柳云依感觉痒痒的,手下意识的抓住了作乱的手,努力睁开醉意朦胧的双眼看去。
昏黄的烛光下,赵整一妖孽般的脸庞映入了她的眼里,她忍不住嘟哝了一声:“这是又做春梦了吗?”
然后伸手搂住了赵整一的脖子把脸凑了上去。
小小的红舌带着浓重的酒气在他的唇上细细的描绘,赵整一瞬间浑身僵硬了起来,反客为主的滑进了柳云依的小嘴里,肆意的搅动着。
两人的呼吸渐渐重了起来,柳云依迎着他的胸膛向前轻拱着,良久,他吻到她的耳边轻声诱哄道:“你梦到过我很多次吗?”
柳云依以为是在梦中,大胆放肆了许多,也不回话,两只小手自顾自的撕扯赵整一的衣衫。
可惜她并不懂得如何脱这古代男子的衣衫,扯了许久也不见松动,不由得急了起来。
“告诉我,梦到过几次?”赵整一一边安抚住柳云依躁动的小手,一边轻轻的在她的耳边呢喃道。
“好多次!”柳云依撕扯着他的衣服说道。
闻言,赵整一的心脏似是被击中,压抑的情感宣泄开来,猛地含住了柳云依的小嘴深深的探索着
许是喝多了酒,又许是以为在做梦,柳云依翻身把他压在了身下,两只小手在他的胸膛上四处点火。
一边咯咯咯的笑,一边略有些害羞的说道:“小哥哥,你的身材真不错呀!”
赵整一看着眼前的柳云依,眼神暗了几暗。
乌黑的长发散在她光洁的背上。
赵整一起身看着眼前的美景,眼睛都红了起来,细碎的声音从柳云依的鼻间溢出。
要紧关头,赵整一残存的一丝理智,试着让两人冷静一些,嘴里呢喃询问道:“云依!”
正难受的柳云依怎么受得了,低头便向他的肩膀咬去,此刻的他哪里受的了这个,仅剩的一丝理智被疯狂取代。
赵整一此刻的额头上布满了细密的汗珠儿,强忍着在柳云依的唇上温柔的吸吮着。
没多久,似是痛苦又是舒爽的声音继续响了起来... ...
窗外的雨一直没停,甚至还起了风,院子里刚刚发芽的西府海棠,在狂风暴雨下,细嫩的枝丫随着风雨不断的摇曳... ...
开了荤的赵整一似是食髓知味,一遍一遍不厌其烦的折腾着,柳云依感觉自己似是溺在了温热的海水里,在一波又波的浪潮下,视线慢慢模糊,闭上眼睛昏睡了过去。
翌日,雨还在下,屋子里暗暗的,柳云依在睡梦中迷迷糊糊的感觉脸上痒痒的,睁开眼睛,一头黑发垂披在肩膀的赵整一出现在了眼前。
她下意识的揉了揉眼睛,人还在。
“醒了?”赵整一继续在她唇上印上一吻哑着嗓子说道。
“?”
柳云依一时间大脑处于宕机中,缓存了很久才回想起昨晚的事情。不是,昨晚不是做梦吗?
一定是自己没睡好,赶紧闭上眼睛继续睡。
赵整一看她醒了并不打算放过她。
妈的,不是做梦,老子昨晚酒后乱性了!怎么办?
柳云依继续闭着眼睛,脑子里疯狂的在想办法。
她这副样子,看在赵整一的眼里就是在害羞。
柳云依感觉到手里的温度,似是油锅里溅了水,立马甩开,抬起脚就向他踹去,翻身手脚并用的就往床外爬去。
赵整一一把抓住了她的脚踝,把光着身子的柳云依就给拖了回来,俯身上去,哑着嗓子说道:“踹坏了,以后你可就要守寡了!”
柳云依双手扒着床沿不肯撒手,赵整一箭在弦上不得不发。
就在她感觉自己的腰快断了的时候,他把柳云依扒床帐外的手,收了回来,又埋头继续起来。
此时,她也已然接受了现实了。有句话说的不是很好嘛,生活就向被强x,既然不能反抗就躺下来享受。
更何况,赵整一这长相,这身材,这... ...不比找小鸭子干净且强的多。
想到此处,柳云依也不再忍耐,放松下来,甚至有些恶趣味的故意哼唧的婉转又刁钻。
每每这时,赵整一都扣住她的手都要紧上几分,紧接着似是惩罚般,更加激烈。
几次三番下来,柳云依已经明显体力不支,只能在他耳边夹着嗓子连连求饶。
当柳云依再次醒来的时候,宽敞的大床上已然不见了赵整一的身影,她似是不敢相信一样,脑袋昏昏沉沉的睁开眼睛,天旋地转,她便又把眼睛合上了。
身体的酸痛像是被重物碾压过,柳云依现在连一根手指头都不想动。
没一会儿,床帐外响起了细碎的脚步声,以及赵整一质问侍女的声音:“人还没醒吗?”
“回王爷,没呢!按王爷的吩咐,也没敢吵醒姑娘。”一个侍女惶恐的回道。
“去把饭菜端上来!对了,她昨晚喝了酒,热粥一定要来一碗。”赵整一说完,便往床这边走来。
床帐被轻手轻脚的扯开,娇嫩的人儿此刻满脸不正常的红晕,脖子上青紫的吻痕,明晃晃的。
一只温热的手轻轻的抚上了柳云依的额头,滚烫的温度传到了赵整一的手心。
他不由得慌了,冲外间儿厉声喊道:“快去请太医!”
柳云依很想说不用麻烦,可是,她张了张嘴,嗓子疼的什么也说不出来。
没多久,一个胡子花白的大夫便到了,两人寒暄了两句,赵整一便把柳云依的一只手轻轻的拉出了床帐外。
一时间屋子里安静的似是掉下一根针都能听得见,良久,赵整一的声音急切的响了起来:“胡太医,怎么样?”
“并无大碍,待老夫开个方子,把热退了就好了,只是... ...”胡太医吞吞吐吐的说道。
“只是什么?胡太医直说无妨!”
“咳咳... ...姑娘家年纪小,身子又弱,王爷也该略节制一些。”胡太医清了清嗓子,面不改色的轻声说道。
“本王知道了。”赵整一红着脸一脸尴尬的说道。
说着话,胡太医把方子写了,临走之时又从药箱里拿出来一盒药膏,并且嘱托道:“外涂。”
赵整一愣了愣神儿,旋即明白过来,瞬间满脸通红,紧接着不动声色的塞进了自己的袖子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