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延安听到孟洁这么说,顿时警铃大作。
老婆不会知道我雇了人的事吧!不可能!不可能!我用的是现金雇的人,再说了我雇的是陌生人。
老婆肯定是在诈我,对!一定是这样,所以我坚决不能承认。
“老婆你居然冤枉我,那些饭菜明明就是我倒的,你居然不信任你的老公,我太伤心了。”
说完眼角竟真让苏延安硬挤出了一滴泪。
“你不要装了,我都知道了。”
孟洁说出这句话的时候要多自信,就有多自信,搞得苏延安说出的话都不大自信了。
“老婆,你真的误会我了,我真的没有装。”
孟洁往沙发后面靠了靠,双手交叉放于胸前,自信从容道:
“你还没有装,你不要以为我不知道你花现金雇了一个陌生人帮你倒垃圾的事。”
苏延安听到孟洁把事情说的百发百中,委屈都不敢委屈了,蹲下身连忙认错。
“老婆,我错了,我不该骗你的,我不是因为实在是太怕那些成堆成堆的垃圾了嘛!”
孟洁把苏延安放在膝盖上的手拍开,还顺便拍了拍衣服上沾到的灰。
“苏延安,你行啊!现在连我都敢骗了,你这几天就睡你的书房吧!”
苏延安还没开始发挥他那戏精本质,孟洁就拉着正在吃瓜的花梦兰抬脚正准备走。
走之前回头看了过来,就在苏延安以为他还有希望的时候。
“都十一点了,洛洛你们快回房睡吧!”
“我知道了,妈妈。”
孟洁说完看都没看苏延安一眼,就走了。
苏洛看着她爸那失魂落魄的样子,实在是不大忍心。
“爸爸,你知道你那个环节错了吗?”
苏延安也是挺好奇的,毕竟他觉得他做的这么天衣无缝,孟洁不应该知道才对。
不仅苏延安好奇,季梨和花安真包括电话那头的人也好奇。
“洛洛,难道你知道我那个环节错了。”
苏洛叹了口气,起身用手指了指自己老父亲的手臂。
“你看看你的手臂上的衣服一点都不脏,哪里像倒过垃圾的人。
还有你往身上抹灰的时候是不是忘记抹匀了,有些地方都有手指印。”
苏延安赶紧看了看,你别说还真像苏洛所说的,只是手指印不大明显罢了。
“其实最重要的还是妈妈太了解你了。”
苏延安听苏洛这么说就有点不解了。
“为什么?”
“如果我猜的没错的话,我妈刚才应该是在诈你,没想到还真把你给诈出来了。”
苏洛猜的其实没错,孟洁就是诈苏延安的。
至于为什么猜的话都对,那是因为孟洁太了解自己老公在付钱和用人上受到教训之后。
一定会用其他的招,说是其他的招,其实还是那一套,只是里面的细节改了而已。
你别看孟洁那么有自信,其实都是装的,她也就是这么随口一说,谁知道真给她说对了。
电话那头的人:这才是真正原因吧!害的我刚才还十分受教的点了点头。
苏延安听着也在理,但又想起孟洁刚才的话,不由的追问道:
“如果老婆真的是在诈我,那为什么说的事情都是对的呢?”
“要不然怎么说妈妈了解你呢?”
苏洛看着自己的爸爸还是不开窍,叹了口气。
“算了!爸爸,其实这些都不重要了。”
苏延安听到苏洛这么说,疑惑道:
“那什么重要?”
“重要的是你这几天要睡书房。”
季梨听到苏洛这么说再结合苏延安悲催的表情,实在是没忍住笑出声来。
苏延安表情哀怨的看着季梨,季梨连忙用手捂住自己的嘴,只是一直在抖的肩膀说明了一切。
苏洛知道接下来苏延安肯定就是一哭二闹三上吊,求着自己给妈妈说情。
所以非常有自知之明的拉着花安真和季梨走了。
只留下一句“爸爸晚安,我先去睡了”,还有一台被她遗忘在沙发上的手机。
不知道是不是苏延安发现了苏洛还没挂断的电话,哀怨声从手机那头传了过来。
苏锦宁还来不及反应,苏方彦连忙挂断电话。
“呼!幸好!幸好!”
苏锦宁一脸疑惑的看着苏方彦。
“四哥,幸好什么。”
“妹妹,你这就有所不知了,只要爸爸在妈妈犯了什么错。
他就会来找我们哭诉,相信我,你不会想听到的。”
苏锦宁听苏方彦这么说,虽然有点不明所以,但还是点点头。
苏方彦在心里叹了一口气,瞧妹妹这样,就知道她没放在心上,算了!事情总是自己经历了一遍才知道好坏的。
“咦!砚泽,你刚才不是去睡了吗?”
莫星远的声音一出,所有人都看向了靠在楼梯扶手的黎砚泽。
黎砚泽应该是已经洗完澡了,头发不像白天那样生硬,而是柔顺的搭在额头上。
身上穿了一件黑色睡衣,睡衣和他在家穿的一模一样,应该是叫许言送过来的。
“我来找星远,见你们在忙,所以就没打扰你们。”
苏奕恒:总觉得他这好友有那点不对劲,但又不知道哪里不对劲。
莫星远知道黎砚泽这么晚还没睡,肯定有重要的事情要说。
所以问也没问,就和黎砚泽下楼去了。
只是走之前依依不舍的看向苏锦宁,还没看多久呢!就被苏方彦给挡住了。
莫星远:啊啊啊!我是贼吗?防我防成这样。
“锦宁,你快来看看我爸。”
程哲焦急的声音从程建荣的房间传来。
就在苏锦宁她们以为程建荣又发烧了的时候,进去看,居然看到了程建荣脸上结起了一层霜。
苏锦宁连忙上前把脉,待把完了脉才说道:
“程伯父应该是因为身体里一冷一热正在抗争的缘故,所以才出现了发烧和脸上结霜的病症。”
“那有什么办法可以缓解这些症状吗?”
苏锦宁摇了摇头,徐徐述说。
“因为他这身体里的一热一冷正在处于抗争的缘故,所以你不能在期间喂任何药,也不能吃任何东西,包含水。”
“那我爸这种情况得维持多久。”
程哲担忧的看着苏锦宁。
苏锦宁摇摇头。
“这其实我也不知道得维持多久,有可能一天两天或者更久,有可能在这期间还会出现新的状况。”
苏方彦扶住要倒下的程哲,问道:
“妹妹,你不是了解半清红吗?”
“我只了解半清红的用药情况,并不了解它在解开时会遇到什么,毕竟之前解药都没配制出来过。”
喻景沉思良久后道:
“那岂不是中的人久死一生,解的时候如果人没挺过来的话那岂不是也久死一生了。”
“也可以这么说。”
程哲听他爸还是有可能有生命危险,整个人无力似的全倒在了苏方彦的身上,眼睛愣愣的看着躺在床上的程建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