接下来的两天,何雨每一次上班最想的就是快点回家来见自己的新老婆。
李文静每一天回来心情也是如此,新婚燕尔两人压根就不想离开对方。
可惜床就遭罪了,只要这样的摇晃,把这个新床的摇的偏离的位置。
何雨对此也无可奈何,谁叫他的体力和李文静的身体都能扛得住呢,再加上名气和肉类的补充两个人的交流也算得上是频繁。
李文静这姑娘一天到晚脸上都挂着满足与幸福的笑容,何雨此时的心态也如同圣人一般,以前那年轻气盛的火苗也被压得一干二净。
第3天下午,何雨正抱着李文静坐在躺椅上看着手中的报纸。
两人时不时的看着报纸上的内容聊聊天,聊聊天南地北古今中外的事情,双方之间似乎有说不完的话一样。
就在这时,门外突然响起了敲门声。
旁边正在做作业的何雨水十分失望的站了起来走过去把门打开,人一开外面就走进来了让三个让两人都意外的人。
一个就是何雨的大舅哥李卫国,另外一个就是身材明显变好,皮肤变得蜡黄但是脸色有一些发白并伴有一些发裂的柳大队长。
还有一个是身材健硕,身高1米75,浑身散发着铁血气质,腰间还挂着配枪的一个男人。
这个男人腰间挂的配枪还是这个时代军官专属使用的配枪,54式手枪,一看就知道这人来头不小。
何雨看到客人来了之后也站了起来,走了过去。“大舅哥,你怎么来了也不说一声,快请进。”
“何雨水,快去抬凳子过来。”
“哦”。何雨水明显已经习惯了这种使唤,在自己嫂子进门之后,自己这些天干的活明显多了。
李卫国这三个人也十分配合的坐在了石桌边上,李文静这时候也从躺椅上站了起来拿了一个板凳坐在何雨身边紧紧的挨着他。
几人坐下之后何雨就观察起那个穿着军装的男人,这个男人此时脸色比较为难,眼神时不时的还瞪了一眼自己的妹妹,但是又没有办法只能时不时的叹口气。
何雨看着这男人怪异的举动之后,还是忍不住直接问“大舅哥,这位同志是谁,你们来又是有什么事吗”?
李卫国听到这话后叹了口气说“前几天我听你说的话,于是去找到这傻姑娘,这傻姑娘当时还一脸倔强说自己没事”。
“身体倍儿棒,力气也变强了。”
“当时我还以为这是真的,结果没想到过两天就出问题了今天早上她突然倒在地上,晕了过去”。
“才到医院去医院,也不知道这人出了什么问题,所以没办法,我就带着他来到你家里来了。”
何雨听到这话又看了一眼唇瓣发白眼睛飘忽不定的柳队长说“的确是有问题,我练习的武功需要大量的肉类和药材弥补自身。”
“我自己修炼倒是没问题,但是柳大队长修炼就会造成身体亏空。”
“其实解决方法也很简单,停止修炼从我这里偷学的武功。然后再用一点时间对自身亏空进行弥补就行。”
“鸡汤鸭汤那些营养较高的汤类就可以补充自身,时间长了身体自然恢复”。
何雨无所谓的说,这时候何雨水也把里面的茶水送了出来。
何雨拿起杯子挨个给在场的人都倒了一杯茶水“柳大队长多喝一点,这茶叶对你身体有好处”。
何雨还专门把茶壶放在了柳大队长的面前,柳冬玲在接过茶水之后喝了两口,脸色立马红润起来。
这就是灵液加上灵茶的效用,简直是立竿见影。
何雨这话说完之后那个军装男人点了点头,略带歉意的说“这位同志,舍妹偷学你们家传武学是她的不对”。
“这一次麻烦你了,倒是我想问一问你们家族有没有武义不能外传的说法,如果有的话我们可以补偿你。”
何雨摇的摇头无所谓的说“这个武功并不重要,你们就算是传出去也没事。但是练习这个蜈蚣,不但要大量的药材补充,肉类补充,还要有中医在身边辅导,随时进行检查。”
“就这些方面,光是钱财就已经是一个很大的问题了,更何况现在这个时代已经进入了热武器时代,武功什么的已经不重要了。”
“所以我劝柳队长还是搞清楚真实状况,有这练武功的时间柳队长还不如跑去练枪,说不定以后还能成个神枪手。”
何雨这话说的也是挺对的,他自己得到的武功,本来就不是这个世界的产物,他之所以能够练成武功也完全是因为灵气的作用。
何雨都没有说绝,其实这些人不管是怎么练也练不出到达他这种地步的成果的。
柳大队长那小心思何雨也知道,不就是对打架方面情有独钟吗?可是何雨不可能把自己的秘密传出去,柳冬林也不可能得到他的灵液。
这事说穿了也是柳大队长自己搞出来的事情,何雨没有怪她偷学自家武艺都算好的。
柳家也找不到什么怪罪别人的理由,这也是这个柳大队长的哥哥来到这里却不好意思开口的原因。
可是让在场众人依旧意外的是柳冬玲依旧十分倔强一句话没说,熟悉她脾气的哥哥早就知道她得选择叹了一口气在那里安慰着说“冬玲,不要任性。这东西学不了就不学,有时间可以去练枪法,也可以去做任务。”
“你现在年纪也不小了,未来还要相夫教子呢,别在一件事情上钻牛角尖”。
“是啊冬玲,这武功在这个新中国压根没什么作用,平常你们巡逻都是带着枪的,有枪还用什么拳头。”
“我学在这个时代终究没有什么大用,你就别在这件事情上执着吧”。
李卫国也在这里安慰着说,但是此时的柳大队长却一直端着茶水喝,对周围的人的劝诫不闻不问。
最后甚至是把一个茶喝的茶水给喝完,她也没有任何被劝动的意思。
何雨对此也颇为无奈,只能在旁边听着这群人的劝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