半个小时之后,估摸着外面应该谈的差不多了,秦轩便迫不及待的从主卧逃出来了。
虽然等张曦云打累了之后,他还是得到了一个奖励。
报复性的,他就使出了从网上学到的技巧。
没成想,还真是撑死胆大的,饿死胆小的!
虽然张曦云有点抗拒,脸色都通红了,可终究还是妥协了,让他得偿所愿。
可秦轩心里却挺不是滋味的,毕竟这个得偿所愿,是用腰间的两团青紫换回来的呀。
这姑娘这次下手还是挺黑的,一走一动,都会扯到腰间的痛处,所以走路的时候,秦轩就下意识的用手捂在了上边。
秦轩都出去了,张曦云缓和了一下情绪,也就跟了出来。
可到了客厅,看到这二人的姿态造型,郑简兮和陈楠顿时就愣住了。
陈楠还好,毕竟知道更多的内情,清楚俩人并未同房过。
参照以往的案例,理所当然的猜测出了真相:恐怕是秦轩又嘴欠了,然后挨了一通揍。
可郑简兮就不一样了。
瞧着这俩人的姿态,秦轩是单手扶腰。
而且正巧因为昨天睡的晚,早上又起得早,刚才又为了抵抗张曦云的暴揍,后期爬起身子在房里逃了半天,秦轩的神态还真是有些疲倦。
而张曦云呢,脸色微红,而且头发微微还有些凌乱,明显就是刚才出门前才整理过的。
不受控制的,那念头啊,就歪了。
这俩人,有这么着急吗?
还有这臭小子,这精神状态,真是不要命了?
你看我,我看他,他看你。
四人就这么来回的扫量了半天,终究还是秦轩最先受不了了,扭头看向张曦云,问道:“冰箱里还有食材吗?”
张曦云思考了一下,说道:“我都好长时间没在家了,应该都坏了吧?”
秦轩闻言点头,接着便又扭头看向了陈楠二人,说道:“这也到饭点了,我出去买点菜,回来随便做点,中午就在家里吃吧。”
陈楠自无不可,之前几次秦轩过来做饭,她倒是遇上过两次,也尝过秦轩的手艺。
只是因为医生交代了,她这两天尽量还是以流食为主,清淡一些,于是便接话道:“帮我买点小米,一会儿熬点粥就行。”
“成。”
秦轩应道,随后看向郑简兮:“你想吃点什么?”
郑简兮却是摇了摇头,说道:“我就不吃了,方便的话,我想先去见见你那个朋友,你要不把他联系方式给我?”
秦轩犹豫了一下,也没挽留,解释道:“他今天有事,可能不太不方便。”
顿了顿,又补充道:“那咱们一起走吧,边走边说,他把昨天的情形都告诉我了。”
郑简兮闻言就沉默了。
她哪是要了解什么细情啊,其实就是奔着封口来的,只是不好意思跟秦轩明说,所以才想着直接跟他那位朋友对接。
不过秦轩都已经这么说了,当着陈楠和张曦云,她也不好解释,于是只能起身道:“那行,走吧。”
出门,坐电梯直达地库。
一上车,见郑简兮直接启动了车子,秦轩就要将韩盛跟自己说的情况复述给对方。
毕竟小区外面就有生鲜店,他可不想跑太远,一会儿还得走回来。
只是还没开口,就听郑简兮说道:“你不用说了,情况我都知道了。”
秦轩愣了一下,还以为是陈楠说的。
可转念一想,昨天在酒店的时候,陈楠是昏迷当中啊,怎么可能知道现场的情况呢?
可还没等他发问,就听郑简兮接着说道:“其实我找你那位朋友,不是要了解什么情况,情况我从警察那里都知道了。”
言罢稍顿一下,才又说道:“我找他,其实就是想跟他聊聊,能不能不要泄露有关这件事的任何消息。”
秦轩闻言一愣,稍稍思虑了一下,就明白了郑简兮的意思,这是要谈封口的事啊!
那这样的话,自己谈可就不合适了。
只是一想到陈楠,以及那些女人的遭遇,还以为是环艺要保那个畜生,于是脸色便有些不好看了。
面对郑简兮,他倒是用不着绕弯子,于是当即就问道:“听这意思,环艺是花钱封口,保那个畜生?”
郑简兮当即摇头否认:“想什么呢,我在你眼里就是个那么没有底线的人?”
顿了顿,竟是有些生气的强调道:“别忘了,我也是女人!”
秦轩一懵,随后就心虚的笑了笑:“怎么会呢?”
可既然不保马春阳,那环艺花这个钱干什么呢,烧的慌?
见秦轩一脸疑惑神色,郑简兮却没有解释,只是问道:“好奇公司为什么要这么做?”
“嗯。”秦轩下意识点头。
郑简兮却是回了一句:“自己琢磨。”
秦轩愣了愣,见郑简兮不像是开玩笑,于是便只好开动脑筋了。
他其实也不笨,只是方才因为生气才没有多想,现在冷静下来,只是稍微的推敲了一下马春阳这事会造成什么影响,瞬间就明白了公司为什么要花这笔冤枉钱了。
事,想明白了,他自然也不会拦着兄弟发财。
虽然以他对韩盛的了解,那小子肯定是不会要这个钱的。
可韩盛要不要的,是一回事。
他不能绕过别人去替对方做决定啊。
念及于此,秦轩当即就掏出了手机,然后将韩盛的电话给郑简兮发了过去,道:“电话发你了,他现在可能在面试,你联系一下吧。”
见秦轩自己想明白了,郑简兮欣慰一笑,接着就点了点头:“成。”
秦轩随后就要推门下车,说道:“我就在门口买菜,先走了。”
关上车门,却见副驾驶的车窗突然降了下来。
还没等他发问,就见郑简兮有些难为情的说道:“那什么,这话我本来不该说的。”
“啥话?”秦轩茫然道。
“别仗着年轻就不爱惜身体,该节制的,还是要节制一些。”
话音落地,秦轩还没反应过来呢,顿觉眼前白影一晃,车子就走了。
徒留他一人站在那。
单手扶腰,挠挠头,一脸的莫名其妙。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