既然所有人都知道这个,老太太很偏向杨云竹,
但是大家也不觉得有什么不对的,反倒是更愿意接触这个人了。
而杨云竹这边的铁牛和耳花悟性非常高,
基本教的东西很快就能学会,当然这也充实了她们的生活。
“那个留着山羊胡子瘦小的人是谁呀?!”
杨云竹看到一个老头晃来晃去,不知道他在干什么,很好奇的问出来。
“回主人那个人就是涛哥的父亲!”
杨云竹态度并没有什么反感,反倒觉得这些人只是系统安排的角色,
只要安排好他们的经济来源和他们每天需要重复做的事,那她的任务就完成了。
还有什么其他的特别他那三个哥哥和嫂子以及侄子侄女们,
成天都在院子里忙活,处理的就是后院那点儿底,和家里面的那些家畜家禽。
“系统给予任务,做现代人喜欢做的油面皂。”
杨云竹懒洋洋的伸了个腰,“为什么要做从那些现代加工坊大块的拿回来,
让他们做以人工切割,晾晒好以后分发下去用就可以呀!”
对于杨云竹这样宁可被扣钱也不愿意参与,太细节化的加工系统是非常无语,
当然也知道她为何是这样,因为他害怕所谓的技术会流传出去,
到时候还得查这查呢搞得人心慌慌。
“好吧好吧,反正任务是这样安排的,至于过程你怎么处理,你自己处理好就行!”
系统无奈的说出这些话,当然所有人也知道主人的安排都是有特点的。
“小黑,少秋过来一下!”
随着杨云竹的喊叫,两个人像个快乐的小白兔,很快来到了杨云竹的周边。
“主人你说有什么事?!”
小黑拍了拍胸膛对他而言主人安排的活,
他绝对做得非常细节化,不会让主人有太大的操心。
“喊上几个人跟我一块去取油面皂,
以后洗衣服就用那个东西,下灰不说、而且省力洗。”
小黑吹了一声口哨,那些正在地里忙碌的人,
就冲着口哨响起的地方,陆陆续续的汇集到一起。
“主人人到齐了,十几个够用不?!”
就差点儿把邀功两个字写到脸上了。
“勉强够用吧,走跟我去那边的房子,
把那些东西搬出来,然后让女人和孩子们也过来分割、晾晒、翻面!”
听到这话,涛哥的老爹也忙碌起来,快速的拿着一个破锣,
和一个带着铁头敲板儿,开始鼓动起来。
“大家都放下手上的活,主人有活要统一安排!”
别说这一喊还真管用,就连在厨房忙碌的刘婶他们,
都陆陆续续的汇集到敲破锣的老头跟前。
“大家先放下手下的活听我说,为了保证大家以后洗衣服的方便,
我呢,研发了一种叫面油皂的东西,
现在东西已经制成了半成品,需要大家配合,我来完成剩下的活。”
虽然这东西听起来很神奇,但大家还是像学生进食堂般的排好的队。
“现在这东西是软的,需要大伙儿用这种绳子把它拉开拉成小块儿,
然后放到这上面的竹排把它晾干,手摸的时候是硬的感觉,再把它翻面晾干,
遇到阴雨天一定要拿回去,刮风也得拿回去,省着它会开裂。”
杨云竹带上线手套拿上绳子拉住两端示范给大家,在他一次又一次的示范中,
几乎所有人都准确无误的学会了,
就连那看起来单纯和稚气的孩子都有一些跃跃欲试的感觉。
“谢谢主人示范,主是人,您辛苦啦,
让我们来模仿你的动作,把这些活做完吧,
你也不要浪费力气了,坐着好好休息吧!”
这客气话一说,铁妞、二花一左一右站到了杨云竹的身边,
捏肩膀的捏肩膀捶腿的捶,腿忙得好不乐乎?
没一会儿,杨云竹就被大伙这干活的速度所折服,
就连她这傲慢的态度都有一些收敛了。
“没看出来大家的理解和操作能力还是蛮强的,
那么快就把伙计做得那么简单,漂亮让我都自叹不如。”
杨云竹的夸奖让干活的人们更加速度了,
对他们而言一切的一切都得顺,
其自然一切的一切都在快速上手,要不然如何替主人分担?
“铁妞、二花,你们两个也别围着我转了,
喊上大妹和二妹去把那些干花给各个屋子摆上,再喷上一点这样的香水。”
刚说完这些杨云竹就在自己的系统商场里面兑换了一个人工香味,
合成的大桶香水,最起码得有50公斤。
把她累得哼悠哼悠的,虽然只是一瞬间,从桌子这头挪到那头,也快把她累惨了。
“回头我告诉你们如何制造年糕,我挺喜欢吃那个的,
不过那个很费力气,不知道谁愿意出手做。”
小黑和少秋刚想开口,就被远舟的大哥和二哥给拦住了。
“主任要是不嫌弃就让我们两个来做吧,我们很想知道制作年糕的办法,
既然你喜欢吃我们就每天都做,供量可以吗?!”
杨芸竹点点头又摇摇头,对她而言这东西不需要天天做的,毕竟吃多了也不是那么好吃。
“这个不太好吧,我最起码要教会你们做3~5种食物,
以后你们就轮番的做给我吃,当然厨房也会帮助你们的。”
说完就开始告诉他们如何把黑白芝麻磨成芝麻酱,做成芝麻香油。
又从系统上兑换了一些大蒜,让他们炸成粉末,
拌成蒜泥,然后和葱姜蒜香菜搅拌到一起,再把芝麻香油搞到一块儿。
“我这就把做面皮儿的手法和和面的过程告诉你们以后你们就用这酱汁调好了给我送来。”
当然在这个时候很多人用醋还是用的醋不酱油那是没有的,
就算是盐也是粗盐,不过杨云竹早就交代众人,
盐用完了来她这里取细盐,她可不想因吃粗盐而中毒或是长大脖子。
“姑娘这厨房里的细盐又用完了,你看我们是不是要降低一下食盐的用量?!”
刘婶,很为难的问询着,现在她也不怎么喊主人了,
直接都喊姑娘,虽然她也知道杨云竹的男宠很多。
“去那间房子把那一大袋30包的盐都放到厨房吧,
记得不要让它们受潮了,把大袋子拆开把小袋放到那坛子里。”
说完又递给刘婶一把,现代人在家里剪线头,用的大剪子。
“以后就用这个剪那个包装袋,不要用手撕口太大,可能掌握不好盐的分量,
还有这小铁勺子,用放到盐袋子里头,每次做菜也好掌握盐的分量。”
刘婶欢喜的接过盐,还有她给的那个小铁勺子,
这些对她来说都不是新鲜的,虽然盐她也见过这些。
可她就是忍不住开心,这是主人对她们的认可,对她们的关照。
“刘婶这屋子还有点辣椒面还有十三香,以后炒菜放一些不要舍不得,要不然太寡淡了!”
刘婶只是想要一些盐佐料,她是不舍得放的,虽然主人给她交代了很多次,
也鼓舞她用这些东西,但她总觉得这些东西不便宜。
“主人以前的还没用完,这又拿出来会不会太铺张浪费了?!”
刘婶有些欲言又止,她害怕让杨云竹不开心或是有其他压力,
虽然他很清楚她的厨艺,在杨云竹给的这些佐料的帮助下,已经丰富起来,熟练起来。
“这还有一些麻辣酱,花椒辣椒都可以用,这还有香叶,当然后期炖肉的时候我会告诉你一些。”
说完故意一拍脑袋。
“刘婶,今天早上他们从小后门送了一些市场上贱卖的猪头肉,
我想着大家也该改改荤腥了,就买下了10只,
今天您带着大伙处理处理,咱们中上晚上都把它吃了!”
听到这里最高兴的就是那些孩子,但他们也不敢太过声张,毕竟主人还是有主人的事。
生活让人忘了许多,可能不再去想什么,事实上就是这样,很多事情都可以忘记。
你想你的世界会有多大的空间,空间中又有什么样的人和事,可能你自己都记不得。
忘记其实是最好的表彰忘记可能是最好对历史的形状。
也许生活就是这样,无忧无虑那是一种向往,至于能不能做到,那又是另外一回事。
梦中有很多故事,可能不只是大片的绿草蓝蓝的天空,
还有那明媚的阳光和放着牛羊群的孩子和老人。
假设我们想要活在那样的一个地方,但在那样一个无忧无虑,
没有争吵,没有尔虞我诈,没有什么暴力事件的地方,那将是多么的美好。
就算冬天遇到那白白鹅鹅的大雪,还有那被压断的树枝,
以及在树枝上欢快跳跃的小松鼠,还有偷偷摸摸出来觅食的小动物。
看到这一切以及他们留在雪地上的爪印,你会觉得人有些时候真的是幸福的,
真的不是他们想的,或者说的那样悲哀卑微。
有很多时候自己也知道,只不过是大千世界的一粒尘埃,
没有任何的寻闹没有任何的可依据,
人与人之间更多的时候并不是彼此的相识,彼此的信任。
能看清人性,看清这世界之中各种各样具有人性色彩,
包装,色彩,所有的一切都是有一定出发点的时候,你会懊恼来过这个世界。
可那又能怎么样?又能改变?什么?有些人该是那样还是那样,
每个人说过的话寓意着某种意思,
当然从他的角度来说一定是有利的,如果没利他不可能说那些话。
当你看明白这一切的时候,你会后悔自己成长,后悔自己,
来到成人世界,后悔自己懂了这些不想去懂,不想去接触的险恶。
可事实上就是这样,社会一直如此,先前你没有看懂,没有看明白,
是因为有你周边的人帮你顶着帮你扛着,
给你一个假象空间,让你看到的只是快乐美好的一面。
是啊,哪有那么多不带伪装的快乐,没有钱没有挣钱的手段,多少快乐都会被催磨。
可是事实钱真的是万能吗?可很多人都说钱不是万能,但没有钱却万万不能。
一切真的是那样,你不用质疑,如果没有钱可能连对你笑的人,说友善话的人都很少。
你不用想为什么,因为你没有价值可言,在成年人的社会,
人与人之间就是价值,等量交换值与不值就在一瞬间,几秒钟就可以判断。
不要再傻傻的哭泣,不要再傻傻的问,
为什么背叛没有理由,就是价值没了你没有可利用的因素。
让你明白这一切,你就没有什么难过的理由,所有的人和事看清看明白,
人就这么回事了,真的不要再想那些有的没的对你没有什么好处。
很多人还在抱着幻想,觉得只要我对他好他就一定会念我的好,
事实上你对人家掏心掏肺,如果没有价值交换,所有的一切都是枉然。
杨云竹稀里哗啦的说了一大堆,可这些人总是不明白,
他不知道为什么要这样去防人,在他们这里只有阶级之分,
要不然主人要不然奴,要不然就是普通民众。
可主人对他们所说的这些事情仿佛都是平等身份的,
他们已经不在村里待了,更不可能是那些所谓的普通民众,
那如何作为自由身来要求自己的一些公平待遇呢?
越想越懊恼,越想越烦,很多事儿真的不是自己想一想就可以改变的,
可能是主人并没有把他们当成奴,
只是当成自己生活中的一部分,没有血缘的亲朋好友。
可就算这样,他们也不能像主人对待自己那样,
没有分寸奴就是奴,主就是主,这个永远都不可可以改变。
“你们一个二个怎么那么死脑筋,你们虽然有卖身契,可你们的内心世界不是奴,
你们该有自己的创造力和自己的想法!”
杨云竹的喊叫让这些人更加懵了,
有卖身契为什么还有内心世界,
不是奴,内心世界又是什么鬼,创造力又是什么鬼?
当然这样的话他们是不敢问出来的,毕竟怕伤了主人的心。
“你说主人最近神叨叨的,该不会被脏东西附身了吧!”
话音刚落一个响亮的巴掌就拍到了脸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