋子。

杀季子润的可疑者现在有俩人了。

失踪的婢女,还有留下的烟花女子……

季六爷玩的挺好啊!

“去询问一下,婢女丢失的时间以及她的相貌特点,季六爷带来的人,只要他敢出富江楼这个门,那她就一定会被注意到。”

“是。”

安排好一切,徐沅便也向楼下走去。

一路向下,此时临近天明,原本歌舞升平的富江楼不知道什么时候已经安静下来,除了零零散散还有几人坐在桌前喝着小酒与他人畅谈人生外……

徐沅忽然眯起眼睛,察觉到一股杀气的他眸光一凝,顺着视线传来的方向看去。

只见一名面容俊朗的男子正坐在三楼围栏旁的桌前眼中暗藏意味的盯着他,桌上除了一壶好酒、一柄配剑、一顶斗笠外,在无第四样东西。

这个位置……是龙天灵他们所查的可疑之人。

自从进了富江楼便一直坐在那三楼围栏旁 ,观察着富江楼内人员的进进出出,看模样,有几分像是踩点。

感受着对方的目光,徐沅也不由笑了笑,难怪会被当做可疑的目标,正常人谁这么看人?

想到这里,徐沅便向着男子走去。

“兄台,这里有人吗?”

指着斗笠男子对面的座椅,徐沅询问道。

拓跋寻目光一直打量着徐沅,有些惊奇得到的江湖消息不准。

“徐沅?”

没有得到同意,却得知对方认识自己,徐沅便也没在客气,直接坐了下去。

“兄台认识我?”

拓跋寻笑道:“云苍山的事迹都要传出大景了,徐大人的名号又何人不知?”

徐沅拿起拓跋寻的酒壶,往酒杯里倒上些许酒,不经意间问道:“这么说,兄台是在等我?怎么白天进楼的时候,没有在这个地方瞧见你?”

“白日酒喝多了,有几分难受,许是碰巧去休息了,不过也是无碍,我还是等到了。”

徐沅挑眉道:“你是北境的人?”

拓跋寻一愣,诧异道:“徐大人如何看出?”

“观人的手段罢了,看你也是使用剑的,如此算来,我们倒也算是棋逢对手,你师傅是?”

“不是师父教的剑法,我父亲也习剑,我会的剑法都是父亲传授的。”

徐沅眯起眼睛,大致猜出对方的身份,但是来意是什么就不得而知。

“那你来云州是为了?”

“听闻徐大人也要参加英雄会,于是特意前来凑个热闹,只是没想到半路遇到一伙黑衣人劫持女子,出手阻拦耽误了时间,这一下便错过了,后又听闻云州附近灵州府富江楼总舵有人盯上了镇楼之宝,于是我推断徐大人可能会来 ,便先行一步。”

“当然,除了比试,我还有一件事情打算提醒徐大人。”

“哦?什么事?”

“劫持女子的那些黑衣武功路数有些偏向于官家,虽然有所隐藏,但还是能够看出一二,希望大人能够注意一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