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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帮你看看?”女生握住他的手,乌只这次没有挣脱,他感受到一股和他身体同源和主神同源的力量在整理他有些暴躁不安的力量,体内渐渐平和下去。

“好些了吗?”

乌只僵硬地点了点头。

花夏垂眸望向他:“主世界和小位面终究不一样,订婚的事情还是以后再说吧,你觉得呢?”

乌只不知道。

他求之不得的事情,为什么不愿意?

“去我家吗?”

乌只摇了摇头,笑容勉强:“下次吧......”

“可能是虚无之境太久了......”

“下次吧......”

花夏没有强求:“好。”

乌只魂不守舍,站在钟楼之下,一直到日暮西山,他暗中回了一趟乌家,确认了一切都是真实的。

让他觉得不对的只有她。

是真实的......

那是他出了问题......

也许是当初分割魂体融合的时候出了问题......

总之,是他的问题......

乌只重新回到乌家,乌玦去找主神认了错误,主神所说的订婚事宜定了下来,乌只带着礼品去了花家。

当时恍惚着没听清,后来才回想起这件事。

乌只再次见到了花骨朵,两个女生挽着手说小话,乌只规规矩矩地坐在会客厅,很久之前他去过花家的宴会,那是连通这座城堡前面一座,供招待外部的。

花家的城堡很大,占地极广,地势复杂,像是古世纪神秘的某个种族。

乌只规矩地坐在会客厅接受花家长辈的盘问,被调侃着问及是不是想日子定早些的时候,他一时沉默下来,忽地,再次听见了中央广场传来的钟声,乌只顿了下,说是。

他留在花家用餐,花家的规矩不多,没有食不言那一套。

花骨朵借机解释道:“乌只,你可别怪我啊,都是界生让我干的,我写那个就是好玩,纯纯爱好。”

“他没人性,你懂得,把我写的小说弄成十大酷刑之一,看在花夏宝贝的面上,你要怪就怪界生。”

乌只和花夏对视上,他先一步转开目光:“没事,是我犯了错。”

“不过说真的,你可真是太牛掰了,我想打界生不是一天两天了,不敢,主要吧,也打不过。”

花夏胡说八道:“你可以偷袭。”

花骨朵登时转头:“愿闻其详。”

花夏轻轻眯眼:“你那朋友的酒庄有一款酒酿,你给界生送去——”

两人凑在一起使坏,和从前教室里乌只小心余光看来的某个场景重合,真实的......

乌只被乌玦经验之谈教导着要勤去花家,送礼刷好感,乌只的心脏坏了,他对着花夏无法倾诉出口,乌只不愿去,最后还是被赶去了,他被一路放行,脑海里的想法只有将东西赶快放下后逃离。

花家的城堡被各种珍稀植物环绕,一路在草坪上铺着青石板,乌只往里走,走着走着还真迷了方向,他继续往前,越过了一簇簇攀满墙壁的花墙,不知不觉来到了一个花园里。

云朵拉到半空中,走过去时拂过乌只的衣摆,柔软而温暖。

空气里都溢着浅香,是一个适合睡觉的地方。

乌只大致确认了方向,决定从这里穿过去,没走多久,东一簇西一朵的云朵渐渐密集,围绕着花园正中间巨大柔软的一团云朵,就像是被星辰围绕的大行星。

巨大云朵中间躺着一个人。

侧边露出半张精致的面容,纯黑的长发柔软披散在身上,及腰,鸦羽般纤长的睫毛安静地垂着,少女在沉睡,睡在柔软的云朵上。

乌只滞留在原地,恍惚地想着,她一定很好抱。

旋即,慌乱了心神,带来的东西有个掉在了地上,撞到了青石板发出砰的一声。

乌只下意识屏息,紧张起来。

女生长长的睫羽颤了颤,似要苏醒的迹象,乌只此时应该带着东西离开,他的脚下却像是灌了铅一般无法动弹,甚至开始期盼对方的苏醒。

少女睁开黑色的眼眸,垂着倦意懒散的目光落在他身上。

乌只站岗一般,竖立站直。

那目光就此停留在他身上。

乌只稚拙地道歉:“对,对不起,把你吵醒了。”

“你......”

“你叫什么名字?”

乌只此时想不起任何人,即使走过了这么多惩罚的世界,他还是如愣头青一般。

直到身后响起一道声音:“乌只,你怎么走到这里来了?”

“管家说你早就进来了,跟我走吧,夏夏还等着呢。”

是花骨朵。

乌只气息一下子冷了下去,他眸光隐藏晦涩的暗光:“是吗?”

花骨朵抬手和云朵上坐起的人打招呼,乌只压低眉眼:“她是谁?”

花骨朵神态自然:“花颜,我妹妹。”

“夏夏没和你说过吗?”

乌只捡起东西:“是吗?”

“那走吧。”

他转身,没有道别,跟在花骨朵身后往正确的方向走。

他送完东西很快就离开了,没两日,他父亲又叫他去一趟,这次,乌只没有拒绝,他意味不明道:“可以多拿些,反正,早晚都要送的。”

乌只又迷路了,走近铺满云朵的花园,那里空无一人。

他提着东西送去城堡,站在二楼看到了在后花园爬满鲜花藤蔓的千秋上慢悠悠晃秋千的花颜,久久注视。

“你在看什么?”花骨朵和花夏坐在暖房打游戏,她的游戏人物死了,抬眼间瞥见乌只看着窗外看得格外认真,于是凑热闹的问道。

乌只沉黑的目光转向她,微微侧身露出窗外的景色:“花颜,她没有天赋力量?”

只要是主世界的人都有天赋力量,这是他们能生存在这里的根本原因。

花骨朵随意应答:“是,她身体不好,所以很少出门。”

乌只似乎只是普通的询问:“身体为什么不好?”

内容涉及隐私,正常人也就不问了,但乌只问了,花骨朵简单回复:“没有天赋力量,自然身体就不好。”

敷衍潦草。

乌只仿佛不在意答案,他视线落在窗外,和花颜对视,不偏不倚,幽深沉邃,漆黑的眼底如一汪死潭,却暗藏了无数情绪。

“我先回去了。”乌只丢下一句话,不知是对在座的谁说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