金阳晨和自己的堂弟金阳茯刚做完任务回来,路过公孙锦家门口,看着他居然在那站着。你还别说,挺吓人的。
毕竟这些年,他就没见公孙锦回来过。听说他真的是铁了心和家里对着干,所以才搬出去的。
虽然公孙锦当初因为一些事搬出去了,但是他是公孙家唯一的后辈,所以知道他身份的都会给几分面子。
“公孙锦,你回来了?”金阳晨擦了一下头上的汗,看着还盯着大门发呆的公孙锦问道。
“嗯,回来看看,你们做任务回来?”公孙锦看着两兄弟满头大汗,显然是刚做任务回来。
“是啊,去做了些小事,赚点饭吃。这年头不好混,在家真会饿死。”
“嗯,是这样的。”
“那先不说了,我们先回家了。一晚上没睡,得好好休息休息。”
“再见。”
“再见”
又是两兄弟,公孙锦觉得今天这老天爷是和他作对,他家就他一个,还给他轮番表演兄弟情。
他家不是本地的,爷爷辈就剩爷爷一个,就在这大院里。然后三代单传,他从小都过得不顺心,就是出去会因为一个人被欺负。而在家一个人呆不住,所以也宁愿被欺负。
后来他就变了,因为只有二世祖的时间最多,才能陪着他到处浪。他才不会觉得孤独,然后就认识了越来越多的不良少年,和大院里的孩子关系越来越淡。
他渴望玩伴没有错,就是用错了方法。时间会教他做人,不管他如何虚度时间。
“晨堂哥,你说公孙锦这脑瓜子一天到底装的啥啊。他家那么好的条件,他都能混成那样。”
“我觉得男孩子还是别这么八卦的好,你这样论人是非不对。”
“不是,那你就不好奇?”
“那是他的家事,我一个外人好奇什么。”
“可是,我就觉得他不识好歹。”
“未经他人事,莫劝他人善。未经他人苦,莫说风凉话。”
“晨堂哥,我没说风凉话。”
“你现在说的啥?”
“我这不算。”
“你比我们都小几岁,有些事你不知道,就别乱胡说八道。”金阳晨想到记忆深处的事,他觉得公孙锦其实也真不算错。
“晨堂哥,你是不是知道什么?你给我说说呗。”
“我知道你一会要被打,你信吗?”
“你胡说八道啥呢,谁打我啊。”
“我看你是贵人多忘事,忘记自己咋出来得了,回头看看。”金阳晨看着自己忘乎所以的堂弟,友情的提示了一下。
“妈,你怎么来了?”
“金阳茯,你个臭小子,你还知道回来。我说了你年纪还小,让你在家好好练练异能再出门,你居然给我翻墙跑了,老娘今天不打断你的腿,我就不是你妈。”金阳茯的妈妈包枣拿着鸡毛掸子就跑了下来。
“不是,妈,我跟着晨堂哥出去的,我这不没事吗?”
“等你有事了,老娘去给你收尸啊。”
“不是这样的,妈,你听我说啊,你别冲动。”
“我不冲动,我不会打死你的,就打残。”
“啊啊啊,晨堂哥,你救救我啊。”
“二婶,我先回家了,不在这影响你。”
“嗯,晨儿快去休息吧,这次又是茯儿给你添麻烦了。”
“二婶客气了,弟弟表现很好。”金阳晨说完,给了金阳茯一个自求多福的眼神,就无情的进了屋。
“不是吧,晨堂哥,你这也太不够意思了。我们好歹出生入死过了,你就这么抛弃我了。”
“你个臭小子,还给老娘出生入死,我今天硬是要打的你怀疑人生。”
“妈妈,和气生财。”
“我和气个鬼,气都被你气死了。”
然后又开始了新一轮的拉锯战,最终以老妈拉着金阳茯的耳朵回家谢幕。
金阳茯觉得下次他真的不能心软,自家老妈居然假摔骗他。他天真的信了,姜还是老的辣,辣的耳朵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