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张玉林皱眉道:”各位亲,有话直说,我最近没咋晒太阳,脑子有点转不过弯来,不如说明白些。”

胡艺拉着她的手,亲热道:“你不是想知道为什么王家洼没有男人吗?”

“是啊,为啥没男人,你们把男人赶跑了吗?”

自末世后,大家的心理或多、或少都有些变态,胡艺这个大姐头,想搞个女儿国,自立为王的想法也能理解,毕竟女人听话,好管理些。

胡艺笑了,用手指点了点她的脑门,“你呀,咱就不明白呢,男人能做的事,咱女人能做,男人不能做的事,咱女人还是能做,那留着男人干嘛呢?所以我把他们迷晕后,都扔河里喂王八了。”

张玉林惊呆了,眼前看着挺温柔亲善的大姐,原来是位杀人不眨眼的魔头,瞧瞧这操蛋的末世,把人逼成啥样了。

她反握着胡艺的手,安慰道:“艺姐,别急,你只是生病了,不过没关系,咱车队里就有心理医生,要不,向他咨询一下,不行的话,咱们吃点药,该怎么治就怎么治。”

众人瞪大眼睛看着张玉林,感觉这人脑瓜子好像是有点问题,怎么能说艺姐有精神病呢,虽然她是心狠手辣了些,但也是为了自保。

胡艺气得鼻子都歪了,“我没病,吃什么药?”

“不要讳疾忌医嘛,心胸放豁达些,就不会有这种极端思想了,当然现在末世,每天困守在一个地方,难免思维呆板,陷入片面,要不,艺姐跟我一块儿去流浪吧,看看祖国的大好河山,对你的病情很有好处。”

张玉林一点都没有歧视病人的意思,车队里患创伤应激精神障碍的人不少。

别看着大家好像每天都傻开心,但当午夜梦回之时,不少人都会泪湿枕巾,也有人干脆选择性遗忘了一些不好的人和事。

幸存者们不是过分警觉,就是有自我毁灭的倾向,严格说来,车队就没有几个正常人。

胡艺恼了,甩开张玉林的手,“你胡说啥咧,我可没病。”

“不要否认,有病就吃药啊!”这都啥年代了,大家压力都大,找心理医生是很正常的事,便是心理医生都有自己的心理医生呢。

胡艺立刻翻脸,柳眉倒竖指着她的鼻子骂道:“我好心好意让你入伙,没想你竟如此不知好歹,小花拿扎带来,将她捆好,什么时候她想明白了,再放了她。”

“艺姐别介啊,你我只是理念不同,把我捆起来也没意义啊,不如放我回去哈,放心,我会游泳,不需要你送。”

“放你回去通风报信吗?别急啊,你先在这里休息几天,一会儿我便去收拾那些臭男人。”

估计胡艺曾经被男人深深伤害过,立志让所有男人跪地唱征服。

“轻点呢,”张玉林又被扎带捆住手脚,就这样胡艺还怕她跑了。

“小花,你拿着棍子,她要是敢跑,就敲她脑袋瓜子。”

“嗯,我知道的。”

随后胡艺给众人分发了麻醉枪,一行人又趁夜出去找车队的麻烦。

“你叫小花吗?”张玉林躺着也是躺着,便和看守拉着家常。

小花紧紧握着棍子,“是啊,你不要想着拉拢我,我是不会放你走的。”

张玉林艰难地翻身,白了她一眼,“长夜漫漫无心睡眠,咱们聊个天而已,用得着这么警惕吗?”

“哦!反正你不要说话。”电视里都这样演的,肉票拉拢绑匪,擅使离间计。

山洞里一时又安静下来,只有篝火时不时地发出噼啪声。

张玉林无聊地东张西望,终究还是没忍住,出声问道:“小花啊,艺姐对你们好不好啊?”

“当然好!你不要再说话啦,我真得会打你哦!你看这棍子那么粗。”

“打什么打,我好好的被你们捆在这,还不让我说话啊,你们讲不讲点道理?”张玉林立时火大。

小花也没想到她突然发脾气,被吼得一时有点结巴,“对……对不起啊,我们也不想这样的。”

张玉林叹口气、摆摆手,“没关系,不过艺姐为什么对男人这么狠啊,是不是发生了什么事?”

小花突然泪流满面,捂着脑袋道:“你不要问了,我也不知道,我早就忘了!”

张玉林看她激动的模样,没有继续问下去,原来小花也是ptSd患者。

时间一点点过去,张玉林白天睡得少了,正好趁此机会打个盹,再醒来,便看到胡艺等人扛着大黄回来。

胡艺把狗放到地上,吩咐道:“这只狗可恶得很,一会儿把它杀了,咱们炖狗肉吃。”

“艺姐,这可吃不得啊,那是宠物,不是肉狗。”张玉林冲着胡艺大喊。

胡艺的心情显然很好,她走过来,俯低身子,笑眯眯地对张玉林道:“谁让它咬我呢,这叫一报还一报。”

张玉林看了看可怜的大黄,麻得舌头都耷拉下来了,“那这样的话,一会儿炖好了,能不能给我分一碗?”

听说狗肉很滋补,她还从没吃过呢。

“哼,想得美,”胡艺被她气得脸色铁青,咬牙道:“不管你加不加入,那些臭男人都必须死。”

“艺姐,他们手里有枪又有炮,凭你手上的麻醉枪,估计没啥用。”

要论武力值,胡艺这边的娘子军,拍马都追不上虎头一个人。

“谢谢提醒,不过我已经把车队的气门芯给拔了,他们就算想跑也跑不了,我有的是时间慢慢玩。”

“你好毒,你好毒,你好毒呜呜呜……”

“多谢夸奖,哈哈哈。”

拔气门芯这么美好纯真的记忆,那是很久以前的事了,说起来张玉林还挺怀念的。

不远处的大黄,卷着舌头飞快地舔了舔鼻头,又朝张玉林翻了个白眼,继续耷拉着舌头装晕。

“嘿,小样,早发现啦。”

“发现什么了?”小花好奇地问道。

张玉林笑得好不得意,“我发现你身后有人!”

小花猛地回头,洞外黑乎乎的,只有山风吹过的声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