晨有点不解,看着她:“兰妹子,你告诉我,到底是你打了我妈,还是我妈打了你?”
相望夫君的疑惑,
我说实话莫打我?
也不可以把我怪,
如果万一你妈妈。
破门而入冲进来,
保护着我好不好?
呵,终究这个男人的怀里,是那么的温暖,可以缓解我所有的不安,终究我还是相信他。
晨目不转睛的看着:“好,你说,我不打你,我会护着你……”
对上认真的眼神,
知道夫君不再打。
你妈冤枉我撞墙,
因为我妈没看见。
那我也可捏下她,
然后说是她打我。
反正我妈没看见,
并非存心捏你妈。
只是希望她明白,
其人之道还其身。
她可无中生就有,
我能颠倒黑和白。
晨紧紧抱着我:“好了,好了,没事了,老公保护你,睡吧……”
婆妈蹦地顿脚板,
闹了近半个小时。
一阵一阵踢门声,
轩儿被惊大声哭。
听到孙哭翁出来,
试图拖走自婆娘。
莫要闹了好不好,
难她癫了你也癫?
那有这样的道理,
我崽打你我没打。
竟敢撕我脸上来,
脸被她抓血印子。
我不好好治下她,
今天我就不姓江。
晨爸也有点动怒,
一屋疯子闹啥闹。
跟我回房去睡觉,
现在已是一点半。
晨妈:“你冒扯我,你在这扯扯扯,你也跟我出去,这屋我修的,你们全部都给我滚出去,别住!”
要我发火是不是,
跟你港她癫嘎了。
难道你也癫了吗?
大不大乃小不小。
是否明天也送你,
神经病院住一住。
你看战友们发的,
都说她是产后抑。
产后抑郁症发作,
明天送医看就行。
婆妈慢慢没说话,
随着家翁回了房。
夫怀短暂的温暖,
听儿哭喊推丈夫。
轩轩醒来还在哭,
你去陪轩好不好。
夫君答道我陪你,
老公抱着你睡好。
儿哭娘心实难受,
我要你去陪轩轩。
晨起床:“好”!那你乖乖睡觉!”
你骂我时我不骂,
你不骂时我骂你。
亲朋电话都打遍,
躁狂极致闹通宵。
晨起身去对面房间,我顾不上穿鞋,立马把门打了倒锁!”
隔壁家翁接电话,
与婆小声议论着。
想到被晨打之时,
想到晨爸的讥笑。
内心无故又激怒,
觉得自己好悲凉。
大年三十我挨打,
族亲来了把理讲。
这事可大又可小,
凡事得讲一个理。
你们若是讲的过,
我来赔礼又道歉。
如果你们讲不过,
道歉奉茶你们来。
打谁不好打了我,
全国劳模的侄孙。
母族舅父皆高官,
祖母娘族市场委。
若不给我一说法,
闹你天翻又地覆。
婆妈隔壁房接话,
明天就送黑妇回。
立马被翁压下去,
她这港的都是真。
战友都在群里发,
给我闭嘴快睡觉。
这个时候荣儿醒,
偏偏动气没母乳。
癫狂至极哭又骂,
轮着喊骂父母名。
你们不是最重男,
孙子现在已饿了。
个个装睡猪一样,
倒是泡瓶牛奶来。
说什二孙一孙女,
说甚孙子多越好。
你们倒让晨另娶,
再娶一个回来生。
让你儿去娶一个,
能生皇帝的女人。
五行为土我荣儿,
土生万物是天命。
以后儿要掌天下,
要这皇帝另改姓。
姓子姓汝或姓祁,
就是不跟你姓姬。
婆妈惹不住又骂,
不要脸的黑女人。
送回娘家就不要,
硬是在这黑的很。
翁责婆你闭嘴咯,
你随她说要的不。
瞬间矛盾又转换,
再次点着婆名骂。
不顾一切尽发泄,
此时此刻泼妇好。
挨个亲朋打电话,
先礼后兵哭拜年。
大年三十我被打,
家丑外扬扬天下。
骂到凌晨三点半,
拿起手机打电话。
先是哭着把年拜,
接喊夫婆打人了。
或挂或听或安慰,
或回翁电问情况。
电话打到晨大姐,
大姐安慰骂弟傻。
你坐月子不能哭,
我打电话问问他。
电话打起给二姐,
二姐骂句傻麻比。
我弟怎么会打你?
你又在家闹啥闹?
二姐此话恨二姐,
也把二姐来相骂。
终是哭骂显疲倦,
半眯一会到八点。
晨妈端来猪肚饭,
轻声细语喊小繁。
你最喜欢吃的菜,
没放油也没放盐。
赶快吃吧别闹了,
待会大家来拜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