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这声音,有点像我的财神老公。】
秋漫漫弯腰去看,果然是司濯。
司濯侧颜冷峻,打开副驾驶的车门。
小诗正一动不敢动坐在后座。
秋漫漫不想问司濯,用眼神和小诗交流。
秋漫漫:他怎么来了?
小诗:我不知道哇,我也很迷惘。
秋漫漫:老板给你开车,你感动吗?
小诗:不敢动,我一点都不敢动。
眼神交流结束。
车子启动。
秋漫漫转头,双手交握抵在下巴,露出激动的星星眼。
“老公,你怎么来接我了?”
【无事献殷勤,必定有阴谋。】
【司濯该不会是想开车送我们去死吧?】
司濯握着方向盘,手背浮现青筋。
他不止一次,想知道她的脑子里到底都装了一些什么东西。
“秋漫漫,知道我今天让你回来有什么安排吗?”
“又有老宅那边秀恩爱的任务了?”
秋漫漫拍着胸脯,“放心吧,我专业素养很高的,这是我的业务范畴,保准把这件事给干好。”
【姐等会一个亲嘴,亮瞎老宅那些人的狗眼。】
司濯:原来,你打的是这个主意。
幸好能听见她的声音。
否则以后,他肯定就中招了。
这个女人,还是不能克制一下吗?
【司濯看我干什么?再看我要收费了。】
司濯专注开车。
车程到一半,他才发现,前不久被秋漫漫打断,他连正经事都没有说。
“秋漫漫。”
“是二十分钟后,我带你去吃个饭,顺便见个人。”
“好呀。”
秋漫漫无所谓的态度。
【姐的自信放光芒,不管见谁,都能保证给你争面子。】
司濯心道,你最好是。
二十分钟后,车子停在了某个高级餐厅门口。
小诗闷闷地看着他们走进去。
在车里崩溃。
“拜托,你们能不能看看后座,我是个活物。”
“过马路看见老奶奶我都不服,就服这对夫妻!”
小诗最后还是自己开门,坐地铁回到嘉水湾。
此刻,秋漫漫和司濯已经进入包厢。
秋漫漫拿过菜单,高低露了一手。
“刚才我点的十份,你现在就给我上。”
侍应生:“好的。”
司濯没有阻挠,看得出来她已经肚子里没货。
菜上了,人还没到。
秋漫漫吃了点,才有闲心问,“今天见的人是谁?”
【难道,见的是我的老相好?】
司濯眼神怪异,“秋漫漫,你心虚什么?你背着我做什么亏心事了?”
倒打一耙。
这一招司濯会玩了。
秋漫漫挪开眼,心里纳闷。
【不可能,我没有老相好的,虽然好像是有那么一个弟弟总是黏着我,但他只是弟弟。】
这句话,好经典。
这跟一些渣男发言:我只拿她当妹妹。有什么区别。
司濯放下手机,反盖在桌面上,支着下巴望她。
“秋漫漫,你活那么大,肯定有人追求。”
“说一说,让我开开眼;”
秋漫漫双手连摆:“我母胎单身。”
【才吃几个菜啊,都敢打听我的感情状况了。】
【等以后跟你离了,我一口气谈十个,谈二十个,我躺在帅哥身上摸腹肌。】
司濯制止,“够了。”
秋漫漫瘪嘴,“老公你露出这样不耐烦的表情,真叫人伤心,我是个正常人,只有一颗心,你可要省着点伤。”
“……”
司濯无言以对。
‘咔嚓’门开了,门口站着一个意气风发的年轻男人。
【宽肩窄腰】
【身高一米八往上】
【五官……我草,怎么是时至深!】
在这里看见时至深,她都激动站起来了。
“好有缘,时至深,在这里吃饭我们都能遇见。”
“你看,相逢即是有缘,有没有一种可能,你请我吃顿饭。”
“咱们都——”
【不对啊,司濯带我来见人,时至深闯了进来。】
【一不小心,我好像发现了什么秘密。】
司濯愉悦勾着唇角,向他招手,“阿深,过来坐。”
司濯一身西装笔挺,扣上外套的一粒扣子,眸光幽深,“我向你介绍一下,这位是你嫂子,叫秋、漫、漫。”
秋漫漫澄澈眼眸眨了眨眼。
时至深如遭雷劈,前方还有着一道凌厉且暗含期待的视线盯着他。
时至深连反应都没了。
时间好像静止了。
这不正常,这很不正常。
秋漫漫正在吃饭。
时至深试图扯唇,发现笑不出来。
是一点都笑不出来。
自己好不容易有点动心的女人,竟然是兄弟的老婆。
不是女朋友。
是老婆。
是有结婚证的老婆。
这说出去,时至深这张脸也全丢尽了。
接着,又有一个人推门进入包厢。
这次,是个提着医药箱的中年男人,看扮相,是个医生??
秋漫漫提醒,“大叔,你是不是走错了?”
医生:“没有呀,我找司总。”
司濯指了指时至深。
“给他看看脑子吧。”
司濯言语寒凉。
时至深冲过来就抱住了司濯的腰,死死不放手,嘴里说着道歉。
“我错了哥,咱也是真的不知道秋漫漫就你藏起来的媳妇。”
“要知道,我指定不敢!”
医生生动表演了一个瞳孔地震,“你……时少爷,你真的看上了兄弟的老婆?”
“噗——”
秋漫漫的果汁喷了出来。
“人言否?”
“什么叫看上了兄弟的老婆?”秋漫漫顿时眼神变换得很精彩。
吃到了瓜。
她精神活力满满。
秋漫漫凑到他耳边恶魔低语,“兄弟妻不可欺,这话可是至理名言。”
“你看上谁了,我帮你参考参考。”
“主要也不是想吃瓜,就是我比较喜欢看美女。”
时至深幽幽地看她一眼。
秋漫漫:“你说呀。”
司濯攥着她的手臂:“就是你。”
秋漫漫眼前一黑,最后干脆双眼一闭,装晕在司濯怀里。
司濯:……
很好。
这件事的脱身之法,被她找到了。
秋漫漫也不想晕。
可这场面也着实是有点太尴尬了。
没有任何一个勇猛的女子,能承受住。
她晕了。
逃避虽然可耻,但很有用。
秋漫漫被放在椅子上,下面就是司濯的主场。
全程由司濯控场。
司濯说的话,时至深都不敢反驳。
【对于时至深,我只想说,眼光真好,姐这有趣的灵魂和绝美的外貌,他愣是都看上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