吴大傻伸手摸了摸女孩柔顺的头发,他只觉得这女孩身上香香的,就趴在她身上闻了又闻,最后他什么也没做,就抱着这漂亮香软的女孩睡着了。
到了半夜他醒来,女孩也不见了。他只好垂头丧气的回家了。
云荼把赵白穗送回房间后,看的出来她没有被怎么样,只能怪那个吴大傻不开窍。“个傻货,送上门的艳福都不要。”
第二天,云荼又戴着面纱穿着赵白穗一样的衣服来了,她这次趴在吴大傻的耳边说了许多话,直把吴大傻说的面红耳赤。
他来到山洞里,那个女孩子又躺下了,身上只盖着薄薄的一层纱,剩下什么都没有了。
吴大傻刚刚听了那许多话,现在整个人都把持不住了。他抱住了女孩的腰,进行了那种最快乐最原始的运动。
一连半个月,日日这样相会,吴大傻的心里全都是那个女孩。
一天早上,他在牵着马套车的时候,看见了出门的赵白穗,他直接扑了上去抱住了赵白穗。
“好姑娘,我想死你了,你想我吗?”
赵白穗吓得整个人都发抖,尖叫起来,周边的小厮急忙拉开了吴大傻。
以前怕吴大傻犯了傻病惊扰主人,都不让他出现在院里,没想到这次他牵个马还惹出祸端。小厮们把他打了一顿,听从主家的意思把他关到了柴房里,水饭都不给,他只在里面哎哎叫着姑娘,别的一概不说。
街上的人都看见了赵家小姐被个傻子抱了,一时传为笑谈,赵白穗也不敢出门了。
没过几天,赵白穗突然干呕起来。她顿时觉得不妙,她最近的身体情况总有问题。她最近几乎夜夜做那种梦,一个强壮温热的身子紧紧搂着她……跟她……未出阁的女儿做这样的梦委实不好,她谁也没敢告诉。
但是奇怪的是,她每天醒来身上的痛感却是真实的,让她越来越害怕。结果今日竟然……她真是怕极了。
本来她不想找大夫,但是嫂子云荼格外关心她,给她带了大夫进来,这一诊脉可不好了,喜脉。
赵白穗直接就晕了过去。她一个未出阁的黄花姑娘竟然是喜脉,全家人都气疯了。
无数人都逼问她到底跟谁暗中私通了,她也讲不出来,哭也没用,以死明志还舍不得死。
这时候还是云荼开了口,她的声音轻轻软软的,戴上面纱也不那么可怖了。
“相公,公公,让我斗胆说个主意吧。姑娘这事,再逼她也是不能了,万一逼死了那就是一尸两命。听说前些日子姑娘被一个家里的伙计给抱了,街上闹的沸沸扬扬的,我们不如就此做文章,将姑娘嫁给那个小厮吧,这样两桩事情,都平复了。”
“这怎么行?!我妹妹金枝玉叶,怎能嫁给个傻子?”赵白兴一听,气的脸都绿了。
“相公,你想想,白穗现在的身子,越拖越大,除了傻子,还有谁能不介意她肚子里的孩子呢?到时候她不出嫁,再把孩子生下来,岂不只能一死了?而且咱们赵家还要脸面呢,怎么也是在朝为官的,以后还要升迁的。”云荼这么一说,家里人都沉默了。
比起全家名声被连累,还是升官更好些。傻子跟赵小姐的婚事,就这么说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