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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回来,现在不要冲动。”闫阜贵叫住了儿子。

“爹,人家都欺负到我们家头上了,怎么还能忍得住。人家是宁拆一座庙,不拆一桩婚,他许大茂倒好,人前一套,背后一套,干出这样缺德的事情。”

闫解成平时听他爹的话,但这时候就是天王老子来了都不好使。

自己天天晚上苦哈哈的左右手互搏,手上老茧都很厚。现在好不容易有一个可以解放双手的机会就这样被人给破坏了。

士可忍,孰不可忍;叔可忍,嫂不可忍;嫂可忍,双手不可忍。

“你先别吵,我想想这个事情。”

刚才,张媒婆把事情一说,闫解成就气呼呼的要干架,把闫阜贵的思绪全部打乱。但他总有哪里不对劲。

“对了,许大茂他今天不在家,怎么知道我家解成相亲的?而且他不是有对象么,还要截胡什么?”闫阜贵猛然间清醒。

“张大姐,那个马芳芳说是许大茂捣的鬼,那他认识许大茂么?”闫阜贵问。

“爹,除了许大茂还有谁。就他那货色,整天不干好事。还有他那大长脸,全世界都认识他。”闫解成抢白。

“闫老师,这个是方芳说的。我也问了她,但她说那个人不是大长脸。这许大茂我有印象,所以也有点奇怪。”张媒婆现在也满脑子浆糊。

谁知道给人介绍对象,现在竟然要破案。

闫阜贵见儿子还是在那吵吵,就把自己的推测说了出来。

“啊,那会是谁?他许大茂又不是什么名人,谁会打着他的名号去干这么缺德事?”闫解成问。

“张大姐,那个芳芳有没有说其他的?”闫阜贵继续查案。

“对了,她说那家伙邋里邋遢,一股子油烟味。”张媒婆回答道。

“一股子油烟味,那不就是傻柱么。”闫解成这回算是聪明了一下。

“对,肯定是傻柱。我刚才看他出院门,刚才又回来了。”

边上听半天官司的闫解放回答。

“爸,要不我们现在去把芳芳喊过来,我们找傻柱对质。”闫解成问。

“不用。看着样子,基本确定是傻柱。而以傻柱那智商,不用对质也能让他承认。”

于是,大院的三大爷,家里的老大,闫阜贵通知吩咐闫解放把刘海中喊到家里。这件事情,他要和刘海中联合行动,共同对付傻柱。

刘海中赶到时候,看到一屋子的人,还是好奇。

“张大姐,你也在啊,什么时候给我家光齐也介绍个对象啊。你可不能厚此薄彼。”

刘海中看到张媒婆,顺嘴就说了给光齐介绍对象的事情。

张媒婆在边上笑着不说话。她现在对这个大院,是真的有点好奇,到底是什么样的一群人,难道奇葩都聚集在一起么?

刘海中见大家气氛有点不对,也就望向闫阜贵,等待着他的解释。

闫阜贵就把整个事情说了一遍。

“老刘,你说这个事情怎么办吧?我们两家可都有好几个小子,以后都要结婚。现在有人在大院这样瞎搞,可不就是专门针对我们的么。

如果这样的事情不处理,以后我们大院在整个街道的名声可就臭大街,没有姑娘敢嫁到我们院来。”

闫阜贵把问题分析了一遍。

“傻柱这小子,这次太不像话了。这是严重的思想问题,必须要好好的严惩。

这样,老闫,我们先去傻柱那,把这小子给揪出来。等下我们两家人,全部去,再喊几个壮小伙子,防止这家伙犯浑。

等我们抓住他,他承认之后,我们再召开全院大会。

在大会上,傻柱不但要承认错误,还要对他进行处罚,他对你家也要赔偿。”

刘海中一听有这个机会对付傻柱,欣喜不已。这傻柱,平时就不给他面子,这时候不收拾他,难道等着过年啊。

众人浩浩荡荡去了中院。

闫解成一马当先,是开路先锋;刘海中、闫阜贵作为指挥,坐镇中间;刘光齐断后,专门拦住想进来解救傻柱的人,例如易中海。而每个人都配有好几个帮手,有男有女,气势恢宏。

“傻柱,傻柱,快开门。再不开门,我可就踹了。”

闫解成感觉自己这辈子都没有这么风光过。想打谁打谁,想踹谁门就踹。甚至这一刻,他想着自己被傻柱这一破坏,也不见得是坏事。

而屋里的傻柱,自从外面回来后就自我感觉好的不行。

自己现在没有对象,也不能让别人有对象,特别是那种长得好看的。

最重要的,今天他把自己的锅全部扔给了许大茂。想想自己的聪明,他不由的开了瓶酒,就着花生米开喝。

一边喝,一边唱着小曲,好不痛快。

稍微喝多了一点,却又想起隔壁的秦淮如。那白皙白皙的皮肤、那胸前的伟大,还有那紧俏的··

傻柱想着秦淮如,内心就一阵火热。

“我他妈,你就不能等一下啊。就差那么一点就到了。”傻柱气呼呼的停下遐想。

“哪个孙子敢踹我的门啊。今天不把你打的叫爷爷,我跟你姓。”傻柱踏着鞋,就去开门。

傻柱门一开,外面的闫解成猛然没了阻力,立马就踉踉跄跄的跑进傻柱的屋子。

见傻柱狠狠的瞪着他,闫解成刚才那一股霸气也消失,立马退到门外,和众人站在一起。

傻柱往门外一看。

“嚯,这么多人。”

“傻柱,你的事情犯了,赶紧束手就擒吧。”闫阜贵拽着文。

傻柱一听,就觉得不好。这么多人,自己是多大的事情被发现了。难道是自己从轧钢厂食堂带饭菜的事情?

但也不对,带饭菜不值当这么多人。

“难道是偷偷拿食堂的米和油的事情?”傻柱这一刻,疯狂的想着自己犯过的错误,到底是哪一件。

“什么我的事情犯了,我可没做过什么坏事。”傻柱做着最后的抵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