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哥俩好啊!五魁首啊……”
“王前辈!咱说好了是吧?”
“放心放心!我冀州剑的名号会说话不算数?笑话!”
“哈哈哈哈,喝!”
“不行了不行了,老夫喝不了。”
徐沅打了一个嗝,看向面前喝趴下的王宣,自己也晃了晃脑袋。
妈的,真能喝啊,给我库存都喝了了要。
徐沅感觉自己要眼冒金星了。
晃晃悠悠的站起身子,把早就在一旁等待好的老穆几人叫了过来,让他们送王前辈回去。
“徐大人,我们……送下你吧?”老穆担心道。
徐沅笑着摆了摆手:“不用不用,我自己能回去!”
说着,便没让老穆派人搀扶,自己一个人晃晃悠悠的走了回去。
徐沅推开门走进屋子后,腿脚一个不稳差点瘫倒在地上,好不容易稳住身子后,脑子开始跟不上身体的行动了。
整个人竟然奔着顾女侠的房间走了过去。
坐在榻上修炼的顾子衿缓慢的睁开眼睛,看着对面神志不清走来的徐沅,脸上露出一丝诧异。
随后徐沅又在他的诧异之下,来到了她的身边,就像没有看到她一样躺了下去。
“?”
顾子衿将头一扭,满脸黑线。
皱了皱眉头,顾子衿用手捅了一下徐沅。
“恩~。”
“……”
顾子衿嘴角抽搐了一下,这叫什么事啊。
你这是喝了多少酒啊,她记得徐沅的酒量很好啊,怎么醉成这个样子?
见叫不醒他,顾子衿打算起身换个地方修炼,把榻留给徐沅。
但刚刚站起身子的顾子衿犹豫了一下。
想着自己也不会睡觉,他在这就在这呗。
这本就是自己屋子,自己跑了像什么话?
顾子衿不知道怎么了,忽然想看看徐沅明早上醒过来的表情。
想到这里,顾子衿又盘坐了回去,然后留着一旁呼呼入睡的徐沅,便进入了修炼状态。
“……”
徐沅一夜没有进入玉佩空间。
因为他真的醉了。
本来是可以用太玄经将醉意化掉,但是和王宣喝的时候,定下了喝个痛快,谁都不能用气力化掉醉意。
徐沅害怕让王宣看出来蛛丝马迹,所以没敢偷偷用太玄经。
等到真的醉了得时候,早就忘掉了太玄经的事了。
他记得自己回到榻上就睡着了。
缓慢的睁开眼睛,感觉到还有一丝醉意。
?
徐沅眼睛瞬间瞪大。
这好像不是我的房间吧?
徐沅急忙坐了起来。
看着一旁的顾女侠,他忍不住咽了一下口水。
我这是?
顾子衿似乎有所感受,将脑袋转了过来,一脸淡然的看向他。
徐沅抿了两下嘴,拽拽了身上的被子,然后往下看了一眼。
顾女侠满脸黑线,空气中都开始弥漫起了一丝杀意。
见没什么不对的,徐沅忍不住松了一口气,这要是出来意外,自己多亏啊?
都没意识!这可是他不能接受的。
顾子衿看着徐沅那一秒八个表情的样子,不悦道:“你在想什么呢?”
“没,没什么,真的没什么,我……”
“我不知道,我一直在修炼,今早睁开眼睛你就在这里了。”
“?”
徐沅瞪大了眼睛,有些不太相信,你感觉不到有人进来?
“本来刚才打算叫你的,但你睡的跟死猪一样。”
这话怎么感觉听过呢?
徐沅也是满脸黑线。
“那个子衿,你放心……”
顾子衿一听都知道徐沅想说什么,直接打断道:“不必了,我没什么,不需要你做什么,赶紧出去,我要休息了。”
徐沅一愣,叠着吃亏的是我?
无奈下,徐沅只能起身离开,走的时候,一步一回头。
见顾子衿躺了下去,徐沅便也走了出去。
躺在榻上的顾子衿似乎能够感觉到被上传来的那一丝温度。
顾子衿不知道自己怎么了,她的现在竟然有种不想修炼的想法,她开始觉得修炼乏味了。
似乎从昨晚开始,修炼就不在状态了。
她觉得自己大概是累了,躺在榻上竟然慢慢的入睡了。
徐沅走出屋子,在经过昨晚与王前辈喝酒的凉亭时,忽然发现了沈千河一个人此时正坐在那里。
然后面前又摆了几瓶小酒。
?
这是哪出?
徐沅合计了一下,打算走过去了解了解。
“长文,你怎么又喝上了?昨晚上没喝够?”
沈千河问声看向徐沅,话到嘴边又憋了回去。
“唉。”
“?”
徐沅见他的样子很奇怪,便坐到了他的对面,问道:“怎么了?”
沈千河眼神飘忽不定,抬头看了一眼徐沅,然后又看了看酒杯。
如此反复做了许多次。
“不是,你咋了?”
沈千河拿起酒杯将酒洒到了一旁。
“哼,喝酒误事!”
徐沅眉毛一挑,同意这个说法,若是昨日少喝那么点,或者用太玄经投机,说不定现在自己都搂上顾女侠了。
“我也这么认为,唉。”
沈千河一顿,永年怎么也叹上气了?
沈千河灵机一动,打算试探试探:“永年,你昨晚咋了?”
徐沅眼神一闪,好小子,学聪明了啊,还来问上我了?
“喝酒了啊!你呢?”
“我也喝了!”
“我喝多了。”
“都怪子谦不拦着我点!”
“你昨个没喝够?今天怎么自己喝上了?”
沈千河抿了一下嘴巴,犹豫道:“就……喝酒误事!”
“你不会酒后乱性了吧?我记得你可跟杨姑娘一个屋子。”徐沅质问道。
沈千河脸色一变,徐沅连下就看出来问题。
好家伙,还得是你啊,同样是喝酒,我咋就没你这么好运呢?
“什么……什么啊,怎么会?”沈千河大声反驳,一看就不对劲。
徐沅觉得逗沈千河挺有意思的,于是将手拄在石桌上笑道:“怎么样,是不是与杨姑娘发生了点什么?”
“才没有。”
“都是兄弟,看你那样,我一看就知道发生了什么。”
“……”
沈千河左右看了看,见周围没人,起身凑到了徐沅的面前,低声问道:“永年,你说喝醉了还能……还能那个……”
徐沅瞥了他一眼,没好气的说道:“我怎么知道,我又没干过,你去问子谦去。”
“他肯定也没干过,没必要问他。”
沈千河还在想着昨晚发生的事情。
他现在愁挺的就是昨晚他根本就没有印象,一切醒来都是早上看到的。
这……
这也太亏了!
沈千河混迹青楼歌院,首次提枪出征,竟然没有半点印象?
越想越亏,所以才一个人跑到这里喝闷酒,结果没想到这么早,还能碰上永年,真是他妈巧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