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被按打泪水淋,
大喊夫才是畜生。
堂堂男子言无信,
说过再不打我的。
努力侧着翻过身,
边挠夫脸一边喊。
爸爸妈妈快过来,
你们儿子打我了。
晨爸就在儿身后,
如雷不动不拉扯。
不知是幻还是实,
家翁神情微笑颜。
只能大声喊家婆,
妈妈妈妈你快来。
打了足足几分钟,
难忍疼痛暂服软。
姬晨你快放开我,
求你不要打我了。
打闹动静闹太大,
晨妈穿衣跑过来。
大半夜的不睡觉,
你们俩吵么子吵。
接过儿子抱在怀,
坐在床边心伤已。
大年三十你打我,
坐着月子要交代。
夫君又把畜生骂,
她提小儿就开摔。
家婆闻言抢抱孙,
怒指儿媳烈女人。
毒妇黑心摔我孙,
赶紧不要送娘家。
眼眶泪水滴滴下,
眼神变得凶悍起。
我是生儿的工具?
丢之弃之随你们?
我拿幼儿轻手放,
只想你把手机还。
我若黑心摔在地,
娇儿怎落棉被上。
你疼你儿娇贵小,
蠢忘我还在月中。
如此家暴我心寒,
世上几女能斗男?
拳落头上恨在心,
腹部刀疤犹还存。
还有你个猪脑子,
你儿不是我儿子?
三张棉被这么厚,
夫家只知儿摔了。
今春家暴因儿哭,
轩儿哭了我未哄。
家暴过后起重誓,
从此不伤妻毫分,
如今你再动了手,
一次更比一次重。
订婚那晚我说过,
我有被打的阴影。
从小看着父母闹,
发誓不嫁暴和赌。
你在定婚那晚说,
打谁都不打老婆。
年头打了年尾打,
如今我又算什么?
掀起衣露腹纱布,
剖腹产才十三天。
你们心疼儿和孙,
谁又管我死与活。
猪油蒙心还眼瞎,
腹部剖疤未愈合。
我是犯了什么罪,
你要这般欺负我。
狠狠盯着夫君喊,
快点手机拿给我。
晨妈抱着孩子问,
打你那里没伤吧?
丈夫忙把手机递,
找来理由相解释。
正爷爷是老人家,
你说要去他家里。
你若不提孩子摔,
我又怎么会打你。
跑下床抢婆怀儿,
紧紧相拥抱在怀。
你们个个都这样,
我回娘家也可以。
二个儿子都随我,
从此随我姓汝子。
打我之事要赔礼,
没个说法不放你。
子汝祁家的宗亲,
不会就此罢休的。
晨妈突然反应过,
立马给媳擦眼泪。
你要打她做么子,
她是月子的产妇。
家翁责问闹闹闹,
成何体统早到晚。
看她就像是病了,
送到医院去看下。
又说像是吓着了,
最好还是送医院。
家翁说着使眼色,家婆抱走了孩子,我被姬晨和家翁抓着双手就要拖着走,从床边拖到了门口……
儿子施暴打儿媳,
公爹说是吓着的。
扯起双手往外拖,
要找道士与医生。
我被拖到了门口,
哭着喊着我没病。
即使就算我有病,
大年三十除夕夜。
个个医生在跨年,
哪有功夫来治病。
紧紧拽着门,用力挣脱晨爸手:“养不教,父之过,你儿打我,你也有错!
你凭什么来抓我,
今夜姬晨打了我。
此事可大又可小,
你不给我个说法。
待我娘家人过来,
你家房子掀了少。
说的清楚讲明白,
此事可有也可无。
丈夫闻言放开妻,
此时荣荣也哭了。
晨妈手里接过儿,
坐到床上喂母乳。
边喂孩子边录音,
边问丈夫可承认。
夫君承认是打了,
妻接年春事又问。
是否有说再不打,
下不为例就一次?
年春之事是说过,
但你今天做了啥?
莫绕话题回答我,
是谁教唆你打我?
你爸还是祁小海?
夫答没有谁教唆。
繁繁:“好,你承认了就行,你是看第一次打我的时候,我爸妈重话都没说你一句是吧!”
电话打起给母亲,
撕心裂肺母不信。
大晚上的不睡觉,
你在家里又闹啥?
妈妈我真没有闹,
晨他真的打了我,
手机递到夫跟前,
自己跟我妈妈说。
丈母娘把女婿喊,
是否打了兰妹子?
姬晨喊了一声妈,
挂断电话不说话。
晨妈坐在媳旁边,
你怎打了月中她?
夫责妻子尽闹腾,
几天几夜睡不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