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易,我要说傻柱这件事情跟我一点关系没有,你能相信么?”
听易中海把事情前因后果说完,刘海中想把自己两个孽子劈掉的心都有,真是成事不足败事有余的家伙。
他虽然讨厌傻柱,可真的没有举报对方,可现在别说四合院邻居,就是他自己都觉得自己不冤,真是巧儿妈给巧开门巧到家。
“你认为我们现在能够相信你么?”易中海斜着眼看刘海中。
果然,现在没有一个人相信他。不过该解释的还需要解释。于是,刘海中费劲吧啦的把自己今天干的事情说了一遍,并且还让人把自己两个孩子给找了回来。
“我问你们,为什么说是我举报的傻柱,还跟人家起了冲突?”刘海中手里拿着好久不用的大棒。
“爸,我们没说是你举报的,但看现场那个情况,我们估计十有八九是你干的事情。虽说你平时对我们不好,但我们不能让傻柱欺负咱们家是不。”刘光福还不知道事情的严重性。
“你们估计是我|干的,还十之八九,我问你们,凭什么估计是我|干的?”刘海中继续追问。
“这,平时你就跟傻柱关系不好,上次还因为留声机的事情跟他起了冲突,当时你不是说以后小心么。所以我们以为是你干的。”刘光天说。
“我说了以后小心,那是让傻柱当心,是好意提醒,怎么到了你们嘴巴里成了警告人家的。”刘海中气的头发都竖了起来。
“你平时可从来没有干过好事。”刘光天小声嘀咕道。
“什么,你说什么,我让你看看什么叫好事。”
接着,刘海中就拿起手里的棍棒开始教育起几个孩子。
事毕,几人就在一起商量起傻柱营救计划,当然主力军就是刘家父子。没办法,现在这三人可是组织内的人物。
好在傻柱这人本身出身没有任何问题,最后刘海中以工人纠察队名义将傻柱给先弄到厂里,最后把人给放了回家。
“老刘,今天你这事情干的不错,还算你有点良心。”易中海说。
“老易,你这话说的就不对,我什么时候没有良心。对了,我窗户的玻璃什么时候给我安装?”刘海中问。
“玻璃?那你要去问老太太。”说完,易中海转身就走。
-------------------------------------
随着最高层关于学生去农村接受再教育的指示,全国上下都是震动,这甚至比小兵运动对普通人的影响更大。就比如四合院,有好几家就要经历。
“爸,你看你都当领导的人,为什么不给我把工作弄好,就给哥哥找?”刘海中家,刘光福气的要跟刘海中决斗。
“你还说我,当初我要给你们找工作,省的你们在社会上瞎混混,你们个个都不愿意去。结果,你哥年纪大点,没办法必须去,你小子当时说什么还要学习几年,其实不就是想玩玩么。
现在你来找我,我找谁去,这是国家政策,我没办法。”刘海中道。
年初,刘海中看两个孩子天天在学校不上学,还花费巨大,便动员两个儿子去上班。他已经是厂里委员,安排个工作是小事,却没想到被儿子拒绝。
刘光天和刘光福这几年算是玩的太嗨,天天在外面瞎晃悠,时不时斗斗别人,干点偷偷的买卖,不要太舒服。让他们上班,那不是自己往自己身上套个枷锁么,于是都毫不犹豫拒绝。
最后,在老刘和二大妈严厉要求下,刘光天先就业,准备等个一年半载再让小儿子上班。那时候的刘光天哭的差点背过气,刘光福就开怀大笑,没想到风水轮流转,转的这么快。
刘光福没想到自己的好日子这么快就到了头,还好,前院闫解旷陪着自己。
老闫家情况跟老刘家一样,都是两个儿子在上学,最后安排了一个去上班,另一个就是不愿意。现在好了,难兄难弟说不定还能分到一个地方去。
“大茂,这还真多亏你提醒,要不然建国就要跟着去乡下。哎,你说这么多人去下面,也没说什么时间回来,这到时候娶妻生子怎么办?”
许大茂家,王敏芝一边喂着一对龙凤胎,一边对着许大茂们说话。两个最小的孩子差不多已经1岁,但因为现在特殊情况,王敏芝就没有上班,所以人工喂养的时间有点长。
“这个政策刚开始,到底什么时候回来不清楚。”许大茂说。
“那等家里老大以后是不是也要下乡啊?”王敏芝一脸担忧道。
“他才刚上学,以后时间还早的很,谁知道过个几年政策是不是会变化。你担心太多不管用,再说,人家孩子都能去的,你儿子怎么就去不得。
放心,真要下去,我到时候给他找个条件好的地方。”许大茂安慰道。
后面的政策许大茂的确不太清楚,只是大概记得下乡的政策在70年代中后期停止。
其实,大院里意见最大的人不是几个马上要下去的年轻人,而是贾张氏。
他家棒梗过不了几年就要下乡,她是真的舍不得。按照贾张氏意思,这东西应该跟抓壮丁一样,每家出一个人就行,他们家可以让小当过去。
他的宝贝大孙子,家里唯一的男丁,贾张氏哪敢让棒梗出一点意外啊。
可现在还没轮到贾家,所有的政策不存在顶替,贾张氏只能在外面发发牢骚。
“秦淮茹,要不然直接给棒梗找一个工作算了。孩子不上学,那国家不就管不了。”贾张氏道。
“你想的那么简单,要是都像你那么想的,那其他有钱有势的人家公子不久都可以通过找工作规避下乡,哪有那么好的事情给你。
再说,从哪找工作给棒梗,总不能把我的工作让给他吧。”秦淮茹道。
“那找傻柱怎么样,他肯定有办法的。”贾张氏道。
“傻柱?呵呵,现在我们说的话他压根就不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