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念棠的鼻腔里都是他身上浅淡的雪松木香味,摇了摇头,“味道很淡,闻了之后不会头晕目眩,恶心想吐。”
男人痴痴的笑着:“你不讨厌就好。”燥意渐渐冲上了头脑,有些口干舌燥。
他忍不住伸出舌尖舔舐嘴唇,细细品尝女人的脸颊。
下一秒,炙热的吻落下,带着失控的热烈,男人强势的啃咬唇瓣,迫不及待第侵入纠缠。
苏念棠体内的孕激素和雌激素刺激着她每一根神经,她也想汲取更多。
她张开唇瓣,贪婪的捕猎他的唇舌。
顾宴清强压下更加疯狂的念头,喉结不停的滚动,“棠棠,我们等孩子生下来以后再……”
苏念棠手覆盖在他的唇上,“听大夫的。”
顾宴清笑得一脸荡漾,终于可以不用忍受那么久才能吃肉了。
大夫说身体允许就可以。
男人眸底满是期待和渴望,他的眼神炽热而又执着,仿佛要将女人吞噬一般。
苏念棠深深的陷入这份爱意中,她如荒漠里的一条美人鱼,贪婪的索吻。
男人滚烫的疯狂地的落下。
男人的唇舌在她口中行走,隐秘的挑动着女人的每一根敏感的神经。
静谧的院子里,清晰的听到二人亲密深吻时的吸吮声,二人深幽的眸子里都是痴缠的欲念……
突然“咚咚咚!”
二人的疯狂的渴望被敲门声打断。
“咚咚咚!”
“棠棠,你过来看看我盖的鸡鸭鹅圈怎么样?
特别是兔子那玩意冬天还怕冷,听你给我找来会种地会养牲畜下人说了,这玩意娇气,一死就死一窝,我还没开始干呢,心就发慌,真怕鸡瘟啊兔瘟啊!
听说那玩意也会传染人。
闹心啊!”
听到苏老三媳妇在院子外面急得直跺脚,苏念棠轻笑着推开了继续想索取的顾宴清。
顾宴清一脸哀怨地看着苏念棠。
“哎,三婶婶,我来啦!”
苏老三媳妇看到苏念棠就像看到救星一样,立马扑上来拉住苏念棠的手,“棠棠啊,你能不能给我配一点预防瘟疫的药?”
苏念棠反手握住了赵氏的手,“三婶婶,其实鸡鸭鹅兔子猪牛羊,这些牲畜也和人一样,生活在不干净的环境里,挨饿受冻才会生病的!
咱平日多注意些就好。
你要把它们的家打扫的干干净净,每日清扫大便,扫完之后用生石灰撒在地面消毒,然后再用艾草熏这些畜生的圈,然后我再给你配些药,定然不会生了鸡瘟猪瘟的!”
赵氏反反复复咀嚼着苏念棠的话,“你说的消毒是啥意思?生石灰是什么?”
“我给你找生石灰,你按照我说的去做就好。”苏念棠发现解释不通,不如让她照做就好。
有些医学专业术语她张口就来,没想到赵氏压根不懂。
“那样打扫干净的话,也不会有臭味。挺好的,不过你说得像照顾人一样照顾他们,那我是不是应该给猪圈里也弄些火炕?”
赵氏抓住了话里的重点,那就说细心点照顾。
苏念棠点了点头,“要的!牲畜也会感染风寒的,也会死的。”
赵氏拉着苏念棠的手,往外走,“走,棠棠,先去看看鸡鸭鹅圈那块地,要是地理位置不行,支不了火炕。
怕是得考虑别的地方……”
苏念棠转手向顾宴清招了招手,“你去守城门,训练士兵吧,我要去做逍遥小地主了!”
顾宴清摆了摆手,“去吧,我也去忙了!”
苏念棠和赵氏坐上马车一起朝荒地走去,有了牛犁地,前些日子的荒地已经全部开采出来了。
苏念棠看着被整理平整的地面,还铺上了平整的青石块,勾唇一笑:“三婶婶,你很有经商天赋,竟然知道要想富先修路!”
赵氏掀起帘子,看了看窗外的青石路笑道:“日日要赶着马车来回跑的,等下雪天,路天泥泞,怕来回跑路打滑,不安全。
不如扑上青石路,等下雪天了拿扫帚扫一扫便干净了。”
苏念棠补充道:“如果雪一直下,一直很大,也可以用烧火炕的煤炭渣渣盖在雪上,也防滑。”
赵氏眼睛亮了,“这好主意啊,就地取材,冬日里天天烧火炕,要多要火渣渣有多少。”
从城北村到荒地那也得坐半个时辰马车。
此时,会支火炕的汉子正在给鸡鸭鹅兔猪牛羊圈支火炕。
苏念棠走过去说道:“大叔,你这火炕这样支太慢了,我们这里好多房子需要支火炕呢!
你和你媳妇两人合作一整天就能把鸡鸭鹅兔猪牛羊圈干起来就不错了,我们城里,村里好多房子需要支火炕呢,你这样慢慢来,怕是得忙活接近两个月,到时候说不定土地都上冻了,啥也做不了了,不少人恐怕就要挨饿受冻了。”
汉子摸了摸额头的汗水,“敢问大小姐,你们这宜州城有多少房子需要支火炕啊?”
苏念棠想了想目前宜州城有百姓六千人,还有医药局,宜州江南织造局都需要火炕或者是火墙,这是个大工程,虚虚报五千间房子吧。
“大叔,我们这大概有五千间房子需要支火炕呢!你一个人干到明年冬天也干不完吧?”
汉子听到那么多房子,自己干真的得干一两年。
急得满头冒汗,事情做不完,会不会被主人家嫌弃?
“那怎么办啊?大小姐,我一个人办不到啊!”汉子憨憨地道。
苏念棠眉眼弯弯,“所以,大叔收一些学徒怎样?
我知道你会担心教会徒弟就饿死师傅了,你可以把核心技术掌握在手里。”
“要不然我出钱请苏家军过来帮你忙,你就不担心他们抢你饭碗了,苏家军的工钱可比你的月钱多多了,他们福利还好!
定然不会抢你饭碗。”
汉子好像听到什么稀奇的事情,“这支火炕没啥核心技术,很好学的。
天哪,在宜州城当兵还有工钱?和去码头扛大包一样吗?
一天多少,包饭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