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宗越这是已经动怒了,比平时还要冷酷三分的气势当场就把凤柔给吓哭了。

“侯、侯爷……”凤柔哽咽着声音委委屈屈地唤了一声,但宗越面色不变,那一双凤眸里如覆冰霜,冷彻心骨,“侯爷,我知道错了,侯爷若是不喜欢,往后侯爷的东西我都不再碰了,你别生气……”

还有往后?宗越已经很久没有这样不耐烦了:“陌陵,传令下去,自此时起,没有本侯的允许,除五姑娘以外的任何女人都不得靠近本侯住所三丈之内,若再让本侯瞧见有外人碰了本侯的东西,你们自去领罚!”

若是以往,管她是公主还是皇后,只要是个女人,陌陵他们就会帮他挡住,可自从他跟清漪在一起了,不仅旁人觉得其他女人也有机会接近他,连他身边的人都懈怠了。

听得出宗越真的动怒了,而且这怒气不仅仅是针对凤柔的,也是针对他们这些做下属的,陌陵心里一咯噔,立刻就绷紧了皮。

“喏!”

“侯爷!”凤柔大惊失色,“五姑娘,五姑娘你倒是劝劝侯爷啊!”

宗越立刻侧目看向虞清漪,凤眸中怒意未消,好像只要虞清漪帮凤柔求情一句,宗越就能当场咬她一口。

虞清漪妖娆一笑,懒洋洋地开口:“公主大概是有一件事没搞清楚,我呢,不论何时都是向着侯爷的,但凡是侯爷想做的事,我绝不阻拦,只要是侯爷不想做的事,我一定不劝。”

“如果侯爷的决定是错的呢?”凤柔觉得虞清漪的这种想法跟她的认知有些不同。

“错了又能如何?我陪他一起便是了,”虞清漪仰脸看着宗越,眉梢眼角都是甜蜜的情谊和眷恋的温柔,“对我来说,侯爷开心才是最重要的,其他人开不开心与我何干?”

她怎么会为了让其他人更开心一些而去惹侯爷更不开心一些?

“乖。”眸光温柔下来,宗越情不自禁地在虞清漪的额头上落下一个轻吻。

他相信清漪也能从二公主的刻意接近猜到陛下的心意,这几日他一直怕清漪因此退让,他知道清漪不怕惹怒陛下,但不想破坏他和陛下之间的情义,现在他总算是放心了。

幸好这个女人没有突然贤惠起来。

将凤柔扔在后山,宗越牵着虞清漪又回到了虞清漪在静慈庵里的房间。

“侯爷今夜住在我这儿?”

往虞清漪的床上一躺,宗越理直气壮地说道:“帐篷的数量正好,本侯那顶坏了,没有可以替换的。”

虞清漪被逗笑:“侯爷那顶怎么就坏了?”

凤柔可没胆子在侯爷的帐篷里动手脚,因此那顶帐篷里的东西顶多就是被凤柔碰过而已,怎么就坏了?

宗越一本正经且十分嫌弃地说道:“一股脂粉味儿。”

那味道呛人得很!

虞清漪眨眨眼:“有吗?”

她方才一直跟在侯爷身侧,也进了那个帐篷,可没闻到什么刺鼻的脂粉味儿,而且凤柔贵为一国公主,用的脂粉定然都是最好的,那些脂粉的味道一个比一个好闻,怎么就让侯爷嫌弃至此?

宗越转头看了看站在床边的虞清漪,突然伸手将虞清漪拽倒在自己身上,然后埋进虞清漪的颈间深吸一口气。

“这个味道好闻。”

虞清漪惊呼一声,然后趴在宗越身上咯咯笑了起来:“我又不用脂粉,能有什么味道?”

刚重生那会儿,她还会涂脂抹粉,精心打扮自己,可后来事情太多,她要顾着生意,要出门应酬,甚至还跟侯爷去了一趟南梁,整日东奔西走、风吹日晒,一早上的妆不到午时就花了,她嫌麻烦,就再也没涂过脂粉。

宗越看着虞清漪,一本正经道:“是虞清漪的味道。”

虞清漪一愣,旋即笑得眉眼弯弯:“我是什么味道的?甜的还是咸的?”

“是本侯唯一喜欢的味道。”宗越抱着虞清漪,浑身舒泰。

“唯一喜欢的?”“唯一”这个词,虞清漪很喜欢。

“嗯,唯一喜欢的,”宗越淡淡地说道,“二公主的事你不必担心,送二公主回宫之后,本侯就去面圣。”

这件事还是得尽早跟陛下解释清楚。

虞清漪敛了笑容,思索一阵后便认真严肃地看着宗越:“侯爷。”

听到虞清漪有些迟疑的绵软声音,宗越的神色也微微冷肃了一些:“怎么?方才不是说过不劝本侯吗?”

虞清漪笑了:“我没想要劝侯爷,我是想说……不如让我先去面圣吧?”

“你?”宗越挑眉,有些犹豫。

陛下虽然对他和清漪都有偏爱,但到底是一国之君,对违逆他的人一定不会有好脸色,他一个大男人被骂几句或者被责罚都无所谓,可清漪一个姑娘家,怎么受得了?

虞清漪异常理智地说道:“在我与侯爷之间,陛下到底还是更疼爱侯爷一些,因此才会动了招侯爷做驸马的心思,到时候娶了公主,侯爷在朝堂上的地位会更加稳固,成了陛下的女婿也会更得陛下信任,至于我……陛下真真是看透了我,他知道我虽然是个不吃亏的主,但只要是为了侯爷,我可以委曲求全。”

宗越拧眉:“本侯不愿你委曲求全。”

“我知道,”虞清漪握住宗越的手,用自己的温度安抚着宗越的情绪,“我知道侯爷疼惜我,但侯爷对我的疼惜在陛下看来兴许只是小孩子脾气,由侯爷去说,恐怕是说不通的。”

京城里那么多男人,有几个娶的妻子是真正心爱的女人?不是他们没有遇到心爱的女人,而是在心爱的女人和利益之间,他们大多选择了利益,往往都是他们心爱的女人委曲求全,过门做妾。

而陛下现在想让侯爷做的,正是大部分世家子弟都曾做过的事情,他们能做,侯爷为什么不能做?他们如今都过得好好的,侯爷怎么就不行?

对陛下来说,侯爷是臣子,也是故友之子,不是亲子,也似亲子,正因如此,当陛下打着关怀和教导的名义在侯爷面前端起长辈的架子时,侯爷会更为难。

“侯爷,让我去吧。”