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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以后让蒋厨娘就按这个口味来。”程砚书恋恋不舍地放了碗。

“女儿知道的。”

前世被白岚哄了几句,就让蒋厨娘不要再做相同的菜肴,只在白岚要借蒋厨娘之手的时候再做那样的味道。

害父亲只能在白岚这里获得曾经母亲的熟悉味道,靠着白岚来回忆,着实恶心了父亲。

以后不该让父亲再被如此戏弄到。

“还有这个,也是女儿让蒋厨娘按照曾经的方法做的,听说母亲也做过这道菜。”

程宜安就知道程砚书会吃不够,吩咐了蒋厨娘备下了不少。

程砚书欣喜地又捧起碗给自己夹菜盛汤,越吃越感怀,又喜又忧。

导致不甚饮食过度,吃撑了肠胃,还没从饭桌上站起来,就腹部传来阵阵胀痛。

难受得举步维艰,实难再出府。

“父亲可是吃撑了?”程宜安关心道。

程砚书老脸一红,出于对亡妻的思念,一时难以自持,吃得过于饱腹。

“怕……怕不是要耽搁学子们的宝贵时间了。”

他还想尝试走动几圈,好消消食,等腹胀不那么难受了,就可以去国子监教学。

但绕着院子走了一圈又一圈,腹胀依旧,难受得他都出了一层薄汗,站着甚是不适。

程宜安面上担心,“要不父亲还是去躺一躺,女儿让鹤仁堂的大夫来给父亲看看,开点消食的药方。”

“也好,也好,我先进屋躺躺。”程砚书没有拒绝,肚子太饱,走路也消化不掉,不如躺着,兴许还能好受些。

就是这老脸实在挂不住,当着女儿的面因为贪嘴让女儿看了笑话。

南宫衡到的时候,见过了程砚书就给其把脉。

“积食不化,吃些消食的方子即可。”

与程宜安想得一样。

因着已经与南宫衡说了大致的情况,南宫衡的药箱里就带着类似的药。

程砚书服下后,就继续躺床上休息小歇。

“父亲今日就跟国子监告假一日吧。”程宜安提议。

程砚书自知今儿个是无法专心教学了,南宫衡说了他服了药,能缓解饱腹难受,但肠胃难免要不适上一整日。

与其届时上课是因为状态不好耽误了学生们,还不如告假在家休养一天,以免去了国子监还要因为腹胀出洋相。

“还有周师兄那里,就让女儿去一趟好了。”

程砚书同住在府外的周昀说好,今日去国子监的时候要给他带书。

君老先生要程砚书代替他在国子监教学,程砚书就跟君老先生提了一个要求。

那就是让周昀也能入学国子监。

周昀是他的得意门生,程砚书既然把人带到了京城,就还想着继续跟他做师徒。

他现在在国子监教书,怎么说也要给周昀争取一个名额,好让自己继续教周昀。

程砚书不好出门,今日已经不能再去国子监,程宜安愿意代劳把书送过去给周昀。

离开荣国公府的时候,程宜安还带上了南宫衡。

马车载着人离开,在角门处翠儿遮掩着身形,看到马车彻底消失在视线里,这才回到了白姨母那里。

“人走了?”白姨母急忙问。

“是。”翠儿点头。

白姨母心下大定,连老天都帮她。

她需要一个程砚书在国公府,而程宜安正好不在的机会。

程砚书有多忙,自从他到国子监报到后,回国公府那都是早出晚归,根本没机会再见到他的人影。

他在府里的时候,程宜安也必定又在。

白姨母忌惮程宜安,生怕有她在会坏事,就想着等一个程砚书在府里程宜安又出门不在府中的时机。

结果这样的机会没让她等太久,这么快就来了。

“翠竹苑那边给姐夫请了大夫是不是?”白姨母问。

南宫衡被请来荣国公府,一看他的装扮,国公府的人都知道这是大夫,二房请了大夫上门也就此传开。

“没错,是大夫。”翠儿胆颤惊心地回话。

“既然姐夫病了,怎么能不去看望,你等会就随我去一趟翠竹苑。”白姨母说着时,眼含警告地看着翠儿。

翠儿身体哆嗦低头应是,应了白姨母地吩咐下去准备。

——

程宜安当然没有去国子监找周昀,也没有将南宫衡送回鹤仁堂,而是一起来了在青松街的私宅。

这里正是安置了周昀的地方,周师兄在这里,有小甲小乙两个小厮伺候,也能安心科考。

“五小姐来了。”小乙见到程宜安赶紧迎了上来。

小甲正跟着周昀在国子监。

“这是给周师兄带的书,等他回来后你交给他。”程宜安让白芍把书递给小乙。

送书不着急,但为了出门,这是程宜安给自己找得现成理由。

小乙把书留下,程宜安就带着南宫衡去了隔壁院子

整个院落也是个五进的宅院,是白老爷子给白若素出嫁时置办的陪嫁。

当初刚回荣国公府,如果国公府没有能留他们二房一家的地方,准备住得就是这里。

周昀要住在这里,也知道程宜安随时可能要来,有小厮丫鬟每日打扫宅子。

程宜安带人进屋,将手放在脉枕上,让南宫衡给她诊治。

在青松街的这座白宅里,日后会完成程宜安双腿的治疗。

她不会在荣国公府,让南宫衡给她医治。

也不准备去鹤仁堂就医,就把南宫衡请来了这里。

南宫衡把完脉,就要说什么的时候,向来沉默守在程宜安身边的红衣突然叫停,“等等。”

就见她说完去开了门,门打开,外面站着的不是别人,正是几日未见的萧陌。

瞧他抱胸倚靠在柱子上,何时出现得也不知。

程宜安也小小疑惑了下,萧陌的武功在红衣之上,按照他们江湖的说法,隐秘气息自然也是萧陌更胜一筹。

他要暗中行事,就不会让人察觉到他的存在,红衣该是发觉不了他的。

除非他是故意为之。

这是要告诉屋里的他们,他来了?

那不是大可以敲门?

还要让红衣发现他,给他开门?

“在诊治吗?以后他来你都通知我,我可以守在外面,不让任何人打扰你。”萧陌冲着程宜安看似随意着道。

程宜安看他的眼神,实在瞧不出那是在说他可以待在外头,不亲眼看看南宫衡如何给她治疗腿疾的无所谓模样。

七皇子的心思,也并不难猜呢。

想要陪着她的治疗过程,但他顾及她的心情,询问她是否同意他全程盯着护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