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阳将处理好的猪肉块放入锅中,炒香上色。
加入糖、酱油、八角、桂皮等调料,用小火慢炖。
锅里的香气很快溢满整个厨房,那醇厚的肉香让人胃口大开。
林阳时不时搅拌一下,让猪肉块在酱汁中翻滚均匀涂抹上层层浓郁的酱味。
随着炖烧时间的延长,猪肉块的颜色从浅红慢慢变成暗红,肉质也变得异常松软。
用筷子轻轻戳刺,汁水顺着肉块缝隙汩汩流出,乍看之下就像熟透的虾肉一样多汁鲜美。
待整锅红烧肉酝酿到恰到好处的时候,林阳关掉火,将它移到旁边的料理台上醒锅。
这时厨房里弥漫的香气已经浓郁到了极点,锅中晶莹的肉块散发着诱人的光泽,让人忍不住想大快朵颐。
林阳耐心等待着,待红烧肉醒锅后口感更佳,这才将它盛到大盘中。
晶亮的酱汁淋满整个盘面,猪肉块裹着酱红的外皮,散发着诱人香气。
等红烧肉略微醒了锅,口感更佳之后,这才将它盛到大盘中。
晶亮的酱汁淋满整个盘面,散发着诱人的香气。那酥软的肉块,仿佛在说着“快来吃我”。
他先用筷子夹起一块肉送入口中,香甜的酱汁瞬间在舌尖炸开,肉质软糯,入口即化。
接着林阳又夹起一块肉慢慢咀嚼,这次尝到的是肉汁中浓郁的五香味,八角、桂皮的香料味融合得恰到好处。
林阳一口接一口,品尝着这美味的红烧肉,肉块的鲜美与酱汁的醇厚在味蕾上交织翻滚,让他陶醉不已。
偶尔咬到一小块肥肉,肥瘦相间的口感更添风味。
林阳情不自禁地赞叹道:“太好吃了!”
他三口两口吃掉一大块肉,香汁沾了一嘴,嘴边还带着油渍。
林阳忍不住再夹起几块肉放入米饭中,与热气腾腾的白米饭混在一起,满嘴生香。
一顿红烧肉下肚,林阳终于心满意足地放下了筷子,拍拍鼓起的肚皮。
这肥瘦适中的猪肉红烧的正好,简直是人间美味!
……
与此同时另一边。
易中海和何雨柱被聋老太喊到了家里。
在屋子之内,何雨柱直接背对着易中海坐着,显然是不太想看见易中海。
见状,聋老太朝着易中海努了努嘴,示意他赶紧开口说话。
其实聋老太把他们两个人叫过来,就是想要调解他们之间的矛盾。
易中海整理了一下情绪,才上前说道:\"柱子,这件事是我不对。我不该欺骗你这么多年,不该把你父亲寄给你们兄妹的钱截下来。我向你真诚的道歉,希望你能原谅我。\"
接着,易中海又开始说起自己以前非常照顾何雨柱兄妹等等之类的话。
听到这句话,何雨柱的怒火蹭的一下又上来了。
\"一大爷,别介,认什么错呀?您可是没什么错。您一大爷,照顾我们这么久也应该拿那工资,对吧?我向您要这钱是我的错,你等着,我马上就去给你拿钱。\"
说着还真要起身。
得亏是聋老太及时拉住何雨柱,不然的话说不定他还真要去拿钱。
\"柱子!我叫你们来就是好好谈一谈,都把话说开了,这事就能解决了。\"聋老太劝解道。
听到聋老太的话,何雨柱连忙说道:“老太太,不是我不给您面子,主要是他易中海做这事不地道。您说说他如果只拿一年两年的钱,我也不会这样。”
“可他拿走了我爸寄来的整整七年的钱,你也知道这七年我和我妹妹是怎么过来的。” 何雨柱一想到这七年的艰辛,就忍不住情绪激动起来。
“要不是没钱,我也还不一定非去当学徒,说不定也能好好读个书。” 何雨柱的语气中透着深深的怨恨和委屈。
“这七年来,我和妹妹吃了多少苦,受了多少罪,没人知道。” 何雨柱的眼眶渐渐湿润,声音也开始颤抖。
“早上我们常常就只吃一点面糊糊充饥,晚上就找点野菜充数。每个月只要一病起来,没钱买药,就只能苦熬着熬过去。”
“我还记得有一次我妹妹高烧不退,家里连一点退烧药都买不起,我只能找老村医拿些苦草汤勉强喂她。我妹妹烧得神志不清,身体直打哆嗦,我心都碎了,却什么都做不了。”
“还有一次,我妹妹穿的那双旧鞋子磨破了,走路脚底都流血,我想给她买双新的,筹钱筹了半年都买不起。这些苦我一个人默默承受着,真的非常不容易啊......”
说到这里,何雨柱已激动得说不下去了。
他用手背抹了抹眼泪,大口喘着气,试图平复心中的悲痛。
一时间屋子里都陷入了沉寂。
这时,一股浓郁的红烧肉香气飘荡而来。
聋老太顿时口水直流,赞叹道:“好香啊,这是哪家又做红烧肉了?”
说完,她又自言自语道:“肯定又是林阳那小子做的,也不知道拿一点来给我这个老太太尝尝。真是不懂得尊老爱幼!”
何雨柱听后连忙说:“老太太想吃肉是吧?我这就去给你做些红烧肉!”
说完,他立刻站起身,准备去厨房烧肉给聋老太尝鲜。
何雨柱一走,聋老太赶紧拉住易中海的手,苦口婆心地劝说:
“中海啊,你是看着柱子从小长大,感情那么好,现在怎么能因为点钱的事就反目成仇呢?”
“我看那孩子也就是一时气愤,你只要再低点姿态,耐心地跟他好好谈谈,他终究会原谅你的。”
“你别不理他,更别跟他翻脸啊。我这老太太看着你们长大的,你们要是闹翻了,我心里多难过啊。”
聋老太一通好言相劝,想让易中海再做些努力修复与何雨柱的关系。
然而易中海内心却很不是滋味,他冷淡地说:
“老太太,我之前已经低声下气认错了,他还是一副不饶人的嘴脸。”
“我拿他父亲寄来的钱也是迫不得已,不是也还给他了吗?”
“他这么不领我的好意,非要我趴在地上跪着求他才肯原谅,那我也不做这没出息的事。就这样吧,以后我再也不理他了!”
说完,易中海就甩手走了,留下聋老太一个人叹息不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