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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杨芸竹看来那一个男人,所谓的爱所谓的死心塌地,只是卑微的爱着,只是少挨几顿打,应该是不抱希望的,没有任何企图,如此低声下去,不卑微,不动声色却又狂热无比,什么人呢?

杨芸竹静静的走向自己的屋子。

所有的人很庆幸今天没有挨打,就这样度过了可怕的一夜。

也有人觉得是小姐,身子还没修复过来,所以没有力气打人。

刚关上门的杨芸竹,看到角落蜷缩着一个男人。

“你怎么在这里回你自己那里休息啊!”

她的这句话没有人用言语回答,可对上她眼睛的却是那一种,把自己全部热情聚集起来,那亦是一种炽烈的欲望之火。

在杨芸竹看来,他们这些人可能情感世界遭到了过度的砥砺,变得缺少棱角,或许听人谈论过爱情。

“我毫无阅历,毫无思想准备,我也没法听你倾诉什么,也不要炫耀什么,暂时我也不会把你当成一种游戏或玩物,所以那个下人床塌你睡吧,不要蜷在角落让我觉得房子里面钻了一个什么东西。”

说完这些,杨芸竹自顾自的躺在了自己的床上,这一头栽进了所谓的床塌,就像她的命运跌进一个深渊,她不敢相信自己吊胆来了个什么世界,让她变得提心吊胆。

“呼呼呼”一阵摇蒲扇的声音发出。

杨芸竹不得不转过身,看发出声音的地方。

“在我的心目中,爱情是至高无上的激情,而不是这一种分散凌乱的情感,你的表现让我受到压抑,还急于想找到突破口,你说怎么办呢?!”

杨芸竹话音刚落,本以为这样的提点,这个人会乖乖地钻进自己的床塌,没想到他还像刚才挨打之前的表现,脱去上衣扭过背对着杨芸竹,“打吧,我可以忍得住。”

难不成你想告诉我,我是你的全部生命。

所有的一切,万事万物都必须与我有关才能存在。要不然你整个生活都将失去意义,你不要在如饥似渴废寝忘食的这样对我,你的执着让我觉得很惊讶。

杨芸竹表现了自己此时的情感。

“你的意思我大概听懂了,你厌倦我了,这是匕首,我准备好了!”

男人用很平淡的口气说出这番话。

“不,我说你懂什么……嗯?”

“这个世界上没什么东西,能跟一个人纯洁的爱情难以察觉的爱相比那种微不足道,真的是可以拨动人的心弦,你怎么就这样浪费了呢?!”

男人越发不理解杨芸竹说的话,但他很想表现的,他可以做到。

抖动着双手拿回了匕首,又塞到了自己的怀里。

“告诉我,我该做什么……”

听着男人直白的问话杨芸竹对这个人有些反感了,因为她也不知道该如何指挥这样的人。

“明天把你这身衣服给我换了,我看到你身上的四四方方的补丁,我我很是不安。”

说完这一句话,杨芸竹扭过身子接着睡了,不再管这个人做什么,她觉得她受够了,就这一天她都难活下去。

男人低头看了看自己身上被她形容的那些四四方方的,轻轻地褪去了外套,凡是有补丁的衣服全脱在地上,自己就那样直直的跪着,一直帮她打着蒲扇。

很快杨芸竹就睡得像一个死去的小猪,那种安逸从没体验过,要知道她被那个渣男虐待了近一个月没吃没睡。

如果不是那两三天才送过来的一顿稀如逃难似的米粥她恐怕也活过一个月。

等杨芸竹再次睁眼的时候,已经日上三竿,显然到了正午。

她在昨晚睡下的时候就警告自己,不要关注那个男人,不管他做什么,都不要正眼看他一下。

而这个男人就像幽灵一样,窥探着她的一举一动,生怕自己哪里做错,就这样守候着她,担心着她。

表面上无所谓的杨芸竹,实际上心总是跟一根绷紧的琴弦似的,那个人一出现她就颤个不停,还不会为此感到害臊,只是那么紧张那么颤抖。

男人像电视剧里的古代丫鬟一般,为她打水、清洗手、洁面、换衣物。

而此时的杨芸竹就像一个已经习惯千百次的麻木的人,对人家的付出毫无感觉。

也就这样,男人似乎没有任何表情,就连杨芸竹冲他匆匆一瞥眼,他都会给她一个微笑。

在杨芸竹眼里那个微笑是苦笑。

“宝啊,这贱人昨晚对你可服侍的满意不满意?娘带你去人牙市场选,比他长得更俊!”

听了这所谓母亲的话,杨芸竹有点想死的感觉。

数着自己心跳的滴答声,真想回现代,哪怕面对的,只是已经饿死的自己。

“谢谢娘亲的关心,我觉得他还能凑合用!”

听到女儿类似满意的话语,这个肥女人露出了花一样的笑容。

“那娘和你爹爹去选人了,你在家好好的,出去把这几个护院带上,别让人欺负了。”

看到他娘亲指的几个护院,杨芸竹都有一些傻眼了,一个二个少说也得有1米8的高个,最可怕的是一个二个都凶神恶煞,看着就不好惹。

可当杨芸竹用眼睛看他们的时候,这些傻大个突然变得跟被养在笼子里的老虎崽子一样老实的不像个样子。

杨芸竹觉得这一大家人,不管是下人还是主人,没有一个正常。

因为她亲眼看到自己的鞋子竟然被那个昨天帮她扇蒲扇的男人紧紧的搂在怀里,像是搂着宝物。

“你搂他干啥?有特殊爱好?……”

杨芸竹真的不敢再想了,害怕自己的房间里住了一个变态。

“没有,应该是早上被露水打湿了!”

毫无疑问应该是她的鞋子放在外面下,人们忘记收回来,而他也没想起来,只能抱在怀里给它暖干。

“赶紧让丫鬟好好的刷,刷刷干净了在太阳底下给我暴晒、暴晒,放你怀里干啥?捂一身臭汗味……”

听到杨芸竹的话,男人并没有生气,因为他清楚杨芸竹的生活习惯,也知道他喜欢和讨厌,两类是哪些模样。

别说是他,就是这院里的下人,也不过是近一个月才买来的,也就这样短短的一个月,这些人的每一个小时都是围绕着她度过,不管她干过多少蠢事这些人,都要试着和她接近。

“你们这一批人有多少啊?”

杨芸竹最终没有忍住问出这傻兮兮的话题。

男人并没打算正面回答她,不想给她带来任何心理负担,因为这些人的人命在她眼里形同蝼蚁。

“多也好少也罢,只要你不满意,都可以发卖了再买,这是你娘亲老夫人的原话。”

杨芸竹都不知道该用什么样的心情和这些人聊天,总觉得这些人说话的语气让她觉得沉闷。

“你过来跟我进房间,我有事交代给你!”

一个看上去年龄不大,表面也没什么伤的,丫头被杨芸竹指挥着。

“是的,我这就跟你去!”

女孩儿听起来轻柔的话语,却带着很大的决心。

当她进到房间的时候,手里拿着一根无法形容的什么东西的,带刺的植物的枝干。

“东西准备好了,我现在就把后背留给你。”

当丫头褪去身上的衣服,只剩一个肚兜扭过来的背,惨不忍睹,烂兮兮的。

“上点药吧,看上去太难受了……”

话音刚落,大屏幕上显示出一瓶愈合伤口的药,只需一文钱。

而杨芸竹的大屏幕余额角落上显示的却是1,000万两。

当杨芸竹把兑换下来的药粉一点一点洒在丫头的身上时,那种动作是非常小心的。

丫头从挨打的这几天,就觉得自己这每天的日子虽生有死觉得活的没一点意思,心情恶劣百无了赖,茫然不知所从。

可被主人上药的这一刻,她的心情又变得非常滑稽,也很荒唐。

本应该哭肿的眼睛已经没了绝望的眼神,似乎以前的事都没有发生在她身上,她也不觉得有什么羞愧。

都不承认这古代的下人对主人的爱是纯真无比的,也是最热烈的。

随便一点安慰就可以让她们觉得自己被爱,觉得自己成为了他人的宝。

“一会儿你帮我把床上换下来的衣服洗干净晾起来,然后去休息吧!”

说完这些杨芸竹心情好多了。

走出门后第一眼看到的人依然是跪在门口的那个男人。

“你叫什么?!”

男人抬头看着杨芸竹的脸,似乎不敢相信他,竟然不知道自己叫什么,可还是认真的回答。

“贱奴叫顾月。”

杨芸竹满意的点了点头。

“陪我一起出去逛逛街吧,这里太闷了!”

“换一身体面的衣服……”

说完这些杨芸竹脑子里头没有任何目的。

就这样大门被打开,身后跟了一个看上去穿着很体面的小厮,准确的说应该是管付账的人吧!

身边的男人连走路都是静悄悄的。

一时之间都可以让人忘记它的存在。

杨芸竹在他的脸上看不到害怕自己的目光。

也没看出他像其他人一样,就像一个人怕被火烧而纵身跳入水里的那种急迫,不单单他是这样,似乎这一批被买来的男女奴都是这样。

这就让杨芸竹很尴尬了,她觉得自己被渣男那样欺辱,都有一些想死的心,可这些人天天被人这样,怎么还能把善良保留下来?

“小姐,你经常去的,酒馆到了,上去喝茶吗?!”

打扮比较体面的人提醒。

“不饿,不渴,不去!”

听着小姐无所谓的回答他很无奈,但也只是摇摇头,没敢多说什么。

“小姐布庄到了,要不要选几匹布,让这些丫头帮你做几件新衣服?!”

这人的提醒对杨芸竹来说简直就是聒噪。

“你他妈有病啊,一路上逼逼叨叨的干什么呀!”

男人用惊讶的眼神看向她家小姐,要知道他在小姐的娘亲那里是很受宠。

“小姐,我很尊重你,请你也尊重你自己,注意身份!”

听到这样类似于警告的话语,杨芸竹小暴脾气忍不住了。

“你他妈算个什么东西呀啊?警告我……”

“你信不信我分分钟就让你去地狱报到?”

听到杨芸竹的话,男人根本就不当回事。

“你自信过头了吧,我可不是人牙市场买来的奴!”

男人为了显示自己的身份,竟然在大路上就和杨芸竹吵了起来,虽然这次出行她没有坐马车,可这里没有人不认识她。

“护院,来一个强壮的,把他给我带回家去,搜了他身上所有的银子,我倒要看看谁敢从我手上把他弄走?!”

说完这些杨芸竹像是甩了一个大包裹,开心的自顾自走在大街上。

再露出一个得意的笑,很想知道,这一小姐干完这些,她的母亲回去会不会用对待下人的方法来对待她。

“去布庄拿一些粗布,还有一些适合他的布匹,回去给他做几身衣服吧,看到他穿补丁的衣服我就恶心。”

买完这些就看了看那个叫顾月的男人。

“不装都是你家的你怎么还给我银两啊?这可使不得记账,你来签个名就行!”

布庄老板吓得直哆嗦,要她的钱还不如直接把命给她呢?

一听说这布庄是他自家的,杨芸竹也不为谁省着直接又选了几匹布,晃晃悠悠的就回家了。

回到家里就看到了这么辣眼的一幕。

那个被她指挥人捆在家里的男人哭哭啼啼的,在她母亲面前撒娇可绑着他的绳子,却没有人敢解。

院子里除了她的父母和新买的家人,以及她的姐姐,弟弟们都瞪着眼睛看着这个男人表演。

“给脸了是吗?搁我这装呢,我不把你打的皮肉开花,我跟你姓……”

听着女人说话的腔调和叉着腰往前挪动的步伐,杨芸竹的娘笑了,指挥人拿了一把摇椅坐在那里边喝茶边看女儿的行动。

这一次不光杨芸竹用上了下人们递给她的小牛皮鞭子,还有那丫头递给她的不知是什么植物的茎条,这两样换着来好比肉炒竹笋。

“再撒个娇让我听听啊!啊,人家都是提心吊胆的生活,你倒好,哎哟喂,还警告我呢,你不知道这个家是谁在当老大吗?!”

杨芸竹的母亲听到老大二字,并没觉得有什么不妥,反倒是觉得女儿这样很合她心意。

“一个游戏里的小角色小配角,一个玩物,也敢对着我来炫耀你的经历,咋了给脸了?!”

杨芸竹的母亲并没听明白她说的这话的意思,反正玩物二字是听得清清楚楚。

“这个东西早就皮痒了,今儿个就好好让他明白啥叫主啥叫仆!”

说完这一句话,杨芸竹的母亲也不想在这里看乐子了,大手一挥,杨芸竹的所有姐妹及他们的家人都离开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