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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要干嘛?

陆思良诧异的仰起头来望着他,可陆清风却没有理会她,而是自顾自的打电话,也不知道他到底说了些什么,过了一会儿就有一辆改装车开了过来。

等车上的人下来了,陆清风才说道:“这是我修理厂的朋友,接下来的事情你们谈吧!”

说完陆清风就拉着陆思良离开了,留下他的朋友和那个女人交涉。

“陆清风,我们就这样走了,真的好吗?”陆思良担忧的问道。

她还没有赔钱呢!

“等我朋友修好了车拿着单子过来找我,我先帮你付钱。”陆清风拉着她走到前面一个公交站台那里停下,然后给酒店里的停车小弟打电话,让他把他的车给开过来。

“你为什么要帮我付钱?我卡里的钱是够的。”不知道陆清风为什么对自己这么好,陆思良的心里总感觉不踏实,难道说,他有什么阴谋吗?

“有一个任务要交给你,如果你办的好,那么今天这钱你就不用还了。”陆清风双手一抱,往身后的广告板上一靠,整个人看起来是那么的慵懒。

灯光从上面照下来,落在陆清风帅气优雅的脸上,像是会发光一般更加的白皙了。

陆思良缓缓的走过去,站在陆清风的面前,仰头冲他挑了挑眉头:“什么任务啊?要求很高吗?难度很大吗?”

陆清风脸上的表情看起来挺高冷的,看不出来其他的情绪,“月底你就知道了。”

陆思良心里虽然很疑惑,但是却没有再追问下去了,现在她只要好好的等待月底就好了。

这时候停车小弟将陆清风的车子开了过来,陆清风冲陆思良挑了挑眉头,她急忙跑下公交站台,从停车小弟的手中接过钥匙,本来还想给陆清风的,可是却看到他走了下来,径直上了副驾驶。

陆思良吓的有点腿软,急忙走过去,伸手拉车门,可陆清风却直接将车门给关上了,并将副驾驶的车门锁给落了下来,她又不停的拍窗户,陆清风落下车窗,有点不耐烦,“你想干嘛?”

“是我问你想干嘛才对吧!”晃了晃手中的车钥匙,陆思良不可思议的皱起了眉头,“我虽然有驾照,可我没有独自开过车啊,你现在让我开车载你,若是在路上出什么事情了,那责任我承担不起啊!”

“有什么好怕的?大不了我陪你一起死啊!”陆清风冷哼一声,便将车窗给升了上去,望着陆思良一副生无可恋的样子,他的心里比谁都得意。

没想到天不怕地不怕的陆思良,竟然也会有害怕的事情。

陆思良深恶痛绝的瞪了一眼坐在车里的陆清风,狠狠的捏了捏车钥匙,这才气冲冲的上车,然后用力的关上车门,还回头望向陆清风,一副‘看我怎么虐待你的车’的表情。

陆清风冷呵一声,“不要告诉我怎么发车都忘记了吧?”

陆思良冷哼一声,便挂挡发车离开,自从拿到驾照以后,她就没有独自一人摸过车了,今天不但要开车,还开陆清风这么好的车,若是把哪里碰到了,她连维修费用都出不起。

她现在还没有工作,没有收入的来源,虽然陆清风将黑卡给她了,可自己毕竟不是他的心上人,没办法用的那么心安理得。

陆思良双手紧紧的捏着方向盘,用力的睁大了双眼,盯着前面的路况,丝毫不敢有任何的马虎,她真的不知道陆清风怎么就那么大胆子,竟然将自己的生命安全交到了她的手上去。

真不怕死吗?

不知道过了多久,陆思良只觉得眼前很模糊,连路况也看不太清楚了,夜晚的灯光被无限的拉长,她什么都看不清楚了。

“是我眼睛出问题了吗?为什么我什么都看不清楚啊?”陆思良腾出一只手来揉揉眼睛,无力的吐槽道。

原本闭目养神的陆清风缓缓的睁开眼睛来,看了看前面的玻璃,有些无语的撇撇嘴,“陆思良,你不是很能干吗?怎么连除雾都不知道?”

“除雾?为什么要除雾?车里有雾吗?”陆思良困惑的眨眨眼睛,不解的问道。

陆清风重重扶额,“真是笨的可以。”

“你特么的再说一句?”一脚踩了刹车,陆思良偏过头来狠狠的瞪着陆清风,“有种你再说?信不信我一脚将你踹下去?”

面对陆思良的恼羞成怒,陆清风不以为然的笑笑,然后伸手按了一下除雾的开关,之后又云淡风轻的抱着双臂往后面一靠,闭上了眼睛。

陆思良气的扬了扬拳头,当她再扭头往前看的时候,才发现,视野都变的清晰多了,她正准备发动车辆,陆清风的声音又响了起来,“等一下把除雾关掉,不要告诉我你找不到哪个是除雾。”

陆思良指着亮黄光的开关,“这么明显我要是看不见那也太笨了吧!”

“你本来就不聪明。”陆清风呵了一声。

“你聪明你来。”这一次陆思良直接打开车门下了车,不管不顾的往前面走去,她没有了解过车子方面的常识不懂这些也正常,但一个人聪明与否,和这件事情有关系吗?

她才不想再和陆清风待在一起,不然她会被气死。

陆思良拿出手机,打算用叫车软件叫顺风车送她回去的,可是手机刚拿出来就被后面跟过来的人给抽了过去,陆思良气急败坏的转身,咆哮了起来,“你到底想干什么呀?我的任务是当你的挡箭牌的,至于司机,应该不在我的工作范畴吧?”

陆清风修长的身形就那样站在她的面前,面对她的咆哮,却无动于衷,陆思良更加不耐烦了,伸手推了推他的肩膀,“耳朵聋了是吗?没听见我的话?把手机还给我……”

望着她伸过来的手,陆清风抬手重重的拍了下去,“上车。”

陆思良痛的倒吸了一口凉气,眼眸里盛满可怜兮兮的柔光,可话却说得很执着,“把手机还给我。”

手机就像身体上的器官一样的重要,一刻不在身上,都觉得不舒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