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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果我不是衣姬呢?”明月平静地注视着面前显得十分激动的尻形少楠。

“你不是衣姬?”尻形少楠瞪大了双眼,嘴角扯出一个难看的笑容,“别开玩笑了,你就是衣姬啊!”

小警官拿起对讲机向目暮警部汇报情况。

“答应赔你的毛衣,我买了。”尻形少楠的心脏在胸腔里乱跳,从怀里将那件温暖的雪白色毛衣拿出来,却看到衣服上被他弄黑的地方,不安地用衣袖蹭了蹭,结果越蹭越脏,污血和黑泥就像洗不干净的污渍。

尻形少楠精神极度紧张,他害怕听到对方说这件衣服不喜欢或者这件衣服脏了之类的话,他最怕的是被这世上唯一的亲人拒绝,他讨厌失去,讨厌分别,讨厌悲剧。

明月看了眼尻形少楠外套以及裤子上的泥巴和脏雪,再看到那件带着体温的雪白毛衣,淡然一笑,“谢谢,可惜我不能收下这件毛衣。”

蛇喰葵扶住了少楠,皱紧眉头,“你知道少楠他是多么卖力地找你吗?你知道少楠他一直在担心你吗?你这样说是不是辜负了他的一片心意?”

“就是因为这份心意太过沉重,所以我不能替她收下这份心意。”明月说罢,撕下脸上的伪装,灰色的头发出现在众人眼前。

空中零星飘着几朵雪花,轻盈地落在灰色的头发上。

蛇喰葵瞪大了眼睛,震惊眼前发生的事情。

尻形少楠一脸难以置信,他将双手插入自己的发间,用力撕扯着自己的头发,嘴里喃喃道:“不,不是这样的,衣姬,衣姬在哪里?!”

蛇喰葵控制住近乎崩溃的少楠,认出了眼前的女生就是在合唱比赛上弹钢琴的那个前不久重返校园的梦奈明月。

明月语气平静地说:“真正的宝生衣姬现在应该在医院,而且处于警方周密的保护之下。”

尻形少楠推开蛇喰葵,跌跌撞撞地走到明月面前,双手紧紧抓住明月的双臂,“你是什么人?衣姬她怎么了?为什么会这样?!”

此时雪停了,最后一片雪花落下,天地间只有寒风还在呼啸着,将尻形少楠愤怒的吼声撕得支离破碎。

目暮警官带着医护人员迅速赶到,看到已经脱下伪装的明月,对身边医护人员说,“快点,赶紧过去。”

吃过退烧药情况稍微转好的椎名爱理莎跟凉宫夜一走在队伍的最后,当椎名爱理莎看到那抹灰发时,激动的快跑了几步。

明月感受着手臂上传来的压迫感,看着逼近自己的那张熟悉又陌生的脸,微微叹了口气,“很抱歉欺骗了你们,而且从一开始我对你们是抱有戒心的……”

尻形少楠缓缓松开了对明月的禁锢,手无力的垂下,双眼无神,低垂着脑袋,就是失去了灵魂的人偶。

蛇喰葵捡起少楠丢在雪地里的毛衣,毛衣被风吹得冰冷。蛇喰葵拍落毛衣上粘着的雪,缓步走到少楠身边,目光不善地看向明月,语气不悦地说:“如果我记得没错,你是叫梦奈明月吧。”

“是。”明月感受到来自蛇喰葵的敌意。

“你们为什么要这样做?”蛇喰葵扶住摇摇晃晃的少楠,“为什么要玩弄别人感情?是为了钱吗?为了尻形家的遗产?那么你们的目标达到了!”

明月张嘴刚想说些什么,却被赶来的医护人员打断了。

一位年长的医生对跑在最前面的医护人员喊道:“赶紧检查一下,解毒剂我已经准备好了!”

最先冲过来的医护人员径直跑到失魂落魄的少楠身边。

目暮警官在后面吼着:“错了错了,是女生,不是男生。”

医护人员看向留着长发的蛇喰葵。

蛇喰葵先是一愣后,心下大惊,想到刚才医护人员说的解毒剂,看向一脸平静的灰发女生,只见梦奈明月将一袋东西递给医护人员。

“保温杯里装的东西都在这里了。”

医护人员连忙接过,检查了一下,看向明月,“你没有喝?”

“嗯,我没喝,没中毒。”明月语气平静。

椎名爱理莎跑到明月身边,上上下下打量了一番,“你没事吧?”

明月只是回以微笑。

“呵呵呵呵……”蛇喰葵见此气笑,指着明月和椎名爱理莎说,“原来你们都知道啊!骗子!你们都是骗子!原来你们是合起伙来骗我们的。”

椎名爱理莎对着蛇喰葵和尻形少楠深深鞠了一躬,“对不起!是衣姬拜托我找梦奈同学,让梦奈同学假扮她参与之前的宝物争夺战……”椎名爱理莎说话的声音越来越小,最后几乎被风声掩盖。

“骗人还有理由了?”蛇喰葵将少楠护在身后,恶狠狠地盯着面前两位女生。

椎名爱理莎被蛇喰葵的目光吓得瑟缩了一下,但似乎想到了什么,鼓起勇气,“我们这样做是有苦衷的,你听我解释……”

“骗人就是骗人!原因比结果重要吗?你……”蛇喰葵感觉到有人在拉扯他的衣袖,转头看到少楠面无表情的脸,“少楠……”

少楠看向那张平静的脸,恍惚间觉得自己似乎又重新回到了他的那间房间里,他和蛇喰葵在浴室门口,听这个和他一样年龄的女生分析目前情况,并做好之后的部署,教他们怎么说,怎么应对可能发生的事情,一切就是这样似曾相识。

“我想知道她们为什么要这样做,我想知道衣姬究竟怎么了。”少楠语气平静,盯着明月,好似想在明月平静的脸上看出什么。

椎名爱理莎向前一步,就和在那栋山崖上的别墅一样,将明月保护在身后,“这件事还要从衣姬住院后的中毒说起……”

毛利小五郎出声打断了几个学生的谈话,“好了,人找到了。你们这群孩子现在都跟着警官下山,调查这种事情还是交给我们这些大人!”

地上洁白的雪反射着灯光,就像夏天里的银河,也像漫天的萤火虫。

凉宫夜一带着四个学生坐上了宽敞的警车,警车缓缓向宝生衣姬所在的医院驶去。

漆黑的夜空中,一只纯白的燕子在灰白色的云层间穿行。

明月看着窗外不断推后的夜景,安安静静地听着椎名爱理莎讲述这件事的起因。

所有事情的起因也许都不复杂,椎名爱理莎很快就讲完了,她怀着忐忑的心情看向尻形少楠。

少楠则是抬头看向明月,“是我妈妈下的毒吗?”

明月转头看向少楠,眼珠转了转,“如果是茶夫人的话,那么这次衣姬就不应该会中毒。”毕竟茶夫人已经死了,而在那栋别墅里幸存下来的我们都不会对衣姬下毒。

“那是谁?”尻形少楠眼睛直勾勾地看向明月。

椎名爱理莎也看向明月,期望从明月嘴里得到答案。

蛇喰葵眯了眯眼,心中似乎有所猜测,担忧地看向少楠。

“这种事情不应该交给警方吗?我……”明月转头看向窗外,无视那些人的目光,继续说,“我只是一个普通人,怎么会知道呢?”

蛇喰葵看向坐在副驾驶座上的凉宫夜一,“凉宫老师,你不会也参与其中吧。”

凉宫夜一转头看向明月,“其实我也是到了别墅里才知道的,若是说欺骗的话,我也是被欺骗的那一个。”

被尻形森太郎骗到那栋别墅,被迫见证了这场杀人盛宴,还差点在那里送命。凉宫夜一在心中腹诽,伸手摸了摸放在胸口的笔记本,微微叹了口气。所幸,妈妈的笔记又找到了一本,但是妈妈在这些笔记里究竟隐藏了什么信息?

蛇喰葵狐疑地看向凉宫夜一,“所以凉宫老师你还是发现了衣姬是被人假扮,现在想来那枚硬币上写的不是E,是m吧。”

凉宫夜一嘴角微微勾起,“也许写的也不是m,而是别的。”

蛇喰葵更加疑惑不解了,瞄了一眼坐在窗边一直看向窗外的梦奈明月,想问,但没有问出口。

椎名爱理莎看了看凉宫老师,又看了看明月,努力回忆明月在硬币上写的字母,然而混沌的思维让记忆变得模糊。椎名爱理莎知道自己应该又发烧了,但没有见到衣姬,她还不能倒下,掏出手机再次拨打了菊池纱雾的电话,然而依旧没有回应。

吧嗒。

按下挂断键。

漆黑的夜空笼罩白雪,雪变成了灰白色。

米花町五丁目毛利侦探事务所里,妃英理刚刚挂断毛利小五郎的电话,轻手轻脚地打开小兰的卧室门,看了眼在床上已经熟睡的小兰,蹑手蹑脚地关好房门,站在窗前,看着地上皑皑白雪,陷入了沉思。

警车在路上缓慢行驶,路旁时不时可以看到几个雪人。昏黄的灯光从窗户里透出,落在雪人的身上,显得温馨又浪漫。

菊池家灯火通明,佣人在别墅里来来回回,好似巡视着什么。

穿着吊带裙的菊池纱雾此时正想方设法地躲开家里佣人的视线,偷偷潜入爸爸的书房,拿回自己的手机。

她知道椎名爱理莎一定会联系她,但当菊池纱雾真到了书房门口后,她又不敢进去,因为透过房门缝隙看到里面似乎亮着灯,猜想爸爸和管家一定在里面谈话。

突然有女佣端着咖啡走过来。

菊池纱雾连忙躲进走廊昏暗的角落,偷偷探头,看着女佣敲响了书房门。

不出所料,书房门被缓缓打开,管家出现在门前。菊池纱雾看到管家将女佣手中的咖啡接过后,将书房门缓缓关上。

管家将咖啡轻轻放在男人的左手边,恭敬地说:“老爷,小姐就在门外。”

男人将手里的报告放下,端起咖啡杯,轻抿了一口苦涩的咖啡,“你说我是不是做错了什么才要承受这样的惩罚?我……”

滋滋滋滋……

老板桌上的手机再次剧烈的震动,打断了男人的话。

“老爷,有些事情不能一概而论,椎名小姐对我们家小姐是真心的。”管家恭敬地垂手站立在男人身边。

男人将咖啡放下,“椎名家的女孩吗?说起来椎名和宝生一样,都是陪我走到现在的两人,他们都是我认为最不会背叛的人,但却背叛了我。”男人拿起办公桌上的报表,“现在公司账面上还有多少钱?这次难关我们能平安渡过吗?”

“老爷,我相信你的能力。”

笃笃笃……

书房的门被敲响。

管家看了眼老爷,见老爷没任何表示,便转身开门,看到菊池纱雾正促不安地站在门前。

菊池纱雾见书房门被打开,迅速钻入书房,对坐在老板桌前的男人说:“爸爸,请把我的手机还给我。你的朋友背叛了你,但我的朋友没有背叛我。”

“就算她们现在不背叛,以后也会背叛你的,作为菊池家唯一的继承人,你无法拥有所谓的友情,凡是亲近你的人大多都别有目的。”男人语气平静地看向菊池纱雾,“我的女儿,你不应该对那些人抱有幻想,他们让自己的女儿或者儿子讨好你,与你亲近,大多是因为你是我的女儿。”

菊池纱雾摇着头,“我不相信。”

“我原本也是不相信的,但是在巨大的利益面前,谁能守得住自己的本心呢?”

菊池纱雾依旧摇着头。

老板桌上菊池纱雾的手机再一次震动起来。

但看着近在咫尺的手机,菊池纱雾不敢伸手去拿。

公司目前的情况,在前一段时间就听爸爸说过了,被宝生爸爸挪用的那笔钱,原本是某个项目的交付款,一旦未能按时交付,公司不仅仅要被对方起诉,还有可能会导致公司破产。

而这一切的罪魁祸首——宝生衣姬的爸爸却死了,款项无法追回。然而让菊池纱雾难以接受的是,宝生爸爸和自己爸爸是从小玩到大的朋友,是可以分享秘密和成就的朋友。

但来自亲密伙伴的背刺才是最痛的。

菊池纱雾看向窗外,漆黑的夜色笼罩了整个世界,也笼罩了她。

冷冽的寒风呼呼地刮着,天空中的云层翻涌着,地面上是厚重的积雪,警车稳稳地停在医院门口。

明月推开车门,就看到站在医院门口打着哈欠的工藤新一和踮起脚尖来回张望的宇野星耀。

站在窗前的有希子自然也看到了明月的那抹灰色头发,“咦?!明月竟然脱去了伪装!”

“她本来就是一个不喜欢说谎的孩子。”工藤优作微笑着看到自己儿子奔向警车。

有希子歪头看向身边的优作,“你好像很了解我们的小邻居?”

优作看向自己的妻子,“她,其实没有那么难懂,我只是担心之后可能发生的事情。”

“这件事不是结束了吗?”有希子眨了眨眼,“不是已经拿到了关键性证据,给衣姬下毒的就是她的养母宝生箬叶。”

优作看着窗外昏暗的天空,沉默不语。

“明……”工藤新一看到了明月身后的尻形少楠,将没说出的话硬生生吞了下肚。

明月半月眼看向工藤新一,语气平淡,“他们都知道了。”

“啊?”工藤新一有些吃惊,“对了,明月,你有没有不舒服?”

“我还好。”明月扶住腿脚发软却还在拼命打电话的椎名爱理莎,感受到椎名爱理莎身上的灼人的温度,对工藤新一说,“椎名同学还在发烧。”

宇野星耀担忧地看向椎名爱理莎,“我带你们去找医生。”

椎名爱理莎眉头紧皱,菊池纱雾还是没有接她的电话,不知道菊池家里究竟发生什么了,心中隐隐感到不安,抬头看向工藤新一和宇野星耀,“我要见衣姬,没见到衣姬,我绝对不能倒下!没看到衣姬,我哪里都不去!”

“衣姬在哪里?”尻形少楠被蛇喰葵搀扶着。

“你们跟我来吧。”宇野星耀带领众人来到重症监护室的窗前。

尻形少楠趴在玻璃窗上,看着躺在病床上一动不动的宝生衣姬,心脏漏跳了几拍,虽然在车上已经知道宝生衣姬状态很糟糕,但是真正看到的时候,还是被震惊到了。

“她……她还活着吗?”尻形少楠瞪大了双眼,从未想过自己和宝生衣姬真正见面竟然是这样的一个场景。

椎名爱理莎趴在玻璃上,呼出的热气,在玻璃上形成一片白雾,椎名爱理莎迅速用手将白雾擦去,眼睛一眨不眨地看着身上插满管子的衣姬。

“当然还活着。”工藤新一深吸了一口气,“但是情况不算很好,原本她就得了破伤风,现在又中毒了。”

蛇喰葵看着眼前的场景,汗毛倒竖,迟疑地开口道:“她的养母呢?”

“涉嫌谋杀,现在已经被警方抓捕了,宝生同学的父亲也因为出车祸死了。”宇野星耀透过玻璃看向宝生衣姬,“医生说宝生同学的求生欲望很低,可能……可能……”

“我……”原本那句“我不应该把你交给其他人”在尻形少楠嘴里转了一圈后,变成了“我不知道竟然这样……”

宇野星耀看向尻形少楠,“其实我们都没预料到是这样一个情况,若是早点察觉,悲剧也许就不会发生了。”

“她是我唯一的血亲,她若是死了,我怎么办?”尻形少楠的眼睛一眨不眨地看向躺在病床上的宝生衣姬。

也许是血脉的联系,宝生衣姬原本死寂的眼睛突然动了动,好似看到了尻形少楠。

“衣姬她动了,她看向我们这边了!”椎名爱理莎兴奋地开口。

然而就在众人以为宝生衣姬有所好转的时候,明月眯了眯眼,揣进口袋的手紧紧握住手机。

突然病床上的宝生衣姬震颤了两下,从喉管的切口处喷出鲜红色的液体,就像一朵盛开的曼珠沙华。

原本兴奋的众人瞪大了眼睛。

“你们在这里看着,我现在马上去联系医生。”工藤新一对众人说了一句后,立马跟上宇野星耀的步伐。

尻形少楠呆愣在原地,看着护士迅速过来,将宝生衣姬团团围住,看着洁白的护士服上被溅上了鲜红的血,就像雪地里盛开的红梅。

还未相认就要永远分离吗?少楠见有护士想要将窗帘拉上,他便在玻璃窗的这一面大声呼喊,想要阻止,然而病房里的人根本听不到。

“少楠,你冷静一下,这里是医院。”蛇喰葵控制住近乎癫狂的少楠。

椎名爱理莎接受不了眼前发生的一切,双眼一翻直挺挺地向后倒去,还好明月抱住了她,没让她倒在冰冷的地板上。

很快值班的医生就赶了过来,警告了一句,“不要大吵大闹。”便径直往重症监护室赶去。

少楠不顾蛇喰葵的阻拦叫嚷着,要进去见衣姬。

蛇喰葵实在看不下去,一记手刀下去,尻形少楠软软地昏倒在了蛇喰葵的怀抱里。

明月看向尻形少楠的后颈。

蛇喰葵察觉到视线,转头看向明月。

两人的视线碰撞在了一起。

整个医院里寂静无声。

正在向凉宫夜一了解事情经过的宇野柊吾闻讯后迅速赶来,与此同时赶来的还有工藤夫妇。

等尻形少楠再次醒来的时候,看见的是陌生的天花板,混沌的思绪让他呆愣了许久。

“少楠,你怎么样?”蛇喰葵担忧地看向病床上的少楠。

尻形少楠张了张嘴,最终只说出两个字:“衣姬……”

“她,还在抢救。”蛇喰葵缓缓垂下眼,然后就听到隔壁病床上传来撕心裂肺的哭声。

少楠只是睁着眼,眼神空洞地看着洁白的天花板。

白色,像冰冷的雪地,没有温度,也没有情感。

蛇喰葵见隔壁病床椎名爱理莎的哭声逐渐减弱,便起身对少楠说:“我出去打个电话,就在门外不走远。梦奈就在旁边床位照顾椎名,有什么事情就叫我。”

少楠依旧没有任何反应,就像死了一样。

蛇喰葵掀开床帘准备走出去,却回头再次看向躺在床上失魂落魄的少楠,叹了口气,轻轻将床帘拉好,看了眼另外一张病床旁正在给椎名爱理莎盖被子的梦奈明月,转身走出了病房。

明月瞥了一眼蛇喰葵,坐在椎名爱理莎床边的椅子上,看着手机。

蛇喰葵靠在走廊的墙壁上,窗外是无边无际的黑暗,他拿出手机,拨打了一个电话号码。

良久之后,电话被挂断。

蛇喰葵伫立在病房门前许久后,才伸手转动门把手,走进病房。

病房里静悄悄的,蛇喰葵看了眼还在玩手机的明月后,径直来到少楠的窗边,露出一个笑容,“少楠,母亲大人她有特效药,应该可以救衣姬。”

“真的吗?”少楠的眼睛重新变得灵动起来。

“嗯!”蛇喰葵认真地点了点头,眼神躲闪,不敢去看少楠。毕竟有些事情只有他一个人知道就好。

明月瞄了一眼被床帘遮挡着严实的病床,抬头看了眼椎名爱理莎的点滴,心想一会儿该换药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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下章预告:看似是富家公子的蛇喰葵有着怎样隐藏的身份呢?下一章即将揭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